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总以为我心有所属: 怎么哄 对,是我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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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房内一时只剩下两个人。

    段温抽刀出鞘,抵着李豫的下颌,让人抬起头来。

    先前那无锋的刀柄打在脸上,就已经让李豫吃足了苦头,这会儿雪亮的刀锋就横在颈侧,他更是连咽口唾沫都小心翼翼。

    似乎是因为谢韶已经离开的缘故,段温身上再没有那种伪装起来的无害。

    像是凶兽露出了森森的獠牙,那股迫人的气势让人连被羞辱的愤怒都无从升起,只有恐惧、打从心眼儿里的恐惧。

    李豫只坚持了一会儿就整个人打起了哆嗦。

    段温的手倒是稳,只不过那刀锋的一侧到底贴在李豫的脸下面,他这么一颤,锋利的刀刃立刻让下颌处添了一道血痕。那其实只是一层浅浅划破表皮的血线,但是在巨大恐惧的驱使下,李豫竟生出了自己被切开气管的错觉。

    他顾不得脸上青紫伤口被扯动的疼痛,拼命大张着嘴努力呼吸,可是无论如何空气都灌不进肺中。涎水都从口边淌出,这般狼狈的样子却仍旧无法阻止那股窒息感,他眼前很快就一阵一阵的发黑。

    就在李豫以为自己会这么窒息而亡的时候,鼓胀的鼓膜却捕捉到一声嗤笑。

    随着这声响,脖颈上的刀锋终于抽走了。

    李豫几乎立刻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听到了那声讽笑的“软骨头”,却也不敢反驳,只是像聋了一样蜷缩着发抖,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就像是被天敌追逐后想要靠着装死蒙混过关的猎物一样。

    只不过他这伪装实在拙劣的很,实属战场上碰到也要让人补一刀的杂兵。

    段温用脚踩着人,强迫着李豫露出脸来。

    直到此刻,段温脸上仍是带着笑的。

    但是却撕开了那层温和的伪装,这笑带出了一种血淋淋的凶戾来,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友好的意思。

    李豫只对上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就忍不住一缩,但是他刚刚一动,长刀就插到地面、正正的堵在他的退路上。锃亮的刀面映出了他惊恐的表情,方才他若是退得再快一些,就要自己撞死在这刀上了。

    没有地方逃,也没有地方躲。

    李豫突然意识到对方只是在戏耍他而已,欣赏着他穷途末路的挣扎。

    这于另一方而言只是玩闹的戏耍却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恐惧,而他此刻更恐惧的却是这戏耍结束。

    李豫磕绊着开口,“你……你不能……不能杀我,我是、是……是朝廷来使!是陇西李氏!!”

    他奋力扯开嗓子,最后骤然拔高的音调带出些破音的嘶哑。

    段温却好似并没有因为这两个身份有任何触动,只是像是被吵到了一样掏了掏耳朵。他甚至还又耐心等了一下,仿佛在等李豫继续给个能说服他的理由,半天没有等到下文,他才扬了扬眉,似是无声地反问:就这些?

    李豫哆嗦得越发厉害了。

    他拼命的想找些能让自己活命的资本,但大脑中越是一片空白:他可是世家子!是陇西李氏的嫡系,这人怎么敢杀他?!!

    李豫又突然想起这是幽州、这是燕城!

    这个疯子真的会动手!!

    巨大的恐惧慑住了心神,李豫下意识地求助于这时候唯一有微薄可能援手的人,“韶……”韶娘救我。

    这声求救的呼喊没能从李豫口中完全吐出。

    他只说了的一个字,就在段温陡然消失的笑容下噤了声。

    那人尚且笑着的时候就足够可怕,当那张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时,那由战场上杀戮和鲜血堆砌的森凉更加显露无疑,他身上过盛的血气甚至让明明是属于同类的人也生出悚然之感。

    在这样冰冷的注视下,李豫几乎立刻僵硬下去,莫说舌头了,他连眼珠都凝住了。

    若非还在喘气,真的要让人以为是一具尸体了。

    段温脸上的表情虽冷,但是语气却没怎么变。

    他仍旧用那不紧不慢的调子开口,“你知道方才那事若是换一换,我处在你的位置上、会如何做?”

    李豫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想不起段温说的“方才”到底是什么事。

    但是他又不敢不回答,只拼命调动着僵冷的舌头,从喉间发出点更像是呜咽的声音。

    段温模糊地笑了一声,又接着:“我啊,要把那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片下来。若是没有刀,就用牙咬、用手撕……”

    他语气平淡得简直像是谈论下一顿吃点什么,让人半点都联想不到话里的内容是怎样的惨烈。

    说话间,他又握了握手中的刀,刀锋跟着他这动作转过了一个角度。

    李豫看见了,那刀刃上还带着自己的血迹。

    明明段温说的是境地相反的假设,李豫却有种对方会真的这么做的错觉。

    他哆嗦了一下,只觉下.半.身一阵潮热,异味蔓延开来。

    那一瞬间,李豫其实并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到是段温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些嫌弃的意味——各种意义上的嫌弃——没想到这个孬货这么不经吓。

    段温又打量了人两眼,到底啧了一声,收刀入鞘、没再继续下去。

    要是真的在这儿把人吓死了,等哪日韶娘想起这货的好来,怕是要怨他的。

    这罪名得扔出去。

    左右也没几天好等了,经过今晚这一吓,这狗东西怕不得是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他恐怕想不到,出了幽州的地界,就是他的死期。

    ……

    门外的守卫不知道柴房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茫然地看着主母气冲冲地走出去,他们当然是不敢拦的。又没过一多会儿,脸上顶着一个明晃晃巴掌印的主子也出来了。

    守卫:???

    问是不敢问,只老老实实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的段温心情倒还不错,出来以后就吩咐,“等快天亮的时候,把里头那人扒光了,扔到西街的崇化坊外头去。”

    他倒是想把人扔在外头晾一晚的,但是瞧着那小身板,像是扛不住一.夜冻的。

    别死这儿,脏了他的地方。

    守卫低头应声,段温已经大步流星地离开,匆匆地往主院赶了。

    韶娘这时候怕不是被那狗东西气得哭呢。

    都过了这么会儿了,就是再怎么难受也该缓过来了,哭久了伤身,为那么个畜生玩意儿不值得。

    段温这么想着,又有点苦恼怎么哄人。

    说“别哭了,再哭他就把那货的手指头剁下来”?

    好像不大合适,韶娘怕是要以为他在威胁了。天可怜见儿的,韶娘都没见过他真正威胁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这才哪跟哪儿啊,那姓李的现在从头到脚还都全乎着呢,身上连个血口子都没被划拉开。

    当然,他也没打算在韶娘跟前动手。

    这么一个娇娇,要是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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