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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被废后和狗皇帝互换体感》 40-50(第12/18页)
愣了片刻,这话说的有理,却又实在叫人生气。
她忍不住厌恶道:“这算什么?这样的在意,倒不如没有!”
“是,只恨他以往伪饰太好,我旧日观之,只觉虽小节虽亏,却也算一代霸主,倒不知登基之后,竟狭隘多疑至此。”
白先生说着,便微微凝眉:“若当真如此,大小姐日后,要更小心些。“
白先生又不知体感互换的事,在他看来,刘景天不愿苏允棠有孕,自然只能是天子不愿见皇后有子后,借此在朝中结党,有碍帝王的威势皇权。
可孤家寡人不是一句空话,历来皇帝,但凡子女长成,皆有这般顾忌,难不成为了这个,便再也不叫后妃有孕了?
刘三宝是开国帝王,登基三年,若当真因为这日后的隐忧,便连最在意的皇后已经孕了四月的腹中儿女都容不下,那就不是一句狭隘多疑能形容——
在如此心性的帝王手下,皇后与苏家又能落下什么好?
苏允棠闻言顿了顿,知道先生是误会了,但想一想,她如今与刘景天换了体感,这威胁又比腹中的孩子强出不知多少。
先生要她小心刘景天,这话一点也不错,苏允棠便也没有反驳,只点头应道:“先生放心,我知道的。”
白先生也无意叫她太过担忧,闻言重新为她添一盏花茶,转了话头安抚:“大小姐不必担忧这些,当今只需好生休养安胎,若有皇子,中宫与将军府的情形,便又与往日全然不同。”
苏允棠也明白先生这话,体感互换,只是她与刘景天二人的事,不论刘景天因她受再多苦头,朝堂之上也仍旧是大权在握的刘氏天子,她也只是人走茶凉的苏家皇后。
若要改变,只能从外着手,那她腹中的皇嗣,便会是她最好的同盟与倚杖。
苏允棠低头,轻轻抚摸自己小腹:“只不知这肚子里是男是女,两个孩子,能有一个皇子就好。”
苏允棠对儿女倒是并无执念,甚至相较之下,更喜欢女儿些,只是眼下情形,终究是皇子的用处更大些。
白先生:“已确是双胎了?”
苏允棠:“是,小林太医才诊了脉,八成无误。”
提起小林太医,苏允棠心下倒是一动。
先前刘景天来“捉奸”时,故意叫了小林太医的名字气人,倒是还没有安抚解释,等明日再见时,要记着这事,不能为了刘景天抽风,叫小林太医心生顾忌不快。
这念头一闪而过,下一瞬,苏允棠便又听白先生道:“既是双胎,就更要小心些,我已让各处都再留心葛老行踪,若能有好消息,就再好不过。”
苏允棠诧异:“葛老不是已然仙逝了吗?”
若是葛老能活着,当初将这位神医请来,说不得父亲还能多撑些日子。
便是当真大限已到,去前的几月里,也能舒服体面些。
可惜……
白先生便道:“葛老去了,总有传人,大小姐不知,葛老晚年时,曾收下过一双弟子,一男一女,后又结为夫妇,这女弟子便专精女子妇产之道,跟随葛老四处行医,单论妇人生产,说不得还更娴熟些。”
苏允棠恍然:“这么多年多年不见消息,可能寻到?”
白先生:“也是凑巧,上月一个苏军出身的老革,卸甲归家时,路过恩泽一处无人知晓的山中村落,意外撞见了这对夫妇,已传了信去查,若是真的,大小姐生产时,就叫人放心许多。”
“原来如此。”
苏允棠安慰:“得之我命,能寻到自是最好,寻不到也不必强求。”
白先生闻言便笑:“女子怀了身孕,大抵都要多虑多思,大小姐如此豁达,果真将门虎女,倒颇有大将军遗风!”
苏允棠只是无言摇头。
她哪里算什么豁达?被暗伤折磨了近三年后,她最清楚一个人在身上处处不痛快的时候,性情心绪也会一并变得狭隘,根本由不得自身。
不见刘景天都没受住孕初的不适,一日日的阴晴不定起来?
她现在能够不在意,无非是因为所有的不适都在刘景天身上罢了,如父亲那般,缠绵病榻多年,心性却还能豪迈阔达,当真看淡疼痛生死,是世间罕见,她差得远。
该说的正事都说罢,白先生便也没有多扰,起身踏着暮色离开了大明宫。
苏允棠送走了先生,看了看天色,想着没什么事,便在镜前卸了见客时的钗环,打算解了头发松快着,一会儿用过晚膳便准备歇息。
自从有孕,她便是这般日出而起 ,日落而息,格外准时。
去厄见状,在一旁欲言又止:“小姐,小林太医在外头,已来了好几次。”
苏允棠顿了一顿,诧异道:“好几次?怎么不请进来?”
去厄解释:“陛下来时就一直在外头守着,先是小姐要午歇,就说没什么事不必打扰,后头又来了一趟,遇上娘娘正与白先生说话,就又罢了,这不是又来了?”
若是当真有事,不过这样三来而不入,想来还是晌午时 ,刘景天来那一趟,叫小林太医一直放心不下罢了。
如是从前,有什么只管来问就是了,如今却是这样小心顾忌……
苏允棠闻言摇头:“这般小心,定是刘景天折腾这一遭,将人吓着了,快请进来吧。”
此时她头发已经拆了一半,肩后垂了一半的青丝,这个模样,若礼说,是不好见客的。
只是小林太医又与寻常客人不同,见大夫,着急起来哪里顾得上那么许多?莫说头发只挽一半了,衣衫不整,憔悴邋遢,甚至吐到一半,涕泗横流的情形都早见了许多次。
更莫提寻常看诊时,小林太医也要观舌苔,翻眼白,早已什么仪态都不剩。
因此这时候,苏允棠便也没有重新梳妆,只是拿了绸带将披在脑后的头发系了系,仍旧垂在脑后,乍瞧着,倒像是未嫁姑娘家的燕尾。
“娘娘万安。”
刚刚系好绸带,林芝年就已在身后拱手问安。
苏允棠没有转身,瞧着铜镜中的青衫少年,径直便问:“听去厄说,小林太医来了几次?什么事这样小心?”
林芝年羞窘似的低头道:“娘娘恕罪,微臣只是有些担心,后听闻去厄姑娘说凤体无碍,便也放心了。”
苏允棠便一乐:“我身子如何,小林太医不该是最清楚的?怎的还要旁人来问。”
林芝年忽的抬眸看她一眼。
这一眼在铜镜中铜镜清晰可见,落在苏允棠眼中,便是忽的一顿。
她立即明白了,小林太医担忧的不适她的身孕旧伤,而是害怕来“捉奸”的刘景天会对她动手。
这样的伤见不得人,难以启齿,因此,小林太医才会这般小心翼翼,欲言又止,只是在一旁默默观她言行。
苏允棠沉默一瞬,有心想要解释,说刘景天不会伤她。
可想一想这么多次来,请小林太医看的膝伤、脚伤,尤其是还有上次的淫药,便知道她的解释便是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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