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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戒断后遗症》 50-60(第12/16页)
此,一颗钻戒就足够打?发了?
可惜的是,这个问题永远不会再有答案了。
事实上,在那?场发布会之后的饭局上,底下人自作聪明领过来一女学生,那?女孩初入欢场,不过二十出头,身?材和?样貌都不算拔尖,眉眼间带着一股青涩的怯态。
她?被人安排坐在傅宴钦身?边,女孩脸型圆润显出一点富态,一双翦水秋瞳灵动有神,打?扮上挺学生气,但凡见过陈西瑞的,不说这两?人十分像,七八分总是有的。
觥筹交错间,有人刻意将话题往那?女孩身?上引,调侃了句:“这姑娘像不像那?谁?”
有说不像,有说像的,各执一词。
女孩拘谨异常,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他们说的是谁,来之前,那?位领他过来的老?总特意交代过:“长成这副模子是你的造化,你要有那?手眼通天的本事,以?后就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她?迷惑:“我不懂。”
男人就说:“傅总以?前有个情妇就长你这样儿,那?女人在他身?边一呆就是四年,要不是肖想了不该想的,犯了忌讳,哪儿轮得到你。”
女孩主?动帮傅宴钦倒酒,顾盼流转间有意做出些肢体上的接触,傅宴钦偏头看了她?一眼,女孩心头微荡,莫名脸热。
来之前,她?没想过这人竟然如此年轻英俊,跟想象中?那?些挺着大肚腩、油腻感丛生的有钱人大不一样。
傅宴钦将她?审视了个遍,嗓音平和?地问:“谁叫你来的?”
邀功心切的万余青说:“我看这姑娘挺机灵,就给安排过来了,别看她?年纪小,可是货真?价实的千杯不倒啊,喝多?少都不带醉的,像这么能喝的姑娘,不多?见吧。”
傅宴钦看着女孩,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动了几分兴趣,“是不多?见。”
万余青心下一喜,想着自己这回?赌对了。
“小姑娘。”傅宴钦抬手虚指一下,“你去敬万总一杯。”
女孩听?话照办,给自己先?倒满一小杯,然后站起来,举着杯子朝万余青欠了欠身?,“万总,我敬您。”
万余青也站了起来,挺给面子地与她?碰了一碰,“我全干了,姑娘家就意思意思吧。”
女孩皱着脸,将那?一杯全喝了。
傅宴钦眼皮轻掀,“这姑娘够爽快的,万总就别拿那?小杯搪塞佳人了。”
万余青笑容僵滞,眼睛在男人身?上踱了个来回?,讪讪道:“那?是,我这就换大的。”
这种场合上的,都是人精,各个都练就一身?揣摩圣意的本领,身?旁已?经有人给万余青满上整整一盅,高声起哄:“拿这个。”
傅宴钦打?了根烟,靠坐到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瞧这一出。
万余青陪着笑脸,仰头想把那?一盅白的全给干了。
喝了四分之一,满脸涨红,身?体已?然突破承受酒精的极限,他停下来缓一缓,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想接着再干,傅宴钦吐出一口白雾,闷笑出声:“喝不了就不要勉强,本来是个喜庆日子,别最后被抬进医院去,闹得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说到医院,他侧头看着身?旁的女孩:“你知道他们刚才说你长得像谁吗?”
女孩抿唇点了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感觉到数双眼睛钉在了她?身?上,一时惊恐难安。
“怎么。”他屈指磕一磕烟灰,“万总事先?没跟你讲吗?”
女孩怔愣,生出些许惧意:“讲过的。”
万余青咽了口唾沫,额头尽是冷汗,其余闹场的几个人也都屏气凝神,没再继续活跃。
傅宴钦没表什么态,故意晾她?一会儿,才问:“他都怎么讲的?”
女孩惶恐地回?:“说我跟那?女孩长得像,说她?……”
后面的话,被她?及时咽下。
男人的目光踱回?到她?脸上,要笑不笑地说:“说她?什么?”
女孩涉世不深,摸不准这里的规矩,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说她?在您身?边呆了四年,很受宠,其他没说什么,就…就说了这些。”
她?还算聪明,略过了那?个难听?的侮辱性词汇,“情妇”这个词儿,不适合放在这种场合里说。
傅宴钦听?得笑起来:“她?今天如果在这儿,你猜猜她?会怎么做?”
女孩摇头,一桌子人皆正经起来,眼观鼻鼻观心。
一场本该推杯换盏的酒局,这会儿气氛委实有点凝重。
傅宴钦不急不缓地吸了两?口烟,低声谐谑道:“她?会把我们这一圈人挨个恭维一遍,然后背地里骂我们‘流氓’。”说完一笑,语气冷硬又讥讽,“既然要学,就要学得像点儿。”
“我、我……没骂人的胆子。”
“这点胆量都没有,还敢出来卖?”傅宴钦起身?,顺势将余下的烟按熄在烟缸里,看向万余青,“怎么请来的,烦您怎么请回?去。”
其实在那?些纸醉金迷的场合里,鲜少能看见陈西瑞的影子,旁人对她?的认知,也无非断章取义的三言两?语,就说有这么个女人,没名没分跟了傅二公子多?年,到了还是没抓牢男人,被拿钱打?发走了。
从酒店出来,傅宴钦没让老?张送,自己漫无目的开了几段路,最后掉头去了河道子胡同。
林岑插兜站在酒馆门口,深情款款地俯视身?前的女人,两?人聊了几句,女人似乎打?算要走,就在他低头点烟的功夫里,透过挡风玻璃,他看见这位奉行单身?主?义的老?友拽住女人的手,凶猛地吻了上去。
女人攀上林岑的肩,激烈回?应。
情–欲这东西,满得快溢出,他知道那?俩今晚免不了一场交战。
傅宴钦抽着烟,眼神平静,直到那?两?人搂搂抱抱步入店内,他才将烟按熄,驱车离开。
夜景流光溢彩,川流不息的人群在街头涌动,整座城市如同一个大型舞台,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角色中?。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众,目睹他们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后来,突如其来的一场夜雨倾盆而下,灯光氤氲得有些模糊,车窗玻璃上覆着一层密密麻麻的水珠,男人坐在驾驶座上吸着烟,冷眼瞧着一窗之隔的水雾。
许多?年前,大雨滂沱的某个夜晚,他将她?压在车窗上,进出个彻底,小姑娘嘟哝着“很涨”,他却兴致盎然,来回?变着法子折磨她?,直到从她?嘴里听?到几声暧昧的嘤咛,这才冲刺结束了这场荒唐事。
她?很爱出汗,那?天浑身?都湿乎乎的,虚软无力地倒在他怀里,耍赖说腿上没力气,没法走路,最后还是他把她?从门口抱回?到了楼上,给她?洗了澡,擦了身?子,她?枕在他肩膀上嘻嘻笑着,一口一个傅哥哥,又说有人伺候真?舒服啊。
抽完了一支烟,傅宴钦将车开到就近的一家电影院,午夜场排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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