春心负我: 95-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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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含了一抹恰似春山般的缱绻温柔。

    “我看好多人家成亲,新妇当日都下不去榻,你也会在榻上待上一整日吧,要等顾行之来迎你?那我呢,阿兄我要做什么,明日你成亲,我总不能一点忙都帮不上吧。”

    岁除就是年首,年首跟着就是立春。

    昏期也就是明日。

    从千里之外赶回来的崔珣并不是什么忙都帮不上,相反他作为崔樱的嫡亲同母所出的兄长,责任更大。

    他是在顾行之来崔府迎娶妹妹时,再到送妹妹出嫁到顾家这段路程上,最重要最亲密地陪伴她的人。

    天不亮,崔樱就被破门而入的一堆人吵醒了。

    为她梳洗打扮的妇人婆子在这日掌控了她的院子,就是落缤也拦不住。

    “女郎该起了,今天是大喜日子,再不装扮天就黑了,可千万别误了吉时。”

    “这才几更天,夜色都还没亮呢!”

    妇人跟落缤说道起来,“那也要早些准备,娘子没嫁人不懂这些道理,还是让我们侍候女郎吧。”

    说罢一把将她拉开,对方人多势众,都是崔府请来专门给崔樱净面、描妆、梳头的“福娘子”,底下的婢女还得罪不得。

    崔樱知道她们有经验,除了更衣让落缤跟她到里头单独换上昏服,其他事都交给她们做了。

    没过多久余氏也来了。

    不想她身后还跟着冯氏和崔玥,像今天的大喜日,关上门来的继母继女与原配的子女有多不和,当着外人的面都会装得有模有样。

    余氏是来监工的,看看崔樱这里进行得顺不顺当。

    冯氏身为母亲,则是来做做面子的,崔玥大概对嫁人的事心存许多新奇,她傲视的目光别扭地在崔樱房中扫荡着。

    她们今日都特别打扮了一番,非常的盛装明丽。

    尤其余氏,她是当中最威严最有气势的,作为女君,在这里所有人都对她俯首示好。

    而她目光很多时候除了检查崔樱房里的东西,就是盯着福娘子们打扮崔樱的手法够不够好,哪里要改。

    崔樱不知成个亲要这么累,她如同一个木偶傀儡,一坐就过去了半日。

    她在榻上坐得腰酸,并且从她嘴上涂抹口脂起,就没有再用食。

    时间慢慢过去,崔府开始进来客人,有好奇的女眷会到崔樱房里看看她,大部分都是崔家的亲戚或是旁系。

    等到人越来越多的时候,余氏见人太杂乱了,便吩咐管家别再带人进来。

    她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忙,冯氏已经代她先去招待客人了,余氏待不了多久,她见崔樱屋里还有几个跟她相熟的女郎,有她们陪着她说话不算无趣,才到前院宴客去。

    崔樱从天色并不熹微之际就起来了,她怀了身孕本就嗜睡,精力不足,撑到隅中已是不易。

    在她捂嘴,困倦得打了不知第几个呵欠后,陈瑶光拉住同伴的手,“阿樱,我们去吃点东西,待会再过来陪你。”

    崔樱点头,除了福娘子们,其他人都出了去,房里一下空了不少。

    “我歇息一会。”

    福娘子一脸惧色地拦住她,“女郎可不能躺着趴着,如今头都梳好了,一动就要乱了,到时再重新梳妆可就来不及了。”

    崔樱疑虑道:“那我……”

    她困倦地眨了眨眼,福娘子叹气,“让这位娘子当女郎的靠枕吧。”

    落缤揽着崔樱,同时还要注意着不弄乱崔樱一头秀丽乌发上的朱钗宝石。

    已经为她装扮完的福娘子不在房里了,大伙都去旁的地方等着顾家的人上门来迎娶。

    崔樱感觉到身上嗖嗖吹着冷风,她与依偎在一起的落缤同时惊醒,听见门被蓦然推开的声音,还以为是下人提醒她们顾家来人了。

    贺兰霆的剑刃直指崔樱。

    落缤吓得跪在地上,手拽着贺兰霆的衣角,不停磕头祈求。

    而在她一声比一声还响的动作下,在她磕破皮之前,贺兰霆扯开了自己的衣角,飞龙云纹的鞋履顶开了落缤。

    “殿下,殿下,求您看在女郎跟了您这么久的份上,求您放了她吧。”

    “闭嘴。”

    贺兰霆冷淡低沉的嗓音不显一丝慌乱,甚至他握剑的手都非常的平稳,剑刃挪动,贺兰霆握着它从下往上挑起了崔樱的裙裳,将她身下一览无遗。

    崔樱的腹部隆起,到了掀开这层遮羞布,就无法掩藏的地步。

    心虚无用,她忐忑地望着若有所思盯着她肚子很久的贺兰霆,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贺兰霆墨黑得像块砚的眼珠子,仿佛蕴藏了许多种繁杂的情绪,其中最鲜明也是最直白的,是冷冰的夹杂着怒火的讽刺,“你说你这个月的月信一直没来。”

    月信没来,就代表有孕。

    然而这是崔樱放出去故意迷惑他,让他知道的消息。

    如今贺兰霆不仅发现她在欺骗,还看到了她月份并不相符的肚子。

    谎言被拆穿的当下,崔樱竟没有想象中的慌乱害怕,她似乎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

    她现在恐慌的是贺兰霆的态度,她不希望他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搞砸了一切。

    从贺兰霆拿着剑闯入她的喜房起,崔樱就感受到了浓重的不安,她缓了缓微微急促的呼吸,尽量平静的道:“我不是故意要瞒你,以后我会向你解释。”

    但是贺兰霆今天能毫无顾忌的过来,就没那么容易三两句话就被摆平。

    他看崔樱,面上不显,心底大概在酝酿着狂风骤雨,问了一句,“你是自愿跟孤走,还是想孤抱着你当众从崔府离去。”

    崔樱当然哪种选择都不愿意,她不断咽着唾沫,掏空心思细想对策。

    她被贺兰霆逼得的呼吸又急又粗。

    在崔珣应付完外面的人,抽空过来看看崔樱时,他一路畅通无阻。

    “阿樱,你收拾得如何。”

    他下一刻出现在屋内,亲眼目睹她妹妹与太子对峙的场面。

    贺兰霆勾了勾唇,他看着崔樱瞬间吓白了的脸蛋,在她盈润的眼睛充满抗拒请求,微微摇头的动作中,还是我行我素地侧头,对处于震惊的崔珣说出真相。

    那时崔樱呼吸都快停止。

    贺兰霆冷酷而残忍地道:“崔珣,你妹妹昏前就失身于孤,得孤宠幸至今,如今她已怀了孤的骨肉。”

    平常贺兰霆要做什么事,私下见什么人,都会派亲信下属混淆视野,未免打扰他的好事,还会出来阻拦。

    但今日不同了,魏科跟其他下属就没有在崔樱的院子里现身过。

    是以崔珣进来没有发现异常,而屋内的贺兰霆更是没有一点畏惧旁人知道的意思,他肆无忌惮地扯下了崔樱跟他之间的遮羞布,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道出了他们二人隐瞒已久的奸情。

    崔樱从未想过,自己跟他的事是在这种情况下暴露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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