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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裁云为信》 30-40(第9/17页)
作者有话说:
1.我来了~是谁上课时间还要更新~一看,是勤劳的我(想不到吧我今天能写哈哈哈)
2.汪吟吟:关键时刻还得是我
3.岳为轻:林折云管管你那丫头!不要叫她在外头被猪拱了!
4.尹信:我是猪
5.林礼:全世界我最傻
6.我:为什么会掉收呜呜呜
7.顾惊涛:我永远在台词里。大家信我,下个副本就来
? 36、嫣玉
许清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的话叫尹信套走了。
林礼不可置信, 昨天那场惊险非常的坠楼,竟然让许清如看见了。林礼默默将碎月藏入袖中,直接忽略了尹信话中“别人”一词的含义, 计较着尹信究竟是怎么弄到碎月簪的。
“言大人玩笑话,我自然是相当惜命的。”林礼狡黠一笑, “他怎么配我去陪葬?”
林礼这句话原本只是自持,尹信却顾自琢磨出第二层意思, 嘴角勾了一勾。汪吟吟原本想的也不多,却不得不也琢磨出了第二层意思。
一瞬间汪吟吟有点儿恍惚, 不能确认自己这位姐妹真实的心意。不过林礼眉目实在淡定,她再三打量过后, 方确定了这位还没有这般能耐。
尹信咳嗽了一声,嘴角收了回来, 神色恢复如常。他来苍烟楼不为别的, 只为了找到薛逸和那启州四人的联系。按叶泰初约谈的意思,他里里外外盘问了一圈,快哉风名下两间当铺的伙计都不知道老板是何方神圣, 只是收钱办事。他查遍户籍, 也找不到快哉风的下落。
而剩下三个人口径一致, 供住苍烟楼的股票从一开始就是快哉风的主意,他也确确实实掌握了股票的四成大头。
但再往下深究是为什么, 却没人能说出来。山羊胡和大腹便便一唱一和, 觉得自己的行为毫无错处, 自己的钱在汇市中怎么花怎么用岂容他叶泰初干涉?
叶泰初见到这样的嘴脸不得不悔恨自己当初考虑不周,设计汇市的时候低估了商人的贪婪。他看看这两个人理所当然的嘴脸, 再想想因为汇市泡沫破裂而家破人亡的那些百姓, 顿时心里直发恶寒。
叶泰初当年创办汇市, 多半心思是为了启州商事,是为了政绩。直到尹信把令人难堪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他才发现多少人为自己的政绩牺牲。他非常有野心,一心想借着启州往京城里去,孜孜以求至今才发现他最在乎的还是启州,还是这片受自己治理的土地和其上的黎民。
叶泰初八面玲珑了半辈子,此前从未失职,一心做官做出政绩,周旋协调在不同的人物之间,一点点爬到知州这个位子上,第一次真正端详自己的良心。
任何私心和揣测与血泪的现实相比,都显得不值一提。
他拍着桌子勃然大怒的样子此前从未有过。
山羊胡和大腹便便看叶泰初动怒至此,心里乱了阵脚,嘴上却油盐不进。可当初汇市的规则中本就没有禁止这样的行为,他们违了哪条王法?叶泰初话里话外就是要他们为这整件事情负责,不论是赔款还是下狱,他们又怎么会甘心?
大腹便便竟敢大着胆子,直道:“大人是欲加之罪!”
“王法未定,天有公道,人心不轨,自当诛之。”叶泰初一字一顿,从前他从未想过说出这番话,会是这样的心情。
他为无辜百姓鸣冤、为启州商事着眼的字字句句,其中不知有多少是为当初武断的自己赎罪。
大腹便便一时哑住,马上后悔自己的昏头。叶泰初早已经做好准备,夜请三人突兀至此,他们就该知道大事不妙,叶泰初抱着的是拿定他们的心思,上了这条船就不要想着全须全尾的下来,官府内外围得严严实实,这番就是叫他们有来无回,再怎么辩驳也没有用。他们天真就天真在真的听话来了,当初就应该直接跑!
可又是谁让叶泰初明白这汇市里的弯弯绕绕?大腹便便的眼神凝滞了一瞬,他想不到也没空去想其中的答案了,因为白发老人王留行颤颤巍巍地向前一跪,直言不敢对整个启州的商事动什么心思,这启州的百姓亏多少他就赔多少。
“鄙人不过做一草药生意,鬼迷心窍才有这般。我也算是半个医者,总也有点仁心。”他的白发本来就稀疏,随着人形的耸动显得更加沧桑,令人不自觉生出同情来。
混账!怎会……山羊胡和大腹便便见状分外讶异,王留行这老东西怎会忙不迭就认栽了?他认栽并非只载进去他自己,而是让剩下两人都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听凭叶泰初宰割,说什么也只能老实回答了
只是不知道快哉风的下落,至少没人能主动交代。此人城府极深,当初如何制造泡沫的大盘是他坐稳的,王留行在侧提供过不少建议,而剩下的山羊胡和大腹便便则显得蠢笨许多,只是“钱”上的功劳,此外跟快哉风根本聊不到一块去。
最开始这二位只是想在汇市里投机赚钱,却因为出手阔绰而被快哉风盯上,拉上了这条他设计好的贼船。当时一瞧能赚钱又能打压竞争对手,乐不可支。现在想来不免有些被人设计的感觉,而王留行又一副诚心悔过的样子,让他们不得不重新考量。
要说快哉风在哪里,他们可以不知道,但王留行真的一无所知吗?山羊胡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却在抬头的时候对上了王留行的眼神。老人的眼珠本该发黄浑浊,可那一眼却如鹰隼般狠戾,吓得山羊将话咽了回去。
起了一阵风,叶泰初长出一口气。
叶泰初将事情如实复述给尹信,他发觉有太多事情得不到解释,譬如快哉风坐拥两间大当铺,染指的生意无数,又在汇市兴风作浪,是怎么掩藏身份至今的?户籍和钱庄查不到他的信息,只能靠余庆在人言中捕风捉影。
一个黑户。
昨晚“瑾”所发现的那车兵器,最后又去了哪里?尹信选择从苍烟楼着手,掘地三尺也要把快哉风的下落找出来。
薛逸一跑,苍烟楼里担子合该大师兄容华阳去挑,但是据宁嫣玉所说,容华阳夜里不曾回来,现在剩她一个原本管账的女人家,面对全楼子弟的诘难不知如何是好。
她昨夜里隐在人群中,显然被那些场面吓怕了。后面又被弟子们围着要说法,只能强装镇定地让他们回去休息,此事明日必有决议。实际上自己心底也没底,根本给不出答案,要恨只能恨薛逸骗了她还顾自跑了,而容华阳又是不着三四的东西,把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留给自己去收。而她能做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方恨少收留的弱女子,打杂至今,只求口饭吃。
而她的恩人,却成了那副模样。她捂着心口,倒不是无力招架弟子们,只是一阵阵被悔恨的后劲儿激的难受,今早见着尹信如同见到了救星:“大人做主,我绝不瞒你。”
于是抽抽搭搭的,前后说明白了自己与这楼的渊源。她原不是启州人,出身卑贱,却生的有几分姿色。彼时有一富贵人家大房无子,机缘之下看中了她,收了做妾。正妻原本面目和善,却等她诞下男孩后翻了脸,待孩子满周岁后,寻着机会叫人牙子将她发卖出去。
人牙子又怎会是什么好人?一见着她的脸,就起了充妓的意思。为着躲开她的爹娘且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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