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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 50-60(第9/27页)
只留我和唐约一招一式地缠斗。
我打得威风凛凛,可每一招每一式都严格遵循了梅行念的实?力——也就是远远低于聂小棠的实?力。
唐约似疑似惊,一下子看?不出我到底是敌是友,又似乎觉得我的眉眼哪里很熟悉,欲言又止,好几?次想开口问了,又被我拿剑锋给堵了过去,他不得不反击应对。
躲闪翻跃几?下,他反使掌心拍了过来,我闪身避开这热乎乎的致命一掌,他却?五指一抓,要抓剑尖、折剑尖,我却?不给剑尖,反而递过去一个剑鞘给他!
“啪”地一声,剑鞘被他火烫的手一沾,如融化了的巧克力一般被顺利折断,碎裂成无数热烫软片儿。
却?无一块儿碎裂落在我身上,因?为我老早就躲得远远的。
唐约伸手就要接着打过来,可看?着我的动作?又有些困惑。
而就在这功夫之间,那苏静绝和曾渺渺见我处于下风,竟然又要折返回来,以二打一的优势去擒杀唐约。
我又拦在了他们身前,苏静绝和曾渺渺一恼,我却?更理直气壮地反喷:“谁让你们来的?庄主身边没人?护着了。”
苏静绝峨眉一扫,冷声厉色道:“哪里有人?敢动庄主?我看?分明是你故意?护着这小子,你这老不正经的东西?,难道是被他的美色迷了不成……”
话还未说完一半呢,场上忽然又起了一个惊人?的变故。
还记得之前在菊花台上表演的蒙纱舞姬和蒙面伴舞么。
苏曾二人?折返回来时,那舞姬看?似面色慌乱,好像是要去投奔那于景鹤的怀抱,而当于景鹤也眉目安然地准备迎接温香软玉的投怀送抱时。
舞姬只做了一个动作?。
她翻身、她旋动柔软腰肢。
她旋身时抖擞了无数花鬘,也旋解了腰间缠着的一道青丝绿绸,绸带末端绑了一只雪光凌闪的尖刃,她抬腰一抛,那尖刃立刻以一阵撕空裂帛之声,投刺向了那伸出双手的于景鹤。
这就是她给于景鹤的怀抱!
千钧一发之际,于景鹤却?骤然从座位下抽出一把雪亮透明如冰片的薄刀,瞬间劈开了那尖刃与绿绸。
眼看?着就要一刀钉在那舞姬的腰身上。
立刻就要把这纤纤楚腰斩个血肉模糊!
那个眼神锐利、沉默寡言的男伴舞,沉默到了这个时候,终于不再沉默。
他只做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
第一个动作?,从菊花从中抽出一把寒光闪烁的直剑,第二个动作?,翻身越过那姑娘,第三个动作?,手中直剑如水银瀑布般倾斜下来,全泄劈在那透明薄刀之上。
而这几?个动作?,全是在一个瞬间完成的。
快到那舞姬姑娘惊惶神色还未退去,快到那于景鹤的阴鸷得意?还未变化,手中薄刀居然被这一剑劈成了五块儿!
那一剑随即毫不停留,马上要刺穿于景鹤的咽喉!
于景鹤骤然惊惧之下,立刻拍了拍座位。
毫不起眼的座位上忽的转动机扩射出数十枚冷刺来。
那男伴舞本?可趁势追击,可若追下去他身后的舞姬必然无法自保,他便?立刻回剑于胸,舞了数个水泼不进、针扎不穿的细密剑花。
竟用?窄窄一把直剑,把密密麻麻幕天冲地而来的数十枚的冷刺,全部拍落在地,无一近得他身。
而他做完这些,还有余力一掠而去,眼看?就要一剑刺在那逃跑的于景鹤的背后。
于景鹤躲在柱子后,剑从柱子后一剑刺去。
他翻身受了浅伤,躲在栏杆后,栏杆被那一剑完全斩断。
他又多了几?处红点,仓皇绝望地跑到人?群之中,那一剑却?能做到无视别的种?种?,擦过一个少侠的身,掠过一个女侠的眉,闪过一处还带着新鲜露珠的菊花瓣儿,眼看?着就要刺入那于景鹤的胸膛。
如此精准可怕的掌控力,如此骇然绝望的剑速!
“啪”地一声,却?被挡住。
于景鹤仓皇躲在了我的身后,而我拿一剑对上方才?那剑,半空中已交手了短短数招,却?觉得这数招就得拼尽我生平所学的一切,用?尽所有的生存本?能,才?能勉强接的下。
这绝不是和梅行念一个档次的剑客。
必须要用?我的真本?事才?行。
我赫然对着他,那蒙着面纱的男伴舞仍旧冷眼对着我。
目光相接处,一种?极为寒冷且不详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你,要护着他?”
我只轻眯眼,冷起笑道:“在下‘念邪剑’梅行念,平日名声是不好些,但多少还是收钱办事、帮忙护卫的,阁下好好一个伴舞,为何?要刺杀于庄主?”
我当然不介意?于景鹤被杀,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最好是把李蔷开和穿穿交出来之后再被杀,万一这俩是藏在山庄哪个犄角旮旯的密室里,还没找到人?,于景鹤就被嘎了,那就尴尬了。
那男伴舞冷哼一声,笑道:“你不是梅行念吧?”
“嗯?”
男人?冷声而笃定?:“梅行念绝对抵挡不住我方才?那几?招。”
他这话一说,那已经打败了“静安居士”谢阁静的梁挽,以及收拾了六个人?的寇子今,还有缠住苏曾二人?的唐约,都以一种?异样而了然的神情看?向我。
好像是怀疑我是什?么别的人?。
而我只嘲声尖笑道:“什?么挡不住你这几?招?年纪不大口气竟这样大?你到底什?么来路,倒让梅爷知道知道?”
而我也觉出了对方的熟悉。
不止是剑法的熟悉,他的眼神好像也很熟悉。
而那人?只站在那儿,有些伶仃冷峭的孤绝之感,就如世上最不近人?情,也最为锋利的一把剑,他周边发散的煞气凌厉得可以让莲花池子周围的水都凝结成冰。
“我记得……梅行念应该已经被一个用?剑的高手杀了才?是……不光是他,最近三年江湖上五十多个离奇的命案,似乎都与这个人?有关系……”
我眉头一皱,他只冷声道:“你就是那个人?,对么?”
我靠……我靠!
这人?是什?么眼光?他眼睛里镶剧本?了么!?
在他说话之后,梁挽目光中的怀疑已退去了九分,他几?乎是有些笃定?地看?向我,要用?口形说些什?么的时候。
那男人?忽然淡淡道:“你该姓聂,你是聂楚……”
我忽猛地一剑刺过去,犹如剥开云雾的一道冷刺,可破折这世间的一切遮拦。
而他也手中一展,一道夺目的彩光直射而出,好似越过沧海直击霓虹的一杀!
两剑交接之下,山石崩裂、金铁交鸣、澎湃撕扯,一时之间所有的厮杀、所有的追杀、所有的袭杀都没了意?义,所有人?的战斗都让了位,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我们这两把剑的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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