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媚色撩人: 6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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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而已,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高门娶公主,算是亲上加亲,有了公主的名号,家族的声望也就愈发鼎盛。可那些打算走科举之路的人却不这么觉得,做了驸马都尉,虽是三品,却只是个三品员外官的虚名。除非有天大的功劳,至多再加封个银青光禄大夫,若说实权,那是极少的。

    宁侍郎是科举出身,极看重进士门第,因此他更想让子彦做官,而非娶公主做皇亲国戚。

    “所以君是来说这件事的?” 他扬眉看过去,做媒是做不成了,人家爹不愿意,可是或许害苦了子彦那个孩子,他才见了公主短短一面,就算第二日挨了揍,也不忘托人往宫里送人参。他有些惭愧地看了看宁侍郎,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

    “不是不是,” 宁侍郎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沓文书递了过去,扯过其他话题,道,“大典的诸项事宜已都安排妥当,窦尚书前些日子同礼部的人一并过目了各项,交由鸿胪寺那头依照着下去办了。”

    佛子问,“这次来的突厥使臣可是朱邪兹?”

    “是。除了朱邪兹,还有阿史那仁表的第三子,阿史那思力。”

    佛子抬眉,有些意外,“他也来了?我很多年前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

    宁侍郎道,“所以,鸿胪卿那边在商议,是否建议陛下也选一位大王……”

    陛下如今尚未确立太子之位,此次选定的人,必定是一种预兆啊……“告诉鸿胪卿,此事只向陛下建议即可,至于人选,莫要提,请陛下定夺。” 说完,他细细算了算日子,然后道,“使臣的人马还有十日就到了吧??”

    “那倒不是。听人来报,还有约莫半个多月。”

    佛子皱眉,警惕起来,“哦?还有这么久?路上耽搁了么?”

    宁侍郎却困惑的说不是,“说来也奇怪,从来突厥来中原都走的是陇右道,从凉州东行路好走也快些。也不知为何,这次却绕了个远路,走关内道,自汾州南下而来。”

    佛子听后,思索片刻,然后却笑了起来,宁侍郎不解,见佛子嘴唇碰了下茶汤,抬头道,“看来西边的党项人给突厥可汗添了些烦恼,此行应是求和而来,你我皆可松口气了。”

    内侍如实回答,“回公主,圣人醒来后就请皇后娘娘回清宁殿歇息了。四大王和九大王本想陪着,可圣人也叫他们二人先回了。”

    宫灯摇曳,红彤彤的光也地上跟着摆来摆去,公主垂眸,“那,父亲醒来后,可和母亲与几位兄长说什么了吗?”

    她自己知道,打探天子之言乃是大忌,可是为了想验证自己的猜测,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果然,内侍答道,“回公主。四大王走了之后,九大王在里头呆了一阵子,不过,奴也不清楚。”

    浮玉心中了然,面上却对他说的话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平静地哦了一声,亦不再多言。

    看来,九兄继位之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无论她在重生多少回,做出什么样的改变,历史的滚滚车轮的方向,却永远不会改变。

    她直起身子揽袖在廊庑前踱步,思忖着日后的打算。她想,到目前为止,她和九兄也不曾生过什么太大的过节,英娘那头的不快也已经解开了。还有什么,能阻止她和蕴空的呢?

    父亲赏识他,也仰仗他,将最心爱的女儿赐给大师,这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即便是从前没有过这个先例,可规矩也是人定的,破除规矩,也不是不可以。

    更何况蕴空身揽诸多奇功,从来也没有求过什么,倘若他日后开口求尚公主,那有什么好拒绝推辞的呢?再来,她也不是善弄权势的那种人,倚傍一个大师,她也不会做什么事情的。

    这时候,殿内有云云走动声,她抬头,只听殿门哐——的一声缓缓打开,沉重,喑哑,浸透了今夜的萧瑟与沉闷。

    大师自内而出,行迈靡靡,袖角轻垂,仿佛受了什么打击似的。

    内侍出来宣永阳公主进殿。

    可公主却不进去,只身迎上蕴空,在他身侧低声道,“怎么了,父亲和你说什么了?”

    蕴空眸色沉沉如夜,抿唇不语,这叫浮玉看得心有余悸——从未见过大师这般模样,看来是情况不妙。

    公主有些担忧,复问了一句,“为何不说话?发生什么事了?”

    此时蕴空才慢慢转过身子,视线飘落到她的身上,眼神中有些伤痛的意味,他轻轻扬了一下唇角,却不是笑着的模样,低声道,“陛下传召公主。公主进去好生陪一陪陛下吧。臣……先回中书省了。”

    浮玉不知何故,本想再多说几句,可身后的内侍又重复了一遍:“公主,陛下传召。您快进去吧……”

    蕴空对她轻轻颔首,用口型说了一个“去吧”。

    浮玉不明所以,可眼下不能太过纠缠,只得望着他后退几步,然后转身回去。

    “有事我会找你的……”

    他听见她临去前,这样对他最后说道。然后,他目送着她走进去后,这才转身离开。

    进了紫宸殿,并没有她想像中的轻快的氛围,浓重的御前香缭绕在眼前,如梦如境。梁上的宫灯昏昏暗暗,垂下来的穗子显得略有疲态,一切都叫人看得心里发颤。

    内侍引路至帐前后,徐徐退下,步子没发出半点声响。

    此时,皇帝卧在榻上沉沉闭目。大概是方才与大师说了太多的话,因此,此刻他有些疲累。

    浮玉隔着帐子看到了父亲,他平静地躺在榻上,没有什么精神,像个病人,而非帝王,又或者,更像个父亲。

    她呼吸一窒,启唇轻声唤道,“阿耶——”

    自从她十三岁归宫后,再也没有像从前在旧府邸那时候叫过他‘阿耶’了。

    宫中有宫中的规矩,人前要称呼皇帝为“父亲”,这样才显得庄重严肃。

    她记得管教宫人教她的话,这一叫,便是三年。如今想来,竟是很久都没有这般孩子气地叫过他了。

    “阿耶……阿耶……”她又叫了一声,气息轻柔,生怕惊搅了父亲的休息。

    这一声终于将皇帝渐渐唤醒,他隔着纱帐看到公主,欣慰一笑,勉强抬手叫她过去。

    浮玉打起纱帘,凑仅一看,不由得后背升起一阵冷意。

    只见父亲面色沉沉如土灰,嘴唇干涸,双眼像是困觉睁不开似的,硬撑着望着她。

    浮玉扑坐在榻边,握起父亲的手,道,“父亲,他们说你醒来了。我很开心,可是……你为何成了……这般模样。”

    话说着,泪滴就不由自主地自眼角流下,她没有像孩子似的嚎啕大哭,只是静静地流着眼泪。

    皇帝看得皱眉,吃力的抬起手替她擦去些泪滴,声音透着疲惫,安慰道,“鸢儿,你不必难过。我现在才明白,人固有一死。”

    公主自己抬手抹掉眼泪,摇着头道,“今日是千秋节,阿耶勿要说这些话。你好好休息,过几天就会好的。”

    她触摸到了自己的眼泪,滚烫的,真挚的。

    她本以为自己的泪水已经在上辈子流尽了,重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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