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如他,但男妈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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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笑归笑,赞归赞,寇子今还?是有些?疑惑地想看看这丝绸包裹下的人到底是谁,梁挽却占有欲十足地抱着我后退了?几步,带着锋锐地浅笑道:“寇少爷若要寻聂老板,还?是先回酒肆吧……我得带着伤者?去包扎了?。”

    寇子今疑道:“他这就回酒肆了?,也不和?我们?打声招呼?这脾气怎和?郭暖律一样一样的?”

    ……怎么拿那厮来形容我呢?这不在拿黑巧克力比喻奶茶么,完全不一样啊。

    梁挽只叹道:“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休息一场了?,若是有别人来找聂老板,也请你和?他转述一下我的话——说聂老板此刻实在需要休息,让他们?晚些?时候再去酒肆叨扰他吧。”

    他这人虽未可恶,倒没说错什么,我确有些?昏昏沉沉,此刻正?需要休息,毕竟流失的血一时半会?回不来,作?痛的伤口此刻没了?兴奋遮掩而越发作?痛起来,好像全身上下的血口在慢慢地活转过来并且一个接一个地咬上我一口,疼、烫、痒、冷,各色各样的异感在腰间加倍地摇曳和?扩散起来,这可真不是接见旁人的好时候。

    不过话说回来,梁挽这家伙想抱我抱到什么时候啊。

    他的手是稳稳地托在我的脊背和?大腿那边,那种支撑的力量可以说是十分稳定和?安健,五指紧扣着松弛的背,又轻轻抓着大腿根部那些?过分紧致的肉。而有时我滑了?下来一点,他的指尖也滑动几分,调制力道,把?我托得离他更近也更牢一些?,那理所当然的动作?,让我感觉自?己像一时之间被什么东西掌控了?,又好像是被攥在他手里的一个礼物,被他享受了?某种隐秘难言的触感。

    这怎么可以?

    该我享受他才是。

    我有些?昏昏地靠着他,主要是因为这个姿势虽显别扭,却允许我靠着他那宽阔轻盈的胸膛,我是把?大脑袋贴在他那肌群硕大的胸口,听着他的话在胸腔里一震一动,宛如鼓乐那般好听,又听那呼吸和?心?跳在一条折线上起起伏伏,好像一头森林里的小鹿在跃动的峰值和?沉静的谷底来回折腾。

    听不够,还?得闻啊。

    我已经接近半睡半醒,这种状态最接近一头原始森林的野兽,我凭本能去嗅探着他身上的药味儿、血味儿、还?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甜香味儿,混在一起冲击我,冲得我鼻腔在微微抽动,我想吐槽他身上怎么这么甜,是不是擦了?什么香,可身体?感官只顾浸在气味触感里,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

    我的心?里终究少了?七八成?恼怒,剩下一两成?还?在,但之后再与他慢慢算账吧。

    再醒来时,我发现梁挽在庄子里找到了?一辆宽阔豪华得像个小房子一样的马车,他就把?我放入这豪华马车内,叫我躺在丝绸软垫上,马车内具有八宝柜阁,梁挽从其中找到了?绷带、伤药、药酒,还?有一些?吃食。

    他就解开?了?我的部分穴道,把?我的手腕上的绷带解开?,扶我起来,叫我喝了?点水和?吃的,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我把?水放下来,觉得慢慢有了?些?力气,便只瞪他一眼:“我感觉还?能怎样?你怎不把?我的穴道全解开??”

    他只解开?了?七八个被封制穴道里的三四个,让我能说话动作?,可一时使不上真气内力,想冲开?穴道又很?麻烦。

    梁挽道:“我若全解开?,你立刻就会?像我所说的那样逃之夭夭,我只会?更生气吧。”

    我见他眉眼还?是肃然,心?里虚了?几分,嘴上仍随意道:“你有什么好生气?”

    梁挽眉间如剑般一挑,反而口气冷淡地把?这个问题抛了?回来:“你觉得我在生什么气?”

    我怎么知道你生什么气?

    你这人怎么变得和?我一样反复无常,一会?儿对?着别人笑盈盈,私下里对?着我就气鼓鼓的,你别和?我抢人设啊。

    梁挽却只冷声道:“转过身去躺好。还?有好几个伤口要处理,方才在楼上的包扎太?潦草,这样回去得流血。”

    我皱眉道:“你说话最好客气点。”

    他挑眉一笑,半恼半嫌道:“哦?”

    我摆着老板架子:“我并没有求着你帮我治伤,我不喜欢被人用命令的口气做什么……”

    换做以往,他这个时候已经要开?始和?颜悦色、心?平静气地哄我开?心?,叫我同意他的请求了?。

    他要帮我治伤,肯定又要多加冒犯。

    那他最好求我。

    跪下来愿意让我踩住他脑袋的那一种求法,是最好的。

    可如今梁挽只笑得极为寡淡:“好啊,你不想听我说,那我就不说了?。”

    说完他连这一丝极为浅淡的笑容也没了?,闪电般出手,迅疾无比地又点了?我三四个穴道。

    我被他搞得一懵,就被他一根手指轻轻一推,就像一座山峰被一根仙人的玉指所倾倒而颠覆,我倒在软垫上,全身重量化整为零。而他也真没有再说别的,为了?处理伤口,只把?衣衫一点点,一寸寸地剥离了?下去,像剥开?一层层洋葱似的那么细致妥帖,然后也不打招呼,直接拿了?药酒在伤口处略略洒了?一洒。

    那种腥辣刺激的消毒味儿立刻让我疼得倒吸了?口凉气,怒道:“你怎不提醒一下?是不是故意的?”

    梁挽解释道:“是你不让我说的。”

    你不会?客客气气说,就不说话了??

    梁挽只平静道:“郭暖律的剑在伤你之前,还?杀过其余的人,所以你的伤口上浇些?烈酒是必须的,我还?要洒些?伤药,也会?疼的。”

    说完,他异常冷淡地回过头去拿药。

    我沉默了?片刻,偷摸眼看他。

    “……你干嘛这么生气啊?”

    梁挽的身形凝滞了?半分,好像被一句软戳戳的话刺到了?心?头。

    他回过身,看向我,以一种略带懊恼和?无奈的口气问:“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何生气?”

    我瞪着他:“我若知道还?问你?”

    梁挽见我这样去看他,一时不拿话头顶回来,只是目光沉重地盯着我身上这一处处或大或小的伤口,好像看着一个修补了?多年的工程在临近修补完成?之前,又被四分五裂、可谓前功尽弃,叫他越看越痛,越痛越愤怒,一双积攒了?许多风情的眼,好像只跃闪着怒的火花,而非往日?柔情。

    “你好不容易才养好一点伤势,若能珍惜自?身就罢了?。实在珍惜不了?,你这伤势若是在和?敌人奋力搏杀的时候受的,我也没二话可说。”

    说到这儿他就来了?一股子气,越发愤怒地叱道。

    “可是你……你竟是因为和?自?己人打才受了?这些?伤!”

    我一愣,他气急道:“我方才叫你停下,寇子今也叫你停下,盛家姑娘也叫你停下,你都不听,都不肯!你到底因为什么和?他打成?那样,打得几乎要把?自?己一条命断送在他的剑尖之上?”

    他好像从没有这么生气过。

    整个人像个炮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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