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负我: 95-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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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对方不喜欢她。

    可说这话的是贺兰霆,他给了她好些错觉,以为他真不介意。

    然而樊懿月私底下还是有通过其他手段想要弄掉孩子,结果身边伺候她的人换了,连她自己开的处方也变了。

    一问起,下面人都说是太子吩咐的,让樊懿月她别再想这些歪门邪道,保胎要紧。

    而今樊懿月离了昏,她又不是真正的顾家人,也就不适合留在顾府,住的是贺兰霆安排给她的宅子,人手也是对方的,她想做什么都难上加难,在围困之下,不得不接受了这样束手束脚的事实。

    同样安抚自己,贺兰霆是真的在为她打算。

    前几次,贺兰霆都有来探望她,来的到是挺勤的,他们相处气氛也不错,樊懿月也就打消了心里的疑云。

    但这回明显与前几次都不一样,他像是受了什么人的气,跑到她这发来了。

    樊懿月自从有孕后就不曾出过门,更打听不到外面的消息,也就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如今最在意的是贺兰霆对她的态度,一有变化就禁不住恐慌。

    她蹙眉侧过身,飞快捂住嘴,发出干呕的声音。

    守在附近的婢女很快过来端盆子给她,樊懿月余光瞥着贺兰霆的动静,见他起身以为他就要走了,结果贺兰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此时反胃要吐的模样,眉宇间涌上一丝奇异的疑惑。

    在樊懿月身上,他看到了与崔樱相似的反应。

    只是相较于前者,崔樱表现得微乎其微,这让贺兰霆思绪凝滞了片刻。

    他与崔樱的欢爱很多时候都会达到一个狂乱的地步,事后也不曾像宫中一样,让人专门端一碗避子的汤药到崔樱面前逼她喝,毕竟崔樱不是宫里人,更不是什么一般嫔妃。

    她与他不过是各取所需,还用不到那一套。

    而且是药三分毒,御医开的方子不管再温和,都会有伤母体,贺兰霆曾经就否决过。

    后来下面人便提议用药膳改之,虽然同样是药,却能避免危害,美中不足的就是药效不如正经汤药,对避孕有许多影响。

    不过崔樱体寒,不是轻易有孕的体质,以此调和也能起到作用。

    贺兰霆挥去脑中那道古怪的念头,转身要走。

    “曦神。”

    贺兰霆脚步不停,他擦过手的墨青色手帕坠入火盆,惊起一圈滋滋作响的火星子,什么也没说身影消失在门口。

    若樊懿月不想要肚里的孩子,他不介意让人帮她提前将孩子生出来,反正如今月份也大了,生下来再送还给张家。

    顾行之有一件事没说对。

    侧妃之位不属于樊懿月,他只是不经意提了一句,不想樊懿月当了真,也只有这么说,对方才会好好吃药不闹着寻死觅活。

    至于生下孩子后,身份变得低微的阿姐要进谁的府做哪家的妾,那都是顾家大母、大伯母她们该决定的事。

    他是念旧情,但不代表他长情,更不代表他喜欢被旧情算计,玩弄人心的把戏背后,往往承载着上位者灭顶之灾的怒火。

    只是不曾想,他未同崔樱说过这些,她便一直斤斤计较着,为此和他生了嫌隙彻底闹崩了。

    回去的时候,崔樱半路下了马车,立在城内河岸边站了好一会,才挺过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顾行之走过来欲言又止。

    他想不到崔樱刚才做得那么绝,竟丝毫不给贺兰霆面子,丢了东西就走。

    顾行之:“你哪处不舒服,是不是今日的吃食不好,不合你口味。”

    崔樱以前想过,要是顾行之对她有对他情人的半分温柔,会是什么样子。

    如今风水轮流转,她竟在自己身上,看到了顾行之待她的体贴,可她再也生不出一丝欣喜,甚至连顾行之伸手想要触碰贴在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都感觉不到赧然羞涩之意。

    她倏地搭上那只手,直视顾行之讶异闪烁着的眼神,拢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我有些冷。”

    顾行之摸上去,崔樱的脸颊确实凉凉的。

    但他还咽了咽唾沫,并非是因为那点凉意,而是他看到了崔樱眼中的风情与暗示,崔樱软软的语调像只拨弄琴弦的手,滑过他的耳畔,“我是说,我身子有些冷。”

    顾行之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子,他几乎刹那间明白了崔樱话里的含义。

    他看似镇定,嘴唇却抖了抖。

    “那我该怎么帮你。”

    “随你的意。”

    顾行之提到的樊懿月怀孕的事,和贺兰霆带来的插曲,警醒了崔樱。

    她要是想安然无恙地生下这个孩子,保他万无一失,就须得尽快过了明路。

    在顾行之提议,要不要去他的私宅坐一坐时,崔樱在落缤含有隐忧的目光中答应了。

    “对不住。”

    风里飘来崔樱的呢喃。

    走在前方的顾行之没听太清,他困惑地回头,“什么。”

    崔樱低头看着路面,像是在注意脚下的青石砖,顾行之纳闷崔樱为什么要跟他说对不住之余,顺理成章地以为是他听岔了。

    崔樱在顾行之的私宅待了有近两个时辰才出来。

    冬日的天色不到傍晚就黑了,适逢张幽从另一条巷道里出来,他单独一人迷路了,又没带下属,看见崔樱时正有几分喜色。

    然而在顾行之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崔樱身后时,他呆立住了,忘了上前招呼的事。

    除了顾行之私宅门口亮着灯笼,其余地方和寻常一样,昏暗模糊。

    崔樱的马车路过他,都没发现墙的跟前还有一道隐藏于阴影里的黑影。

    “张大人。”

    方守贵爬到树上跟带着公事前来商议的张幽问好,寒风吹得他脸上像刷了一层红漆。

    张幽迟疑,“方总管这是……”

    不远处传来犬吠声,方守贵身形惊惶颤抖,哭丧着脸道:“张大人,您行行好,替奴在太子跟前美言几句,老奴以后真的再也不敢多事了。”

    魏科用食指吹了两声口哨,把手头牵的两条正在流涎的猎犬交给身后的侍卫。

    他看了眼面如菜色的老东西,走过去对张幽道:“他得罪了太子,你不用管他。”

    “太子在何处。”

    “工匠房。”

    面对张幽古怪的视线,在旁负手观摩玉匠干活的贺兰霆显得独树一帜。

    “殿下在看什么。”

    “你不是都看见了。”

    事情张幽都已经听魏科说了,为了修补碎掉的玉佩,贺兰霆专门命匠人到府里,还特意辟了间屋子出来。

    张幽:“若没弄错的话,桌上那些碎玉,原本是崔娘子送给殿下的吧。”

    贺兰霆:“你想说什么。”

    张幽:“殿下可有听过破镜难重圆的典故,臣认为崔娘子说的话亦不错,玉碎了,就该换新的。”

    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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