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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 50-60(第6/27页)
我的话?他听一句就够遮掩了,多说他难道还会听?
于景鹭越发绝望,只把目光投向了诸位武林名宿、正?道名流,可许多人接着他的目光却一个个地把头低了下去,毕竟一个是不能得?罪庄主,另外一个是——这个飞仙门的名声确实是不算好,林惊雨虽非极恶,但也并不无辜,当初剿杀海边武派时未必没有他一份,也没见他站出来反对,那么今日被清算,又怎能怪别人袖手旁观?
梁挽犹豫着要出来阻止,寇子今皱着眉有些看不下去,更奇怪的是那舞台上的伴舞,竟然也已停止洒花而走下来几步,我在观察时也摸了摸腰身的剑,在思考,在踌躇,那于景鹭却没察觉这些微妙动静和挣扎,只误以为?此?间无人会为?此?开口?,便转头向着哥哥重?重?磕起头来。
“求哥哥放过他!求哥哥放过他……”
他说话?之间,梁挽已经踏出了一步,眼?看着就要开口?。
那沉默的林惊雨忽惨然凄声地一笑?,然后手中一翻!
瞬间夺了于景鹭的刀。
一刀砍断了陪伴自己多年的惊雨剑!
一刀换作左手来握,刀光削向了自己右手的筋脉!
梁挽已然是扑身而去,却终究晚了一步,只来得?及扑到身前?,却被溅了一身的斑驳血点儿,惶然而难受地站在原地。
而于景鹭已惨叫一声,看上去比自断手筋的林惊雨还要痛苦几分,扑上去抱住了自己心爱之人,而林惊雨却强忍着痛苦,对着梁挽感激地点了点头,感激他是这群人里唯一第一个扑出来想?搭救的人。
梁挽却难受地垂下了眼?,给了伤药和绷带,被林惊雨谢绝之后,只无奈地退到了一边,狠狠地攥紧了拳头。
林惊雨面色苍白地看向于景鹤,口?气决然道:“我已断剑废筋……此?生,再?无用剑之可能……可否,让我成为?万鹤山庄的一人……”
于景鹤似也有些动容于他的决绝,目光复杂道:“不必再?说,我会答应……”
林惊雨松了口?气,于景鹭也安慰地抱了抱他,于景鹤边慢慢走下来几步,以叹息的声音看着自己伏在地上的弟弟,以及一手血的林惊雨,眉眼?一动道。
“他确实人美剑绝,也够果断,难怪你会看上他……”
梁挽叹了口?气,回?过身来离开了这一家子的闹剧,寇子今也舒展了身躯,唯独我没有放松,我想?那舞台上走下来的男伴舞也没有走回?去的意思。
于景鹭脸上一松快,苦笑?道:“哥哥终于接受他了么……”
于景鹤无奈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随意也平常地,说了一句让于景鹭彻底心寒的话?。
“现在,你把这个新?进万鹤山庄的男宠的衣服脱光,叫大家瞧瞧他的身子吧……”
于景鹭一愣,几乎完全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时候,于景鹤忽已脚尖一动,一脚踩在林惊雨那右手的瞬间,一掌拍在惊惶而动的于景鹭肩头,点了他的穴道后又随手点了林惊雨的穴道,做完这猝不及防的一切,他才抬起头,目光透着毒蛇一样的阴鸷和狠毒。
“我只说接受他为?万鹤山庄的一员,可没说能接受他成为?你身边的人啊……”
于景鹭胸口?急浮浅动,苍白脸上完全没了方才的松快,疑惑且惊怒道:“于景鹤,你!”
于景鹤再?度转眼?,那冷而阴鸷的左目已看向了面色惊动如雨的林惊雨。
“在场之人里也有几位是与南海飞魔门有仇的吧……烦劳你们出个手,把这魔门的妖人剥光了,让人看看他是怎么拿这白烂身子,厚颜无耻地勾引我弟弟的?”
我惊愕于眼?前?的发展和于景鹤这骤然变化的脸色,正?要说话?的时候,于景鹭却被于景鹤拉开,地上只剩林惊雨的时候,四?方忽有四?道影子扑了上去,几位面色衔恨的高?手果然要上去扒他的衣服。
寇子今怒得?扑了出去,可同时有一个人比他更快!
梁挽一手一个,一脚一双,直接一个人反扑拨弄开了四?个人的同时攻击,像一个人同时开了四?种不同的处方药治了四?种难言且肮脏的疾病。
他正?气凛然,冷声怒色道:“侮辱一个刚刚自断配剑自断筋脉的人,你们就是这么为?正?为?侠的么!?”
果然,你永远可以相信梁挽!
掉马甲
梁挽只这一声含怒带叱的断喝, 就如一阵凭空砸下的剧雷,兵器碰撞之声儿,拳脚在衣袂紧袖之间飘飘作?然之声儿,以及仆人?的挪动声, 各人?的议论声, 几?乎全部被这一句给盖了过去。
他明明是隔着许多人喊的,可喊得中气充沛、内息绵长, 一句顶的过别人?的十句, 那种?震硕给人?的力度, 就像是拿个大鼓在你的耳边狠狠打了一下,对心虚的宵小之辈来说,这更像当头劈一刀, 对胸来一锤,贴脸打一拳头。
于是,在场的每个人都被同等的力度所定?住。
这就是他运用?了那股子内力说话的效果了。
我心里有些欣慰地看?着他,而许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新出现的梁挽身上,包括一脸居高临下的于景鹤,近乎绝望的林惊雨, 以及被丢在一边如见救星的于景鹭。
于景鹤自牙缝里挤出一句阴冷之气:“梁公?子, 这魔门妖人?现已投入我万鹤山庄门下, 便?是我庄子里最低级的下人?男侍,处置他是我们庄内之事, 与你这外人?无关, 你何?必掺这浑水?”
梁挽一边蹲下去查看?林惊雨的伤势和穴道, 暂时拿绷带缠了伤口, 想解穴,可发现点穴手法较为奇特, 一时无法解开后,便?生了一些蓬勃怒意?。
他一仰首一起身,便?是凛声正色:“于庄主若真把他当山庄人?,怎会如此逼迫羞辱?口口声声魔门妖人?,可他亦是令弟的爱人?,你这般伤人?辱人?,便?不怕寒了兄弟的心?”
于景鹤嗤笑几?声,喉头发出一种?火烧碳烤般的粗烈声响:“高门大院里处置下人?乃是寻常事,别说什?么羞辱,他既认我为主,我把他打死都可以!”
“更何?况,是这妖人?勾引我弟弟在先,还敢当着正道名流的面公?然宣出这不容于世的私情,他这是自取其辱、自找其死!”
于景鹭急切道:“不是他勾引我,是我……我……”
他的话被于景鹤的一个点穴手法给止住,梁挽看?了更怒:“无论如何?,他已自折配剑、自断手筋,这辈子无法再用?右手,沦为半个残废。你还这般折辱一个不能反抗之人?,算什?么一庄之主,凭什?么当人?兄长?”
平日他那样温和软静,那样婆婆妈妈。
说句不好听的,就和一个男妈妈似的。
可温弱只是表象,他骨子里有一股极决绝强势的精神气质,满满地藏着,关键时溢出来一两分,就能震慑人?心。
这样的人?,该怒时便?怒,该有血性时不缺血性,该奋起时绝不会退缩一步。
这正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他骂人?时好看?,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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