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废后和狗皇帝互换体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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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熟悉的面孔也忍不住的激动,更何况是这样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时刻。

    远远的看到苏允棠的身形后,在院中石桌前对着月无言的刘景天,桃花眸中都闪着意外与欢喜的光。

    他忍不住上前几步,先细细的看过月色之下的苏允棠,又问:“福宜毕罗呢?”

    苏允棠也很平和,在初一的搀扶下在刘景天的对面坐了:“闹了一晚,刚才睡下了。”

    刘景天也不可惜:“这么晚,确是该睡了,阿棠你能来,朕就已经十分的意外欢喜。”

    刘景天面前的石桌上,也有宫人摆了茶果点心,但单从刘景天此刻削瘦见骨的身材上,也知道他如今并没有那么好的胃口,一口都没有动。

    倒是刚刚坐下的苏允棠示意之后,她带来的宫人便立即躬身上前,将手中提着的宫中传膳用的山水食盒呈了上来。

    看着苏允棠亲自接过了食盒,刘景天便更忍不住的笑:“这是还带了酒菜来?阿棠怎的知道朕没用晚膳?”

    但刘景天期待的目光中,苏允棠款款打开食盒,内里却并无膳食,端出的只是孤零零的一只酒壶,一只酒盏。

    伴着苏允棠取出的动作,酒壶内十分应时的桂花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刘景天的动容期待的面色便也瞬间一变——

    怎的又是桂花酒!

    作者有话说:

    刘景天,桂花酒PTSD严重患者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越鸟南枝 1瓶;

    第78章 大喜

    ◎葛老寻到了!◎

    回到皇宫后, 苏允棠便也没有继续在明面上委屈刘景天,一应用物仍按天子规制,并不落人口实。

    因着这缘故, 即便天子仍在病中,并不见人,时至中秋,养乾殿内外, 也仍旧按着时令添了不少布置, 殿内殿外摆着各色菊花盆景, 此刻刘景天赏月的石桌前, 还新搬来一副玉作的影壁。

    玉璧的玉质不算上等,只胜在浑然一体, 够大,切琢的光滑如镜, 万里无云, 月亮不单玉盘似的悬在天上, 也清清楚楚的照在玉璧内, 天上天下交相辉映, 撒下一片如水的静谧清辉,不需烛火,就能将四下看的处处清楚。

    月光下, 苏允棠显然也是为了节日特意装扮过的, 一条流光锦做的簇新石榴裙, 身披珍珠衫, 鬓中插了一对羊脂的半月小钗, 正好拼成了一轮满月, 聘聘袅袅, 只差些云烟,就当真如仙女下凡一般。

    入座之后,还能看见两鬓插了一对儿颇有童趣的流苏簪,一面是坠着嫦娥奔月,一面灵兔捣药,都是格外应景的,在发间颤颤巍巍,活灵活现。

    这样花里胡哨的钗子并不是苏允棠的喜好,倒是福宜与毕罗年岁大些后,很喜欢这样晃悠悠亮闪闪的小玩意,刚刚看到时,刘景天甚至都能由此想到,阿棠来之前在椒房殿内拔下金钗,逗弄着儿子女子的温馨场景。

    虽然不能亲至,但只是想一想这一家和乐的场景,也能叫刘景天满心宁和,面带微笑。

    可随着面前飘散出的桂花酒香,什么一家和乐,温馨难得,都立马破碎的一点不剩!

    他与苏允棠之间,第一次的桂花酒,是他令唐黄下了迷药,害他跟着怀孕生产,第二次,是回京之前,苏允棠明目张胆废了他的腿,如今眼前又摆上了桂花酒——

    这里头是又下了什么迷=药?

    刘景天简直有些咬牙:“苏允棠,你又想干什么?”

    苏允棠也没遮掩,平心静气道:“要陛下病重不治。”

    刘景天倒吸一口气:“你疯了?”

    若不是双腿还站不起身,只这一句话,刘景天就恨不得扯过苏允棠来,叫她好好清新清醒:“福宜如今才多大?这么等不及叫朕死,你是唯恐福儿子女儿活的太肆意,没叫人欺辱过?还是你被堂堂天后的威风气派迷了心志,就觉着堂上衮衮诸公都是没骨头的废物,由你拿捏?”

    这也是刘景天先前迟疑不定,最终却还是选择以逸待劳,对苏允棠让步的主要缘故。

    刘景天起于微末,开立一朝,自然知道打天下固然不易,但往后的治理天下才更是千丝万缕,数不出的艰难,只说这刘氏开朝至今,多少骄兵悍将,精锐良臣,血流成河的沙场乱世都能走下来,却死在了开朝之后的太平年月里,难不成只是因为他刻薄寡恩,心存狭隘吗(有些确实是)。

    天下大事上,刘景天也没有那么小气,在心里记仇存心报复的只是少数,更多都有不得不杀的缘故。

    主少则国疑,奴大则欺主,历来便不是一句空话。

    帝王将相,勋贵世家,原本就是你进我退,你弱我强,从没有过一刻放松,他堂堂开国之君,不过是年纪轻些,资历浅些,便有许多人想在背地阳奉阴违,欺哄于他。

    但凡“仁德”一点,此刻大朝会前几排站着的忠臣良将们,便立马就要跳出来,为天子分忧,与天子“共”天下,顶好天子就傻乎乎养在后宫,吃吃喝喝玩玩女人什么都不理,什么天下大事都等着臣子们送到眼前,只管没脑子的点头盖章就是,任凭他们已天下万民肥一家之私。

    先前是有苏允棠在前理事,又有他甘愿在后鼎力支助,这一两年里朝堂上才算太平,能让苏允棠一点点的历练长进。

    如今这一盏毒酒下肚,他们两个一道死了,留下福宜一个几岁娃娃坐上龙椅,苏家人可不可靠且不提,等着他的是多少艰难险阻、惊心动魄?

    女儿就更不必提,福宜这个年幼天子都只能受制于人,毕罗一个空有血脉身份的公主,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正是因此,刘景天才料定苏允棠不能立时杀了他,孩子已然有了,再是着急,也要等到福宜长大,能够登基理事,不叫人随意哄骗欺辱。

    谁曾想,这不是自个儿生的就是不心疼,苏允棠就当真就这样狠心,只管自己死,不惯儿女活!

    刘景天的呼吸沉重,只觉眉心都在一跳一跳的疼。

    他知道自个被折腾出了些迷心疯疾,还疑心是否痊愈,如今看来,苏允棠分明比他疯得更甚!

    苏允棠案前端坐,老神在在的看着刘景天质问震怒,连发间的流苏簪都平稳的没有一丝晃动。

    直到刘景天一串话说罢,苏允棠方才缓缓道:“陛下误会了,这桂花酒,并非见血封喉的毒=药。”

    刘景天一顿,也意识到阿棠说的只是病重,并非立时就死,自己太过在意,反而失了分寸。

    也是,阿棠再是狠心,动手前也总要有些苗头布置,哪有这样一声不吭,大过节半夜冲上来的?

    苏允棠神色平静,回答了他方才的质问:“臣妾自然不敢小觑了衮衮诸公,正是知道朝中许多人都不安分,才有意在有力之时处置干净,若不然,等你我驾崩,还将这些人留给福宜不成?”

    知道刘景天能看出她的心志打算,话中也并不掩饰日后一道驾崩的言语。

    不过有了刚才的冲动,刘景天这时倒是并不在意这话头,闻言只恍然道:“你是想假作病重无力,故意松手,将这些别有用心之辈都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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