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为夫人寸心如狂: 11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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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继续主战着纷纷道:“主帅南征,以讨周道渊人头为首任, 而今周道渊自焚于明德殿中,此时皇城内乱,各派必定慌不择路!依臣等之言,绝不可给南应再度南迁之机!灭其国,亡其史,灭其族!”

    南应这些年如何也算死有余辜,众将早对其强压心头恨意,恨不能杀之后快。

    如何会再次放虎归山?

    周道渊死了,可还有周氏其他人等。

    “既是上降书,向大徵俯首称臣,便也该换取一城安宁。我朝是正义之师,都是汉人……”亦有人从中相劝,不忍看同族相残。

    余下之人闻言,纷纷交头接耳,一时间只得看向主帅。

    只见他端坐案后,腰悬宝剑,未带盔甲,面容英毅,龙躯高广。

    可堪一句虎跃龙骧。霸主英豪。

    殷瞻于众人殷切眸光中取出令箭交予前锋将军。

    命前锋率兵入城后以安抚为上,令行怀柔之策。

    众人见此,齐声应下。

    殷瞻想着南应国君自焚之事。

    有些不敢叫她知晓。

    如何,周道渊也是她的父亲。

    他本来想过要留他一命。

    ……

    大军短暂休整过后,拿下南应国都。

    一大早朝中四处便发起公告,北朝皇帝亲令不肖一日见便传至黔南四处。

    称:勿伤及百姓,军队入城时勿踩踏农田,不准士兵滋扰居民。皇室暂且统一收押,迁往绥京。

    保守战争波及的南应子民皆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甚至有人改口称:“吾皇万岁!”

    “吾皇万岁!”

    ……

    南应变故之事,皇帝原意自是要瞒着乐嫣。

    同为国君,这些年来两人一南一北,纵未曾见面,许多事上却是知己知彼。

    他承了周道渊这份护她的情,便也会对南应皇室其余人等网开一面。

    既是周道渊降国,日后周氏其余人等迁入大徵,在绥都他眼皮子底下做个富贵闲人便也罢了。

    可此事纸终究包不住火,攻下皇城未几日,南应国君于皇宫点火自焚之事终究传到乐嫣耳里。

    彼时军营中的厨娘娘子正给乐嫣端来新做的桂花糕。

    却见这位贵人托着下颌,摄人心魂的娇容望着窗外晚霞,暗暗失神。

    连皇帝何时来到她都不知晓。

    她乌云般的鬓角缀着朵如霞光般流光璀璨的玛瑙珠花,雪锦裙摆横铺在塌上,暗浮几株半枝莲。

    他伸指弹了一下她的光洁的额,乐嫣吃痛才回过神来。

    “呀!”

    她捂住脑门,怨怼看着他。

    “你是何时来的?不是说今日要外出,叫我先睡的么?”

    他可是大忙人,便是南应投降了,他这些时日仍是彻夜轴转。

    忙着安排降国事项。商谈黔南政务,安排人马驻扎,原地立为州府,归化臣民……

    他们北上回朝的日子也定了下来。

    皇帝闷笑了一声,不知该如何与她说,自己是马不停蹄跑回来的。

    以往他满脑子想的是如何行军打仗,如何围城入攻,占领皇城之后要封锁各处要塞,冲牛做马数日不眠不休也不觉得累。

    可她来了,守在他身后便是不一样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更何况他与她间足足分离了五个月。

    如今怎么也看不够。

    这几日里,皇帝每日坐在中军大帐之中听着人汇报,心思却早已飞了出去。

    飞回了她身边。

    他问她今日吃了什么,她只皱着鼻头,软声嘟囔起来,说是这里的吃食难吃,连糕点都做的干巴巴的难以下咽。

    “干巴巴的糕点,硬的能砸死人的饼,还有就是些油腻的汤羹,我瞧着便胃中不舒服,她们还都来劝我吃……”

    她说这话时,单手托着腮,慵懒斜倚在软榻上,巴掌大一张脸,瘦的叫人心疼。

    皇帝往她身边坐下,他比她高了大半个头,这般坐着,她也要仰起头来才能看清楚他。

    大手握住她的素白小手,昏君一般的教她:“你想吃什么叫他们去做,做的不合心意便换人做,大徵的御厨也要到了,总能换个合你胃口的。”

    乐嫣抬眸凝视着他坚毅的面容,察觉腹中饥饿,便小声点了几道菜:“我想吃酸辣攒丝鸽蛋,白糖奶糕、燕窝八仙汤,肉片翅……”

    她越说越多,越说越快,小馋猫一般舔了舔唇。

    皇帝见她难得有胃口,自然笑着道好,亲自命人传下去。

    他又问她:“肉片翅?这是个什么菜?”

    乐嫣一怔,慢吞吞说:“这是我在南应宫里吃过的菜,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她才说完,眼中便忍不住蓄起来两包眼泪。

    忍不住失声呜咽起来。

    皇帝不知所措的搀着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身子。

    几乎就要命人去南应宫中将那御厨抓过来连夜给她做那个什么酸酸甜甜的鸡翅。

    乐嫣却哭着朝他道歉说。

    “抱歉…我也不想的,我只是心里有些难过……”

    她竟不知,那日竟是她见周道渊的最后一面。

    他临走时看起来欲言又止,是想说什么呢……

    皇帝抚摸着她的后背,忽的明白过来。

    “难受就哭出来,切莫闷在心里。”

    他当真是不会安慰人的,仍是那两句翻来覆去的话:“去了的人便是去了,这与南应国君而言,亦是解脱……”

    “你有朕,有孩子,我们才是一家人。”

    是啊……

    母亲去世那年,她一连数月每每想起都要以泪洗面,只觉天崩地裂,自己再也走不出来。

    可如今也过去了五载。

    她慢慢走了出来,甚至……她还有了他,还有了孩子。

    她慢慢也有了于她而言,至关重要的人……

    乐嫣待在他怀里抹泪许久,在他以为她睡着了时,忽地听见她闷闷地问:“陛下可知晓他与我母亲间的往事……”

    皇帝自然知晓她问的是什么往事,见此并无隐瞒。

    “当年祖父最宠爱嫡长子,伯父当年一直被当作继承人培养,身边多是拥趸之人。先太子走后,他的心腹便转头追随襄王。自父亲被封为太子后,殷显后也安分多了,鲜少掺和朝中事,原以为他这些年早已没了那等心思。”

    许多陈年旧事,殷瞻当年年岁也小,如何能知晓?

    而今仔细查来,却并不是他以为的那般。

    襄王与周道渊善化长公主的年岁差不多大,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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