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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惑君》 134. 番外.if雄竞线5 腹黑深沉老男人v……(第1/3页)
“啊,啊,救命——”
山洞外忽然传来女子惊恐的尖叫声,裴元嗣蓦地睁开双眼,拔腿冲了出去。
地上一条花斑大蛇冲着阿萦“嘶嘶”吐着蛇信子,蓄势待发朝着阿萦举着的那根棍子就要爬过来,阿萦从小到大最怕蛇蚁毒虫,吓得头皮发麻,简直要从地上蹦起来。
一转身撞到男人的怀里,裴元嗣将阿萦半搂到怀里,从她手中夺过棍子,单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空中转了两圈,那条花斑大蛇就被缠绕到棍子上飞了出去。
“好了,蛇我赶跑了,”裴元嗣拍了拍怀中女孩儿瑟瑟发抖的背脊,低声说道:“以后别用棍子赶蛇,它们会顺着棍子往上爬。”
男人磁沉的声音传入耳中,酥酥麻麻。
阿萦在他怀里僵住。
女孩儿猛地从他怀里抬头,对上男人那双漆黑深沉的凤目,似觉熟悉,好像在何处见过,又似陷入一片深邃的海子中,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水下海浪滔天。
心忽然“噗通噗通”就急速地跳动了起来,阿萦红唇微张,忙推开他连连倒退数步,耳根烧红地转过了身去。
裴元嗣怔了怔。
阿萦也不知怎么了,两颊不受控制地就烧了起来,许是太久没有和男人这样近的接触过吧。
阿萦捂着脸,意图降一降脸上的温度,鼓起勇气道:“多多……谢您。”
裴元嗣扔了手里的木棍,抿了抿唇,说道:“外面虫蛇多,你别乱跑,进去坐着,我在外面守着,想必他们很快就能寻来了。”
阿萦胡乱应了声,转身就要快步进去,未料走得太急崴了脚后跟,直接摔倒在地上摔个狗吃屎。
裴元嗣:“……”
好疼……
阿萦眼冒金星,又因为被外男看见自己的窘态,泪水就忍不住噎着嗓子扑簌簌滚了下来。
她努力地想爬起来,手脚酸软无力,泪水便流得更加急了。
怎么还是这样笨。
“得罪了。”
裴元嗣叹了口气,只得上前将她打横抱起。
他俯身时高大宽阔的身影彻底笼罩了阿萦,阿萦反应过来后僵硬地搂住他的脖子,局促地缩在他的怀里。
从小到大,还从没和男人这样亲密地接触过。
且这男人无疑生得是俊美的,有男子气概的,他身上雄性强烈的气息极富侵略性,能让人眩晕般,阿萦的一颗女儿芳心不知为何又急速地跳动了起来,像那鼓点似的扑通扑通地响动,人也迷瞪瞪了地有些晕眩。
生怕被他听见,阿萦情不自禁屏住呼吸,瞪大双眼仰望着男人坚毅的侧脸和下巴,莫名觉得这人生得竟有几分眼熟,好像她曾经在哪里见过他。
“下回走路看仔细些,急什么?”
小白猫都哭成小花猫了,眼皮红肿得可怜,裴元嗣觉得女人实在麻烦得很,娇滴滴地,动不动就要哭哭啼啼。
他不会哄女人,哄了两句阿萦仍是哭,裴元嗣想了想,便随手摘下洞外树上的一片叶子,把阿萦放在地上,树叶含在唇下,轻轻地吹了起来。
“阿萦,阿萦!”
一曲未尽,山洞外已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裴元嗣立即起身收了她身下他的衣服,阿萦急忙抓住他的衣袖,大眼睛呆愣愣地看着他,喃喃,“你……你是……”
呼喊声由远及近。
裴元嗣从她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袖,“沈姑娘,你的未婚夫和家人来寻你了。”他扔了那片叶子,起身走了出去。
阿萦想起什么似的在身上摸来摸去,一惊,玉佩,她身上一直戴着的那块玉佩怎么不见了!
“国公爷,我,我身上有块玉佩,上面刻着鹤鹿同春的花样,你有没有见过!”
阿萦说着忙追出去,迎面却闪过来一个人影惊喜地拥住了她,上下打量着她道:“萦娘,你有没有事,这一整晚你跑到哪里去了!”
男人宽阔的背影却早已消失不见。
徐湛又接连唤了阿萦数声,阿萦这才反应过来,此刻再见到徐湛恍如隔世,便仿佛见到亲人般,劫后余生地扑到青年怀里喜极而泣。
……
“昨夜一整晚,你都与我小妹待在一处?”
马车里,沈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遭遇山匪时阿萦的马车骤然失控冲了出去,徐湛骑马亦没能追上,眼睁睁弄丢了阿萦,只得狼狈回家禀告沈文德。
沈文德急坏了,连忙向大哥沈文铖求助,担心毁坏阿萦清誉,沈文铖便命长子带上心腹人手在金鱼池附近四处搜找阿萦。
徐湛、沈珽与沈文德三人都是一夜未睡,三人各带人手分成三路寻找阿萦,倒叫徐湛先找到了阿萦,沈珽在西路凑巧就碰见了悄然离开的裴元嗣。
闻言,裴元嗣挑眉瞥他一眼,“怎么,担心我对你小妹不轨?”
沈珽笑道:“我知你素来光明磊落,不是这等人,你既救了我小妹,我当向你道谢,只是你为何独自从这山里出来,莫非二叔或临谦寻到了阿萦?”
裴元嗣明白沈珽的担心,说道:“你放心,他没看见我,昨夜都是她独自一人在郊外。”
沈珽方才松了口气,从车厢里找出金疮药,拉开裴元嗣的衣袖替他上药,裴元嗣手臂的伤处昨夜已被阿萦妥帖地清理收拾好,伤处甚至还绑了一个好看的双结系带,沈珽看见怕会多想,裴元嗣便先沈珽一步先拆开了系带,露出狰狞深可入骨的伤处来。
沈珽未曾察觉,边上药边絮絮叨叨道:“你莫怪我小妹拒婚,她先前未曾见过你几面,与你几乎形容陌路,对你畏惧是人之常情,昨夜你俩相处一夜,你应当也看出我这小妹是位性情中人。”
“她是个痴心不改的,幼时调皮爬树玩耍,被一青年从树上救下,那青年遗失了块玉佩,她竟就此扬言非君不嫁,道是那公子定会回来找她取回玉佩,旁人打趣她两句还会恼。”
说至此处,沈珽摇了摇头无奈道:“这般越长越大,那青年未曾再来找过她,约莫是懂事了,也觉幼时此举着实幼稚,遂未再提过此事……”
“等等,你说,她一直在等那男人回来找她?”裴元嗣问。
沈珽只当他好奇,不以为意道:“小姑娘是话本子看多了,那玉佩应是那青年不小心遗失的,又非特意留给她的,后来这丫头大约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便不等了,倒是临谦痴心等她多年,去年功成名就,中了探花,我二叔二婶也十分满意这门亲事,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
这一夜,裴元嗣再度失眠了。
梦里全都是女孩儿那张泛红的粉面,眼波软媚湿润地伏在他的肩上轻泣,委委屈屈道:“我等你这么多年,你为何都不来娶我?现在我要嫁给别的男人了,你又说要来娶我,这世上哪有这等的好事儿?”
梦醒来,裴元嗣辗转反侧,发愁地想,她既不喜欢他,又为何在他靠近时会脸红,在他抱她时心跳地像小鹿乱撞那样快?
想不通,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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