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如他,但男妈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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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如痴。

    他有时对别人的剑也很爱。

    所以他这次问,倒不是语气欠揍地问,而是真心好奇地求问,是真的以一种非常礼貌的语气去问。

    他甚至怕我没听懂,补充道?:

    “就?是那把你经常带着的八面重剑,它去哪里了?你是没带出来么?”

    被子?里的我却?一言不发。

    郭暖律疑道?:“这个问题也不能答?”

    我依旧沉默。

    他忽然觉察到了不对:“你怎么了?”

    说完直接掀了被子?一角,却?又再度僵住。

    因为我缩在被子?里,蜷着自?己。

    面上无声无息,眼圈大?概又红了。

    他问我前?两个问题,我都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轻轻松松地伪装和?搪塞过去。

    可是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问题……他问的可不是别的,是我的剑啊!

    我的剑……我的八面重剑去了哪儿了?

    郭暖律爱他的曲水剑爱得什?么宝贝一样,平生可以把剑当做他的妻子?和?老婆,那我的剑对我来说也像是家人一样啊,怎么出了一趟远门,我就?把一个家人给?弄丢了呢?

    于?是,我就?这么离谱地,在我剑道?上最大?的宿敌,在我厮杀算计过许多次的人面前?,默默无声、抱着自?己,流了一点微不可察、荒谬可笑?的泪。

    郭暖律则彻底沉默了下来。

    身为剑手,问一问剑的下落,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怎么就?严重到把一个心机深沉、冷酷狡诈、无情善变的敌人,给?弄哭了呢?

    事实上,我也不觉得这问题严重。

    我不是因为郭暖律哭。

    他问我的语气很正常。

    但这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溺死人的最后?一点水,让我终于?没有办法再伪装、再搪塞,再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于?是就?无声无息地哭了。

    郭暖律看着我,没有再说一句话。

    也没有再说一个字。

    我不知道?他那时的神情是不是透出一点渺茫的恍惚,只知道?他沉静地退了回去,沉默地把被子?盖好。

    然后?他退到一边,双手抱着自?己的剑,身躯靠着墙壁。

    站了很久很久。

    我记得数年前?我们有一次冲突,是在一片荒地,那时我们要杀的是一个人,但杀和?杀的目的不同,我当时是直接去找那人逃跑时的痕迹,而郭暖律却?先去找了荒地中的水源,他把水喝了个饱,才接着和?我一起进行了七天?七夜的追杀比赛,最后?仅仅慢我半步,就?是因为他先去找了水。

    这是因为他从小出生在大?漠,见惯了缺水的苦楚,因此只要遇到水,绝不肯放过,到了没水的地方,第一步也是先去找水。喝水对他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有时一晚上喝个十盏水那都很正常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抱着剑、靠着墙,沉默如冰地等?了一整夜。

    他没有喝一点水。

    也没有挪开一步。

    直到第二天?天?亮,我从床上起来,看见他,只吐槽道?:“你是不睡觉的么?”

    郭暖律看了我起床,重点看了看我的脸。

    没有在哭。

    然后?他冷漠地转过身,拿了个茶壶进来。

    我以为他是好心给?我带水,结果他把茶壶直接往嘴里灌,咕噜咕噜地灌了半天?,才停下来,看向我。

    我有些无语道?:“你一点儿水也不给?伤者留的么?”

    郭暖律漠然道?:“要水就?自?己去叫,我可不伺候你。”

    我越发无语了:“那你昨晚站这一晚上,是干什?么?”

    郭暖律冷眼瞪我:“防着你偷袭无辜的任路夫妇。”

    ……提防的话,直接点睡穴不是更快吗?

    我懒得理会他了,我决定自?己去叫水的时候,郭暖律却?忽然问道?:“那个地方在哪儿?”

    他问得没头没尾,问得没有任何征兆,可我就?能瞬间听明白他在问什?么。

    他问的是丢剑的地方。

    我沉默片刻,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手里还拿着那个空落落的茶壶。

    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他的。

    毕竟他是我的死敌,我们之间的厮杀历史源远流长,而他又不是一个擅长说好话的人,我不想信任他。

    可是,我看向了他手里那个空空的茶壶。

    他毕竟站在这里,干干净净地守了我一晚上。

    我抬眼看他,淡淡道?:“白骨坡忘生林旁的一处茶馆,你应该知道?的。”

    郭暖律看了看我,没说话,只是放下了那个茶壶。

    然后?就?在他这么做的时候,任寒发和?路婵已经端着热气腾腾的粥饭进来了,放在了客房的桌子?上,还招呼我们一起。

    “郭少侠,聂兄弟……饭菜都好了,我们一起吃吧。”

    郭暖律却?随口道?:“再来点儿水吧。”

    我心里稍稍那么一暖,这家伙居然懂得给?我叫水啊?

    结果路婵拿了个新的水壶,他一把拿过,然后?还是往自?己嘴里一灌,“咕噜咕噜”几下,又把一壶给?喝满了。

    这下我的脸色大?概已经有点黑了。

    有必要把水都喝掉吗?你可以不伺候我,可我到现在一口都没喝下去呢!

    郭暖律却?一把放下水壶,不理饭菜,出门就?要走。

    我却?疑惑道?:“你干什?么去?”

    他没回头,只身形如松背如竹,一出声便决然掷地。

    “去取你的剑。”

    说完,我一阵惊愕之下,路婵跟着郭暖律跑了出去,似乎是想邀他用了早饭再走,但几人说了一会儿的话,也没把人留住,郭暖律似乎最后?还是走了。

    而我沉默地把目光从窗外转向室内,看向这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和?任寒发有些尴尬却?热切的脸蛋,我叹了口气,开始用早饭了。

    等?到傍晚时分,我与任寒发和?路婵夫妇闲聊发现,风催霞风大?夫与他们有过药材生意上的合作,任寒发还特意去配置了一些风催霞所需的药物原料,其中就?包括那种名贵的毒虫——的便便。

    我叹了口气,把我需要的材料比例和?任寒发说了一下,他听得有些楞,但还是帮我去准备了材料,让我在屋内捣药。

    而就?在我的捣药之声在这屋内和?屋外绵延不绝之时,郭暖律回来了。

    看上去风尘仆仆,犹如披星戴月而来。

    他眉眼间有些风霜厉色,却?更有难以掩饰的喜色。

    我赫然发现——他带着八面重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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