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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才不是炮灰呢![快穿]》 60-70(第11/18页)
“你喜欢的话,我送你一条。”她话音方落,便立马摘下其中较大的那串递给他。
恰好是她自己编的。
不等陈清玉来得及推脱,她便说:“这是给你赔礼的还礼,一物还一物,你不要急着拒绝。”
陈清玉有些讶异地笑了。
从未听说过谁家赔礼还有还礼的。
他伸手去接那手串,却在离它很近的地方停下。
萧南时撇撇嘴,直接把茉莉手串挂在他的手上,收回小手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陈清玉只好将手串戴在腕上,这个大小对他而言刚刚好。
他放下广袖遮住手串,又一次说:“那便多谢萧小姐的美意。”
“方才忘记问,萧小姐对我的赔礼可还满意吗?”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萧南时,声音染上不易察觉的紧张——是连他初次上朝或单独直面皇帝时都不曾有过的紧张。
萧南时抬起眼睛看他,又心虚地垂下长长的睫毛:“满、满意啊。”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还没打开盒子看吧?
他要是问起原因,她自己都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想看,奇奇怪怪的。
陈清玉很是欣然的笑了,紧绷的情绪放松下来:“那便好。”
“嗯。”萧南时下意识抬手想去抚两侧的头发,这才想起今天进宫前将头发尽数整齐盘起来了,手抓了个空,脸颊通红。
但好在陈清玉也不敢多看她,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他们气氛正好,都含羞内敛着,各自沉浸于彼此未通的心底事,未曾注意到离湖不远的假山后,一道暗中窥视的视线正快步离开。
第66章 高门贵女x厌世太子 13
◎她和她◎
*
贺椒茹疾步回到宴中, 神色凝重。
贺岁不大舒服,贺颂声从上次赏菊宴之后就一直被罚在家中禁足,今天也没能来。贺椒茹坐在贺夫人旁边, 不断犹疑着要不要把刚才偷看到的一幕讲出去。
若是太子殿下能和萧南时传出谣言乃至坐实,是不是就意味着她日后可以摆脱巧遇太子的桥段了呢?
每一次贺夫人精心设计的那些偶遇巧合,十皇子心大发现不了,她也可以当作不知道;但太子不一样,他太通透智慧,每当她出现在他面前, 总觉得无所遁形。
可是, 若萧南时和太子只是有事相谈约在湖边见面, 实际上也并没有看到什么亲密的举动, 她难道要为了一己私欲去毁坏她人的名节吗?……
贺椒茹心里打着鼓, 轻轻扯了下贺夫人的袖子。
“怎么了?”贺夫人移开她面前的骨碟,淡淡地说, “别吃了,一会儿还要表演,吃多了不好看。”
贺椒茹看向她的小碗和小碟子,那里面只有几块肉菜,她统共也没吃几口。
她摇摇头:“无事,母亲。”
贺夫人暗瞪了她一眼:“无事就别搞这些小动作,学着端庄些, 你看看人家萧南时。”
贺椒茹随着她的话音望过去,才发现萧南时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恰好此刻陈清玉也姗姗来迟, 他们应当是分开回来掩人耳目的。
如果没有什么的话, 为什么要刻意遮掩呢?
她又一次陷入两难。
*
萧南时坐回位子, 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 忽然感到食指大动。
许是因着解开了心结,她这些天的食欲一下子补偿回来,一筷一筷的不断夹着菜,吃了不少。
萧夫人给她倒了杯水,问道:“这些天让你在家里好好吃饭,你就不,来到这里却胃口这么好,难不成真是宫中的厨子合你口味?”
她苦口婆心:“吃归吃,也要慢一点、注意一点。人们都说你最庄重贤淑呢,一回头看见你这副小馋虫狼吞虎咽的样子,恐怕要惊掉下巴。”
萧南时喝了一口水,倒并不在意:“他们不了解我乱传的,娘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可不想活在他人的讹传和眼光里。”
萧夫人想了想,她说的也是,便又帮她盛了一碗肉羹,很是欣慰的嘱咐她好好吃。
萧南时吃着吃着,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现不远处的贺椒茹正和贺夫人说着什么,然后站起身独自离席。
只见她施施然走到殿中,原本表演歌舞的队列一曲方休,为她齐齐让道。
贺贵妃端起一杯酒敬向皇帝,巧笑倩兮:“今日佳节,椒茹这孩子体贴,特地学了皇帝喜欢的《江月夜》来,想要为陛下、为大家演奏一曲呢。”
皇帝哈哈大笑,看向贺椒茹满意的点了点头,命宫人取上好的琴来。
萧南时本能的觉得皇帝与贺贵妃看贺椒茹的眼神很让她不适,不像在欣赏一个年轻有才的小辈,而是在打量和评判一件货物。
她移开视线,刚好看到正如狼似虎盯着她的乌始挐。
萧南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很快移开视线,问小春:“这个晦气东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春说:【他今日特地快马加鞭赶回来参加这宫宴的,他说想见识一下中原的传统文化,皇帝自然也是同意咯。
刚你出去的时候他恰好进来,开心吗?】
萧南时忍住想要生气的感觉,顺了顺气:“你觉得呢?”
萧夫人也注意到乌始挐毫不收敛的强烈视线,用身子挡住萧南时,向她愤然:“这王子太惹人厌了,和个狗皮膏药似的,纠缠不休。”
“娘,这么好的日子,别和我提这个晦气东西了。”萧南时不想被他影响今晚的好心情,“一看见他就烦。”
萧夫人叹了口气:“幸得这两天有事,没顾得上咱们这边,就是不知道以后……”
萧南时忽然想到刚才和陈清玉分别之前,她抱怨乌始挐的无礼纠缠时,他说的那句“不必担心”。
几番接触下来她已经发现,陈清玉处处和人有距离感,画着一条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但只要他说出口的事和承诺,都会说到做到。
他说不必担心,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
她这么想着,那头的贺椒茹已然坐在琴前,抬手开始演奏。
其曲如江,拨弹弄月。萧南时不由沉浸在琴声里,如痴如醉。
一曲毕,满殿安静,还回味着琴曲的余韵,皇帝大手一挥,就要赏赐。
乌始挐却突然看向皇帝,大剌剌道:“上一回我去将军府看花儿,也是这一位小姐弹曲子,也是这些文文弱弱的清歌小调儿,好听是好听,就是我觉得吧,未免太过小气。”
他说话不过脑子,语速飞快的一旁的乌尼雅拉都拉不住:“我们西域中人,演奏的都是欢快大方的战歌,多么辽阔!反观中原虽大,没想到却尽是弹些柔弱的软绵绵的东西。”
皇帝笑眼微眯,眼神里满是警告和阴霾。
一位大臣见状,连忙接话道:“刚能胜柔,柔也能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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