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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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祗:“这不得夸夸你灵巧的手指?”

    江听白一脸厌弃,“跟我大可不必来这套,我又不是章伯宁。”

    他言下之意是,你于二烧成灰扬起来是什么形状我都知道,就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了,而且章伯宁是什么智商?你拿对付他那一套来敷衍我多少不尊重我了。

    “章伯宁他人很单纯的,”于祗想想又觉得不对,“龚序秋为什么做检查?”

    “他想要个二胎,好绑住他们家陈晼,省得总闹离婚。”

    “”

    方才在饭局上于祗喝了两杯红酒。虽然入口回甘,她不至于头晕。但也比不得未沾滴酒的时候好受。

    她垂了眼眸靠在椅背上休息。

    所以江听白突然问出来,“于二,你喜欢单纯一点的男人?”

    他不明所以问这一句的时候,于祗半晌没想起来怎么答。

    她只喜欢过蒋玉轻,也许是她平淡的人生里很少对什么事物有特别的执着和期待吧,在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被他身上那种对艺术舍身忘我和发自心底的热爱给吸引住了。

    那会儿于祲和江听白在伦敦读博。

    于祗去央美等一个同学,就碰上蒋玉轻在展厅里跟他的学妹讲解莫奈的《塞纳河畔》,他的声音是jsg很干净的。

    不知道他的学妹有没有听进去,但于祗把每一句都记在了心上。

    她记得蒋玉轻说,在1878年到1881年间,莫奈都居住在一座小镇上,位于巴黎和鲁昂之间,这座小城的名字叫贝特威尔,而莫奈的屋子就在塞纳河边,他一年四季都在观察河流的变化,才能成就这幅闻名于世的《塞纳河畔》。

    她还记得他说,莫奈是个心很静的画家,极擅长光与影的表现技法,他能集中精力专注于同一景色在不同季节的不同风致,笔触大胆又不失传统美学的意义。

    后来蒋玉轻的手就指了过来,“你有没有在记啊?看起来她比你听得还要认真。”

    于祗当时笑了下,“因为你讲得很好。”

    她又问,“你是这儿的学生?叫什么。”

    “蒋玉轻,幸会,于同学。”

    “你知道我?”于祗微惊。

    蒋玉轻说,“我看过你的辩论赛,口齿不错。”

    那是于祗生平第一次在男生面前脸红。

    现在想起来,她连撩头发的手势都有几分做作,“但我妈妈说,总喜欢和人争辩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的先天条件足以让人忽略掉一切坏习惯。”

    于祗诚恳地摇了摇头,对江听白说,“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人,也不会有了。”

    何况和他结了婚以后,还能许她由着自己的品味挑拣感兴趣的男人吗?老于腿都要打断她的。

    她也没有那种美国时间,日常工作就够人操劳了。

    江听白眸色一黯,“好,我了解了。”

    于祗看着他阴沉下去的面容,张了张嘴想再解释两句说不会有的意思是,她会一心一意致力于搞好家庭内部的团结。

    但江听白已经摘下眼镜,他阖了眼在休息,于祗又闭上嘴低下了头。

    *

    闻元安刚搬到新家的第七天,便和于祲就“人类能解锁多少种床上姿势”这一主题,进行了一场出浅入深的交流。

    这事说起来她也负有一定的责任。

    那段时间闻元安一直在到处找房子,她没敢告诉陈晼和于祗,因为一说她们俩肯定有大把的办法。

    不是打钱给她,就是送房子,可既然决定了要自力更生,打算靠自己,不好再这样了。供养她的人从父母变成铁瓷,不如就乖乖滚回家结婚好了。

    有什么区别?

    于祲在金茂府有两套对门的房子,他自己住了一套,那另一套是专门给他放杂物用的。

    他东西太多堆不下,又不愿住在东山墅,每天堵着车起早贪黑地去公司上班,就在望京买了两套。

    那天闻元安到处被中介带着去看房子的时候。

    正碰上于祲回家,他说,“你真离家出走哇?”

    闻元安点头,“你也住这里?”

    于祲说是。

    他就顺带和闻元安一块儿进去看了看,那房子的品质还行,但中介一张口就说至少七万八一个月,还得预付半年房租。

    于祲还以为她这大小姐,算是心血来潮出来体验生活手头上也有两三个子儿,但闻元安拉了拉他说,“于祲哥,我们走。”

    这个价位虽然偏高了一些,但在金茂府这种地方算正常吧,压都不压价就直接走人吗?

    于祲说,“你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吧?怎么”

    “没有啊,我就是没钱,付不起半年。”

    于祲:“”

    要不怎么说真诚是必杀技呢。

    他和闻元安在小区里晃了一会儿,“你上金茂府租房子,能有便宜的给你住?”

    “差的地方我都去过了,那是真住不了人那个。”

    闻元安虽然落了难,但还是有点娇气的。

    于祲想了想,“你要实在没地儿去,住我对面吧。”

    “那我付你租金,我按月付行吗?”闻元安眼睛都亮了。

    他摆手,“不用,织织要是知道我收你房租,我就别想活了,她能谴责我一整年你信吗?”

    但闻元安说,“别告她不就行了,不付钱的房子我可不住,好不好嘛于祲哥?”

    于祲也搁不住她央求,“行,那你自己看着办,怎么高兴怎么来。”

    于祲本来也是以为,这大小姐太太平平过了二十多年,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非得揭竿起义反对她爸的暴.政,左不过玩个两天就老实回家去了。让她过来住几日也没什么,况且她又是于祗的发小,保不齐哪天就又自己走了。

    她们这三个人里头没一个是能吃苦受罪的。

    于祗还算过得去,至少在美国读研和进红圈所上班,心里硬憋着一股不肯服输的劲头,不想被人家说成是不中用的花瓶,也遭了不少的罪。

    还没当合伙人之前的那三年,她做的非诉业务那一块指标重,长时间都处于一种高压状态下,有时候加班到凌晨才能回家。

    好几回于祲去接他妹妹下班,她坐在后座,还看着合同,就这么坐着在车上睡过去了。

    司机一个急刹车,于祲忙去扶住她,于祗被惊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电脑,然后保存好文件,再放心地关电脑。

    但那顶多了就是个精神压力,要是在物质上短了一两分,于祗也一样是寸步难行的。

    她也不是没和家里闹过,就为着老于不让她和蒋玉轻在一起,她也宣布了要断绝关系。为了表达她的决心,连司机送她上学都不要了,一个人跑去坐地铁。

    可她才刚进站,看着乌泱乌泱的人堆在等候区挤上车的阵仗,当场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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