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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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几个工业口的领导碰头,明天早上视察西宁分公司,下午”

    江听白大有几分挥斥方遒的,又含了些,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雀跃在,“全都推了,现在订机票回去,立刻就去。”

    怎么能不高兴?

    不管为什么,这是于祗第一次、正式的、公开的,以一种敞亮摆在明面上的姿态,和他闹别扭。

    萧铎试着劝下自己的老板来,“工业口那几个都不太好说话。”

    江听白放下手机,“他们长嘴了没有?”

    萧铎:“长了。”

    江听白漫不经心的,“那就不存在不好说话,只要他还能说上话。”

    萧铎会意地点头。

    他自然懂这里面的深意,江家的水有多深,他多少还是心里有数的。

    江听白拿下巴点了点门口,“去订机票。”

    萧铎:“好。”

    被单删好友了有那么激动吗?江总不会是个抖M体质吧?

    江听白到北京的时候已经近九点。

    萧铎眼看着他归心似箭,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手肘撑在舷窗上,单手握拳,虎口抵着唇关,也不知在思量什么,但看神情就晓得没正经,一会儿紧锁眉头,过会儿又低低地笑出声来。看着和早恋的初中生区别也不是很大。

    于祗没有在律所,她在寕江大楼里加班审合同,收购Yamani电子的日程咬得越来越近,于祗每天的工作量都不小。

    光是整理双方董事会关于收购通过的建议,避免程序上的不合法,就花掉她一下午时间,江听白可太喜欢开会表决这种民主做法了。他主持的会议大大小小,虽说内容都明确精准,但这频率高得未免吓人。

    法务部的同事都陆续走得不剩几个。

    古月也劝她也一起回去。

    于祗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早了,归家也是在耗命。

    她已经连续吃了两个晚上的安眠药。

    小半粒扔进酒里化开有奇效。

    于祗修改完一百一十九页最后一行。

    看着余下厚厚一沓,她伸了个懒,一抬表已快到十点。

    听着走廊里一大串健旺的脚步声近了。

    于祗心道,哪一位走得这么急,忘什么东西在这了?

    她昏沉沉抬眸一看,是本该在西宁,却疾步走来的江听白。

    江听白的衬衫袖口挽了起来,露出紧实的小臂上隐现几根青筋,被炽灯照射出皙白如玉的颜色。

    这就是媒体写的,他出入演播厅如自家客房的、遇事四平八稳不着慌的丈夫,听起来大夸海口。

    于祗揉着太阳穴的手放下来。

    她仍旧在负气,但语调轻柔,“后面有鬼追你?”

    作者有话说:

    独倡独酬还独卧——宋代朱淑真的《减字木兰花·春怨》

    第44章 纸婚

    ◎什么地方不好过?◎

    江听白人虽进了办公室。

    但吁着气半步不动, 脸上的神情像高山上常年化不开的雪,看起来晶莹又冷硬。

    连下颌的弧度都如教堂里的雕塑石像僵刻。

    不晓得是怎么赶过来的,身上的白衬衫也不复工挺的样子,有些闷垮地临摹出身形, 反显出他的松散和不屑。

    不讲半点道理的, 这么看起来, 他倒更添风流了。

    于祗静静与他回视了几秒, 就这么看着他作态, 仿若他还受了天大的冤屈。

    明明半夜被小姑娘刺激到失眠的人是她。

    于祗拿起桌上的Birkin, 黑金这一经典款,一直被她用来当公文包, 能装下很多东西。

    江听白看着她往里使劲塞进两份文件,在她素日的沉静里,怎么瞧都多出了几分蛮不讲理的力道。

    他垂下眸沉沉看着她, 今天穿的杏黄色一步裙,复古样式的白衬衫袖口折出古典纹样,她弓着身取东西的时候,裙子紧紧包裹住臀部。不费笔墨地勾出一个圆圆的、翘翘的小屁股。

    江听白的眸色倏地暗下去三分。他人站在这里,却记得每一次。他摁着她的这一处深深迎合自己的时候, 于祗冰凉的小手花茎一般缠住他的脖子。

    于祗拎着包从他面前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懒得递给他。

    在途径江听白身边时,手腕却被他忽然扣住。

    于祗问,“干嘛呀?”

    恼他的情绪已经压不住了。

    他倦意未消,嗓音有点哑,“哄你。”

    “原来这叫哄, ”于祗恍然大悟的, “我以为是恐吓。”

    江听白哂笑, “第一回 嘛,难免生疏。多来几次就好了。”

    于祗冷冷哼道,“你最好别再来。”

    感情这东西她虽然亲身经得少,见也见多了,越往后越上头,摧枯拉朽的,直至把你最后一分理智都湮灭。

    很难保证,自己每次都有这么清醒的头脑,她也怕变成面目可憎的疯婆子。

    她不想成天疑神疑鬼,和圈子里大部分的太太们一样,给先生打电话的内容无非三点——“今晚还回来吗?”、“要到几点回来?”、“现在跟谁一起?”

    “喔?”

    江听白确实不知道她打过电话。

    他竟敢“喔”的一声?谁给他脸这么发问的?

    于祗的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你在喔什么?”

    “我每天在这儿给江总加班,你在喝大酒,被你妹妹占便宜挺舒服的?”

    “你去西宁也不用知会我,反正我不敢和你吵,我们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江听白是永远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束缚的,想做什么都可以,百无禁忌地横行,谁让人家里头有那么显赫的爷叔呢?不比我们平头百姓,外公都人退茶凉了,谁还肯拿你当回事?”

    这一连串冷嘲热讽,于祗骂得油光水滑。

    江听白没忍住失笑出声。

    好听。

    不知道的,还以为打哪儿飞来了只小夜莺,一把空灵的嗓子以不同的序列,蹦出丰富的音符。

    虽则没一句好话,全都是在刻薄他。

    江听白将她再拉近了点儿,俯就下去,将鼻尖抵在她的耳后,沉下嗓音说,“再骂两句,我喜欢听。”

    毛病。

    于祗不知这又是什么招式,没关系,江听白总叫人意想不到。

    她只觉得,由耳廓至颈项处,被热气灼得难受。

    于祗把头稍侧,“痒。”

    江听白故意装作不懂,唇息反复探进她鼓膜,“哪里?”

    说不好具体是哪里,那股细微的颤动是从骨缝里传出来,找也找不到源头的。

    于祗只知道,她身体里一颗心乱得没了秩序,在江听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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