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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废后和狗皇帝互换体感》 30-40(第11/16页)
处处收拾妥当之后,才传了轿辇,带足了人,款款往寿康宫而去。
在寿康宫的大门外,苏允棠便一眼瞧见了明黄的天子仪仗。
显然刘景天已经先他一步被叫来了。
再往前几步,便是候在寿康宫外的去厄与初一,牵着贵妃朝她迎了上来。
见苏允棠在瞧隔着宫墙都能露出一个头的九龙曲柄垂檐明黄伞,去厄立即笑着回禀:“娘娘放心,贵妃特别听话,叫的又亮又响,都没等禁卫来拦,就把陛下叫起来了。”
贵妃最通人性,知道是在夸它,高高仰着下巴,得意又威风。
苏允棠爱怜的低头摸摸贵妃的头:“乖,费了这么大力气,渴不渴?”
说罢,也不急着进殿,就在殿外的廊下,叫小宫女安儿宁儿去为它要来干净的山泉水,敛起裙角蹲下身,摸着贵妃的脊背看它一口口的舔水喝。
因为是午歇时被吵起来,苏允棠也没有再梳太精细的发式,就松松的挽了倭堕髻,斜斜的插着几支玉簪与珠花。
倭堕髻只是梳在一侧,半垂不落的,最显女子的多情妩媚,但苏允棠不耐有发丝垂落在脖颈间磨的痒痒,每次梳这个发式时,都会叫人格外梳的高一些,这样少了堕马髻该有的柔婉妩媚,但露出了白鹭一般修长脖颈,却更显的人精神利落。
再配着她穿的鹅黄的牡丹碧霞罗纱衣,百褶如意碧水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繁复累赘,轻便自在,露出了一股后宫女子难见的勃勃生机。
闻言从殿内行出的刘景天,挑起门帘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苏允棠,低头逗弄贵妃的模样,不见这三年来的沉闷枯朽,隐隐的,倒有些像是未进宫时,还在荆州家中鲜活自在。
刘景天停了脚步,立在原处,还想要多瞧几眼这样的记忆中的妻子,可架不住身后的南康早已扶着慈高太后挤了出来:“母后,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呜呜呜……”
苏允棠闻言抬眸,春风化雨的祥和自在,立马化成了刀风霜剑的冷冽逼人。
刘景天心下失望,扭头对自个长姐按了按耳朵:“别嚎,吵得朕头疼。”
慈高太后连忙拉住女儿:“你弟弟才叫人吵起来,正不舒服,你小声些。”
南康的哭嚎立马一顿,简直称得上收放自如。
可见南康也是知道小声收敛的。
苏允棠心下冷笑,她原本就是蹲着,腿下略一用力,便狠狠的将膝盖朝光秃秃的金砖上砸了下去,故意道:“见过太后陛下。”
刘景天面色一变!
伴着她的动作,原本漫不经心的帝王一个踉跄,身子一晃,险些就也一道跪在了苏允棠面前。
好在最后一刻,刘景天险险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当真跪下,只是往前几步,顺势蹲到了苏允棠面前,叫不知情的人看着,倒似是专门过来扶她的一般。
苏允棠抬眸看向面前的刘景天。
他穿着一件素色的团领衫,内里还露着中衣的交领,一看就是睡到一半被匆匆叫了起来,身上还透着几分不羁凌乱。
离刘景天额头被砸才刚过了一日,现在额上还缠着薄薄一层丝带,这么近的距离,隐隐可见透出的血迹,因为受伤,也不好拉扯头发束冠,只是用丝带绑了乌发,鬓角还飘散着几缕碎发,配着他疼得惨白的面色,黯淡无光的桃花眸,竟莫名透出几分脆弱的凄哀孤寂来——
别说,还真顺眼了不少。
苏允棠这么感叹着,同时膝盖又狠狠多用了一把力。
刘景天身子一颤,吸气咬牙:“皇后何必如此多礼?”
苏允棠身端体正,矜持端庄:“尊卑有常,臣妾于太后娘娘与陛下见礼,自是应有之义。”
南康在身后忍不住出声:“装模作样!先前可不是这么说,在永乐宫,她……”
“就你话多,消停些得了!”刘景天忽的扭头,厉声训斥。
南康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鹅,
慈高太后忍不住为女儿出头:“陛下心疼媳妇,也不能一点体面都不给亲姐姐留。”
刘景天却顾不得理会这些,只伸手扶了苏允棠胳膊,一个用力将人强行扶了起来:“外头有风,有话进去说。”
慈高太后母女对视一眼,面色都不太好看,却也知道在外头不好看,暂且忍耐着,一并进了里间暖阁。
仍旧是上次守岁宴时的东暖阁,刘景天一路将苏允棠安置在了东面炕上,自个就在紧挨着她的一面一并坐了下来,手下仍在不自觉的抚着膝盖。
苏允棠威胁的看他一眼,逼刘景天松了手,往一旁挪了挪,丝毫不掩嫌恶的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慈高太后慢一步进来,看着他们夫妻大咧咧坐在主位的模样原本要气,目光一转,又瞧见自个儿子满脸的阴沉不耐,便又有些迟疑起来。
虽是一手将儿子养大的寡母,但打在荆州时,慈高太后在长大懂事的儿子面前,便总有些顾忌势弱,更莫提如今儿子还成了九五之尊的帝王。
慈高太后犹豫一阵,竟先解释了起来:“母后就是看见你头上的伤心疼,问过底下人,都说是十五上元那夜,皇后侍寝才有的,这才叫皇后来,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也没有怪罪……”
苏允棠面无表情:“太后很该怪罪,陛下头上的口子,就是臣妾拿盘子砸的。”
一句话,立即叫慈高太后的脸色沉的如同连月阴雨的天:“你拿盘子砸的?”
看着太后这样的脸色,苏允棠却弯了嘴角,露出一抹嘲讽似的笑意:“不过一道口子,都疼不得三五日,太后就急成这样?当初您在拜垫内藏冰锥,伤得臣妾三五月起不得身时,可没见太后有这样着急。”
慈高太后气得手都在颤抖:“我就知道,就知道……你还在记恨……”
苏允棠:“太后当初为了就儿子性命,不过在将军府大门前跪了一次,就心心念念,记恨了十几年,不惜恩将仇报。我好好的膝骨被伤成这样,难道不该记恨?”
慈高太后:“你记恨哀家,找哀家就是了,凭什么对三宝动手!”
苏允棠冷笑:“凭本宫还要以德报怨、贤良淑德的名声,凭他刘三宝不听话,惹我生气。”
慈高太后简直就要咬碎了一口老牙:“你!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这儿,一旁的刘景天终于开了口:“行了,阿娘,你也歇歇吧。”
慈高太后的脸色,也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过去:“你,你也怪娘?”
刘景天看她一眼,说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说怪自然也是怪的,要不是他这亲娘折腾出拜垫里藏冰锥的幺蛾子,他与皇后也未必能走到今天这步。
只不过刘景天的性子,素来只往后瞧,对于已经发生的事,也从来没有这些“如果当初怎么怎么”之类的没用念头。
刘景天叹一口气:“都是过去的事了,说这个有什么用?谁叫您是我娘?该怎么着,儿子自个担着得了。”
慈高太后:“担什么担?你现在可是皇帝!怎么还能叫一个女人拿住?她给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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