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师弟又在装乖演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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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月, 如今已经一个月了。”

    云念愣愣:“什么?”

    谢卿礼只道:“你离开了一个月。”

    一个月。

    她离开了这么久?

    在生死境她分不清时间, 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原来是一个月吗?

    他撑在她的身前,问她:“我要你现在给我一个答案, 就现在。”

    谢卿礼望着身下的人。

    乌发如海藻般披散在身后,眼睛很漂亮, 与他对视之时,他心甘情愿沉溺在她的目光之中。

    他是渡劫,视力很好,既是是屋内并未点灯的情况下也能看清她的一切。

    都是他留下的。

    不是梦,不是他这些时间的疯癫打造出的梦境。

    只有真真切切的占有和缔结婚契后彼此相通的识海才能让他确定她的存在。

    “师姐,给我答案,就现在。”

    婚契上他的名字闪着金光,只有她的名字暗淡尚未被点亮。

    与他成婚吗?

    她从来没想过。

    她知道应该拒绝,她不能在这里待着,任务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要离开。

    她都知道的。

    可迎上少年的目光,他平淡毫无起伏的眼神像一柄利刃刺穿她的心窝。

    如今的他与听霜剑境中她看到的谢卿礼太像了,与穿书局预估的结局也如出一辙。

    谢卿礼看她的眼神不应该是这样的。

    麻木,毫无生气,一滩死灰。

    好像知道她不会同意,好像已经没有任何希望,只等着有人来给他最后的解脱。

    他看了她许久,屋内有些冷,他的身上覆上了层薄薄的霜花,爬上他的眉峰、长睫,呼出的气息都带了些冰碴。

    他看起来镇定,实际上情绪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云念伸手抚上他的眉,霜花接触到她的体温化为颗颗水珠,又在转瞬间涌上更多。

    要拒绝吗?

    因为穹灵剑骨,他因此痛失血亲,被关在那座不见天光的井中,每日都有人来抽他的脊骨,日复一日的折磨。

    他逃出来后亲手碎了道心,只有七岁的孩子是如何另择大道重塑经脉,在妖域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活了这么多年?

    一路来失去的人太多。

    一路来什么都没能留下。

    脊骨中的东西要杀他,杀戮道要吞噬他。

    他将她视为唯一的救赎,她是他活着的希望。

    谢卿礼安静地等着她的回答,不开口不催促不动作,任由她的指尖在他的眉峰一路蜿蜒,在脸颊细细摸索。

    他其实知道她的回答的。

    云念喜欢他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她很冷静,很聪明,不会冲动将自己交给他。

    他敛下眸子,压抑住自己那点戾气,正要不管不顾握着她的手按上婚契之时——

    “好。”

    她的声音传来。

    谢卿礼的长睫轻颤几下,瞳仁微缩,喉口一阵干涩哽咽。

    她在此刻主动抬起手,将血珠印在婚契之上,鲜血隐入婚契之中,她的名字迸发出微光。

    婚契一分为二隐入彼此的识海之中,有什么东西连接着两人的识海。

    她的呼吸和心跳清晰,她的存在前所未有清楚。

    他清楚地感知到她的存在。

    不是肉眼看到,不是肢体触碰到。

    是神魂。

    他能察觉到她的神魂。

    谢卿礼眨了眨眼,一颗泪珠在刹那间自眼眶坠落。

    水珠溅开在她的脸上。

    他的眼泪像是断了线般止不住,一颗接着一颗地砸在脸上。

    “哭什么,我不是答应你了吗。”

    她替他擦去眼泪。

    云念捂着薄毯起身,随意将毯子裹在身前,伸出玉臂环住他的脖颈。

    “生辰快乐,师弟。”

    谢卿礼小心揽上她的腰,将她往怀里按去。

    她贴在他的耳根道:“这是我送你的生辰礼物。”

    清香环绕在鼻息,她的身躯贴在怀中,彼此的识海上刻上对方的名字,他第一次直观又震撼地感受到她的存在。

    那是婚契。

    双生婚契,意味着他们同生共死,死生相随。

    她拍着他的脊背,像哄孩子一般轻哄:“我与你结了双生婚契,我还没活够呢,所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为了我,好好活着,健健康康活下去。”

    不管未来会发生什么,无论是穹灵剑骨还是杀戮道,又或者是温观尘和浮煞门,谢卿礼都要好好活下去。

    不管她今后会不会离开,她都希望他好好活着。

    云念闭上眼,默不作声擦去自己眼角的泪花。

    她靠在他的肩上,嗅着他的气息,丝丝缕缕,刻入灵魂,要把他的气息铭记。

    身子忽然腾空,云念吓得盘在他的腰身,双臂死死抱着他。

    他带着她穿过屏风,一手拖着她的大腿以防她掉下来,一手解开了榻边的帷帐。

    本就昏暗的屋内更加暗淡,她被放了下来,身下是柔软的锦孺,身前是他的胸膛。

    裹身的薄毯被拉下,他的吻气势汹汹。

    云念没有抗拒,攀着他的肩送上唇,仰着头方便他亲吻。

    她以前从不知道,一双执剑的手可以这般磨人,让她在生与死之间徘徊,耳边的呼吸声低沉压抑,身前覆着的手冰冷,虎口的薄茧磨得她想要躲避。

    “别……别……”

    她按住了他想要去解裤裙的手。

    少年哑声道:“我们刚才缔结婚契了,师姐,你怜惜怜惜我。”

    云念的心很慌乱,攀着他的肩跟他商量:“我们刚刚缔结婚契……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让我缓一下。”

    在一刻钟前他们还是师姐与师弟的关系,突然进展到道侣,又要做这种事情……

    云念便是再开放也做不到这般淡定。

    她尚未适应两人的角色。

    可这个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他哼哼唧唧磨着她,额上隐忍的汗水坠落,清浅的眸底血丝暗红,连呼吸也明显滚烫起来。

    “师姐,我很难受,不想泡冷水澡了……”

    今晚的天气很冷,他便是要去泡云念也不舍得。

    她看不见他的脸,修为没有他那么高,只能在昏暗的帷帐内看见模糊的轮廓。

    云念如今倒是庆幸,还好她看不见,只要她看不见,羞的就不是她。

    她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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