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刺太子后我死遁了: 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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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都是不敢的事情。

    一条鲜活的人命若是在她手底下这么没了,那……

    方才险些就酿成了大错,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时,织雾总归会感到胆颤心惊。

    感受到她柔弱身躯微微的颤意。

    因为陷入这份“险些做错事”的后怕当中,得不到宽解而迟迟没有要从男人身上下去的觉悟。

    晏殷垂下眼睑。

    似乎发觉了更多让他感受猎奇的变化。

    “怎会怪你?”

    心头乍起的新鲜浊念化作实质一般……

    男人口中却只淡淡答复,“毕竟阿雾待我的种种……”

    “为夫都尚未一一偿还。”

    就这么结束……

    未免太过于索然无味。

    似无意般,他抬手掠过她耳鬓的湿发,指尖的位置却虚虚掠过了窗外地厌所在的位置。

    草丛里的地厌周身霎时一凛。

    少年顿时放下已经对准织雾的弓箭,接着便毫不犹豫地消失在了土坡背后。

    在地厌兽化的思维看来,这种疑似摸头的举止是主人对狗最好的嘉奖。

    他不确定,那个女子是不是和他一样,都乖乖成为了主人指尖下的所有物。

    *

    榻上潮湿了,丈夫贴身的里衣也潮湿了。

    晚来有凉风,织雾生怕加重他的病弱,忙将干净的衣物取来。

    虽不曾有过往的记忆,但和男人相处一段时日下来,织雾知晓他在生活细节上实则颇有几分讲究的洁癖。

    素日里他对净沐身体的需求极大,今日是有些发热才勉强作罢。

    偏偏,当下又被织雾莽撞地弄湿了一身。

    待收拾好后,织雾才取来一盒缓解伤口的药膏,语气亦是不太自然。

    虽没有真的喝下那碗汤,可他方才眼神怪异下提及到的伤口却很难不让织雾感到脸热。

    毕竟原身送来的毒汤都没能残害到他,反倒是她一屁股坐裂了他的伤口……这换成谁来,都是一件极尴尬的事。

    在织雾委婉提及到他腹上的伤口后。

    晏殷却没有分毫要敞开身体任由她打量的意思。

    他抬手接过药盒,瞥见她白嫩耳根处染上一抹粉意,只语气淡道:“伤口难堪,只怕阿雾看见会感到害怕……”

    “我自己来就好。”

    织雾这回倒是没有反驳什么,更是在今夜刻意避开了他宽衣解带的画面,走出房门后,被冷风一吹,才发觉脸颊热得厉害。

    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出方才那幅潮湿的画面……

    被朦胧透明的湿布裹住的腹肌,竟是那般的精壮紧致。

    指尖不经意间的划碰,似乎都惹得对方肌肉瞬间猛地绷起。

    在她与他挨在一起时,都明显能察觉出……和孩童不同,和女子也不同,成年男人受到刺激的身体硬如石块。

    那一瞬间,硌得软肉都略有些疼……

    发觉自己愈发止不住脑海中颇为荒诞的画面,织雾忙抛开这些莫名羞臊的杂念,快速步入了厨房。

    除开这段小波折外,更为严峻的事情也从那看似平静的水面底下逐渐浮出。

    在厨房墙角旮旯处的鼠尸更让织雾确认,原身想要毒害丈夫的心思昭然若揭。

    当天夜里,织雾睡得很不安宁。

    模模糊糊间,似梦见了这副身体原主毒害丈夫的画面,在梦中都很是胆战心惊。

    醒来后,织雾对此更是心神不宁。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对丈夫的存在感到了略微棘手。

    等到刘甫抓到真正刺客之后,织雾便可以弄清楚三月初一在山神庙里发生的事情,解开第一个谜团。

    只到时候,这副身体名义上的丈夫又要如何安置?

    先前为了维持人设,这才一口一个“夫君”。

    可相处下来,织雾发觉夫君柔弱可怜,无人帮助。

    且不说她连穿书这样的异事都能发生,待她离开后死去的原身会不会“复活”亦是难以预测的事情。

    按男人先前那般逆来顺受、被折磨都不离不弃的纯良性情来看,待她离开之后,指不定会更为凄惨。

    织雾思来想去都拿不定主意。

    接连两日,她几乎都在杨大嫂家帮衬,除了打听刘甫的动态,顺势也询问了一些进出县城的流程。

    进出需要准备的物什,以及会遇到何种排查,这些问题杨大嫂是最熟悉不过。

    在解答完这些问题后,为人热忱的杨大嫂再次旁敲侧击起织雾的心意。

    杨大嫂唯恐她会故态复萌,自是再三劝说。

    “你丈夫虽鲜少露面,但我瞧他是个好性子。”

    “往后那些要与他和离的昏话也都快别提了。”

    杨大嫂生怕织雾不信,更是拿自身作为告诫例子,对她说起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

    “别瞧我现在每日都过得乐呵自在,肆意随心,可我从前第一任丈夫喜欢饮酒,每逢醉酒便要殴打家人……”

    关起门来,殴打杨大嫂自然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织雾闻言略是诧异。

    杨大嫂却坦然笑了笑,“怎么,很奇怪吗?我便是这样同刘甫认识的。”

    “那时候,那厮还是个初来乍到的小捕快,十几岁的少年人。”

    偏每次杨大嫂遇见刘甫的时候,不是眼眶乌青,就是脸上高高肿起。

    面皮薄的年轻妇人日日都是一身淤青伤痕,路过时被人多看一眼都觉羞愤难堪。

    “他当时还是个毛头小子,只当我遭受了欺辱,遇见了不平之事,一心只想为我伸张正义。”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知晓是她家里事,外人根本无法插手,她自也不指望谁能帮她。

    后来刘甫有一天竟将她前夫痛殴了一顿,被她前夫告去了县衙。

    “你猜那厮怎么说的?”

    杨大嫂回忆道:“他说看见对方打女人一次,他就打他一次,横竖打人也不犯死罪,被关起来也总会有被放出来的一天。”

    放出来的那天,他见着对方拳头也不会软下半分。

    有人会这样帮杨大嫂,在当时也很是出乎她的意料。

    大概被逼到了绝境,杨大嫂竟也从那懦弱的处境中挣脱,发觉自己完全没有必要一直忍受。

    因而她在前夫下一次动手之前,就寻了根棍子,将她前夫砸得头破血流。

    她疼一次,就让他疼两次,总归让对方吃亏更多一次。

    她被骂不守妇德又如何?不守妇德要跪祠堂要受责骂,那也一样不犯死罪。

    因而有了这样一番遭遇后,杨大嫂才会豁然开朗,以往封建拘谨的性情从此便有了极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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