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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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

    “应当不会,”无尘分析:“此次乃是徐五郎君操办,众人皆知。他不会不来。”-

    用过午膳,姜馥莹被祁长渊留下,帮着换药。

    她神色稍淡,隐有不虞。

    祁长渊别过视线,耐声道:“那些人已然被黑骑卫寻到了。不出所料,他们确实准备赶往雁城,寻那位要杀你的人。”

    黑骑卫俱是朝中精锐,找寻那几日的杀手不在话下,一早便查了清楚,那些乃是民间镖局的,身手不算很高,也不大规范,所以才接些杀人越货的活。

    若无祁长渊在,这些彪形大汉杀一个姜馥莹,绰绰有余。

    黑骑卫擅于审讯,可那些人也并不知幕后主使的底细,只能凭借印象描摹个大概,人还未寻到,姜馥莹如今仍处于危险之下。

    她不开心,正是因为祁长渊连一个平安都不让她给徐清越报。

    “我已经过了告假的时间了。”

    姜馥莹取下他的绷带,“他是我的雇主,也是友人,我理应要告知他的。哪怕再多延缓几日呢?”

    “事情未落定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祁长渊声音淡漠:“他也不例外。况且,我总觉得他……”

    “世子。”

    门外亲卫出声:“明恪县主的人在寻您,可要告知您在此处?”

    祁长渊眉头轻蹙,“先回绝了去。如今还没到时候。”

    “说不定就是她呢,”姜馥莹皱了皱鼻子,取下绷带的动作重了几分,“我思来想去,根本想不到自己究竟得罪过谁,说不定就是她的人,你怎的不审她?”

    祁长渊瞧着她不算畅快的面色,转过身来:“罢了。”

    “你若疑心是她,那便见她一面,当面问清楚。”

    “当面问,她会说么?”

    “有我在,她会说的。”

    祁长渊按了按她的手指,“所以,能轻些么?”

    他目光带着些笑,语气放软:“姜大夫,对您的病人好些罢。”

    姜馥莹微微送了手,将肩膀上的绷带缠好。

    “晚上还要再换一次,”她避开祁长渊着让人心乱的视线:“别乱动了。”

    “咱们陛下也是个深情的,知晓他心中有人,便轻轻放过了……说不定,还想亲自再促成他那好姻缘呢。”

    陛下从前的明昭皇后殒命之后,空置后宫,直到出现了一个肖似先皇后的云贵妃。

    燕琼见过二人几回,说实话,她半点都分辨不出二人的差别。除了性子……就像是同一个人一般。

    “陛下如此也能理解,”赵润又提了声音,“但他又是什么意思!他有心上人……心上人是哪家娘子?我可见过?”

    “……你原本不是说,他是陪你来的徐州么?就为这事儿,你娘还给我来了信要我好好招待未来姑爷,结果呢?人就住到徐家去了!”

    “……难不成是徐家的娘子?徐家从商!怎能配上平南候家的……”

    “舅舅。”

    燕琼叹气,“您先歇着点吧,这样激动可不好,多少人瞧着呢。”

    伯爵府人手不少,此时都眼观鼻鼻观心,盯着地砖洒扫的洒扫,浇花的浇花,半点不敢将视线转移过来,生怕被盯上了发落。

    “你就说吧,是谁家娘子,”赵润提着嗓门,“胆敢狐媚勾了我外甥女的心上人,我定然要她好看!”

    “赵伯爷要要谁好看?”

    来人声音冷厉,不带半点感情色彩,随着脚步进入花园,惊扰到了一片花尘。

    “世子,世子……”

    伯爵府的小厮没拦住人,这会儿小跑着跟在身后,面露难色。

    “县主真是好情致,”祁长渊负手而来,神情淡漠:“只是不知在背后使小计谋的时候,是否也能这样淡然怡情。”

    “长渊。”

    燕琼眸色微动,“你怎么来了?”-

    徐清越的腿好得比想象中要快。

    按姜馥莹的想法,需得慢慢按摩、针灸调养,起码得三五月才能初步见效。可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短短两月,徐清越的腿就已然有了动静,时不时甚至会抽痛一瞬。

    姜馥莹欢喜:“痛才好,说明有了感觉……最怕的就是无知无觉。”

    徐清越忍着发白的面色,额角泛出些细汗。

    “辛苦娘子了,”他的指尖轻握在姜馥莹的小臂,姜馥莹也伸出手,任他颤抖的掌心紧贴在她的春衫,“日夜都得照顾我。”

    “报酬到手了就开心。”

    姜馥莹语气松快,“风吹不到雨淋不着,还有日日好吃好喝的伺候……前日里竟还有人给我做衣裳——我真没想过此生也能过一过这样的富贵日子。”

    她这语气,说得徐清越轻笑一声,“就这么好,这么欢喜?”

    “你们多见得是银票,我觉得这样太轻飘飘了,”姜馥莹蹲下身,为他整理着毯子,“实打实的真金白银放在手上,揣在兜里,这样的感觉和银票是绝对不同的。”

    徐清越顺着她的话想了想,“你说得有理。”

    他推着轮椅,示意姜馥莹跟上。

    徐清越伸手,指向屉子中的一个不大的木盒,上头挂着把精致的银锁。

    “你打开这个。”

    他从另一个地方拿出钥匙,姜馥莹只当是什么宝贝,同他前些日子同她赏玩的玉石没什么不同,谁知一打开,里头竟全是银票。

    “……!”

    姜馥莹看直了眼,任徐清越拿出来,厚厚一沓放在她的手上。

    “这样会不会就有踏实的感觉了?”

    徐清越闷笑,毕竟还年轻,偶尔会有些坏心思,“沉不沉手?”

    夜深。

    林间驿馆前停着不小的车马,燕琼坐在窗前,眉头紧蹙。

    女使铃兰、玉兰二人前后张罗着。自家娘子从小金贵,从未住过这样简陋的居所,带着庶民的气息,令人不适。

    燕琼却无心配合。

    她怕、她怕他会去寻……

    不知等了多久,总算听到了自远而来的马蹄声和马的嘶鸣,在夜色里明显地传来,她匆促站起身,奔向门外。

    客栈狭小,久无人居。木制的楼梯被她踩得蹬蹬作响,顾不得贵女仪态,铃兰玉兰几人在身后追着,一口一个“县主”、“娘子慢些”。

    燕琼提着裙角,华贵的狐裘随着动作飘扬,像只翩跹的蝶。

    “长渊!”

    她小喘着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你去了何处,怎么此时才回来?你身上还有伤,竟一个随从也不带……”

    指尖的蔻丹新染,红艳艳地扶着男人的小臂。

    甜腻的香气从她扶着他的手上传来。

    时下女子爱用香膏,燕琼自也不例外。这香气他并不陌生,此香在京中风靡,千金难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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