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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非分之想》 第80章 80.if平行世界(1)(第6/6页)
干的人!”
沈延非低头,伏在她震颤的颈窝里,没有过份亲昵,没有吻,只是熬不住的轻缓相蹭,他沉溺于她温度气息,断续笑着问:“你到现在还维护他,为了保他,不惜跟我这种人纠缠,我怎么满意……姜穗穗,你的感情能不能分我一点?”
他不想在这时候揭开商瑞和姜家的丑陋嘴脸。
不想她颠覆和失去从前信任过的漫长人生,同时再面对他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卑劣掠夺者,怕她承受不了。
想让她没那么痛苦。
那就不如先怨恨他一个人,反正他满是前科,恶名难改。
但听到她对别人的爱,还是会疼,疼得撕心裂肺。
沈延非第一次完整地抱住姜时念,往身体里深嵌:“分我一点在乎,试一试,好不好?”
姜时念如同溺水,绑着万斤铅块,越坠越深,无路可退。
他贴着她温凉手心,合眼低声乞求:“很烫,摸摸我,好不好。”
她抗拒不动,唇上都是咬出来的齿印。
他声音不稳地循循引诱:“摸我,我就放弃,不折腾你。”
姜时念心一震,虽然知道多半不可信,还是迟疑着展开掌心,贴实他高烧的额头,别开脸缓慢蹭了两下。
沈延非闭眼拧眉,睫毛间恍惚有依稀水汽,他失控把她抱得更用力,垂首在她颈边,恶劣低笑:“是摸这儿吗?怎么这么天真?我卑劣到这个程度,你竟然还信我。”
晚宴结束,姜时念听说沈延非要出差几天,她如蒙大赦,趁他看管不够严的空隙,紧急接了一档台里没有人愿意去的社会纪实节目,要远赴偏远村落拍摄,条件艰苦,交通不畅,信号也不稳定,基本与世隔绝,不被打扰。
她一天不敢耽搁,简单收拾东西,马不停蹄跟着摄制组出发,生怕沈延非突然回来发现她的行踪。
就算不能长久地躲,也能拖一阵是一阵,万一沈董兴趣转移,有了新的目标,有正常两情相悦的人,她可能就得救了。
除了这些,她也需要冰冻她自己,沈延非是个无底的漩涡,她害怕泥足深陷,彻底堕落。
姜时念自愿长途跋涉,跟组深入山区村落里拍摄,当地因为地理环境,曾经几年里多次受到水害,生活艰难,这次摄制组就是趁着以往汛期还没到之前,争分夺秒赶来的。
到的前两天,姜时念放空头脑忙碌,第三天开始,她走在哪都有被淡淡凝视的紧绷感,那种感觉太熟悉和强烈,她几乎能肯定沈延非已经追来了。
她心绪焦灼。
他不是出差吗?!他怎么会出现!
她不相信显贵如他,会追来这种崎岖泥泞的地方,她想躲无处躲,他又不正式露面,她心被来回撕扯,度秒如年,干脆闷头做正事,跟身旁工作人员走得近了,偶尔露出笑,那道目光就挑动神经,让人脊背发麻。
他干什么!
总不可能是……好心不想干扰她工作?!
当天下午,姜时念随组员进入洪水席卷过的外景地,拍摄进展到一半时,她被地上突出的障碍绊倒,还没等站起来,就听到远处当地人惊恐的呼喊声。
眼前所见干涸地,不过几个眨眼,已被浑浊奔流的凶猛水声轰然吞没。
摄制组的组员都处在相对安全的位置,危险来临的求生本能让大家四散躲避,等回神要去找姜时念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消失。
之前她绊到的地方就是河床边缘,地势低,提前到来的洪流转瞬而至,她瘦弱单薄,根本不堪冲击。
尖叫声大吼声伴随着悲怆水流,姜时念倒在哗哗激涌的水里,就要彻底脱力,她艰难握着树根的手松开,绝望也解脱地将被冲走时,手臂蓦地被人死死攥住。
姜时念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抬头,隔着翻卷的脏污水花,看到一双深深充血的眼睛,要把她生吞活剖,嚼碎咽下。
沈延非深陷在跟他身份天差地别的泥沙波涛里,不顾一切拽着她滑腻的手,鲜红颜色从他肩膀流到指节,再被一遍遍冲淡。
他不要命,硬是对抗过冲力,把她卷入麻痹的臂弯,发狠揉进怀里,拖着她踩上不断倾塌的高处,抱上一片勉强维持的石台,这里已经是当前最安全的地方,无处可去了。
姜时念浑身战栗,失焦地愣愣看着沈延非,他整个人淋漓,手指把她脸上污水擦净,没命地搂紧,咽喉深处溢出嘶哑闷声。
这里孤绝于洪流之外,因为角度,其他同在现场的人根本看不到,呼喊声都像隔在很远,与全世界分离断层。
姜时念呛出气音,终于从濒死的一刻里醒过神,有什么在不受控制地大片坍塌。
他在……恐惧吗?
拥抱太窒息,姜时念的下巴被强行垫在男人肩膀上,满脸分不清是水是泪,她酸麻无力地推他抗拒他,初次哽咽着喃喃他的名字:“沈延非……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兴起要捕一只不听话的鸟关进笼子,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命都不要?换一只不行吗?”
天地都在震耳的奔腾中呼啸。
她模糊听到沈延非的声音,笑或怒,已经分不清楚。
姜时念酸软地瘫在他身上,被他捏着脸颊强行抬起头,他眼尾发红,深深凝视她,在她有些涣散的瞳仁里,俯下身狠重地吻上去。
是他初吻。
梦到过,幻想过,亲眼看到她与别人过。
谁是笼中鸟?
他才是。
他翅膀早已被她剪断,匍匐在她脚边垂死挣扎,求一点施舍和怜悯,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姜时念被一颗悬停已久的子弹轰然击穿,血液凝固,又嗡然冲上头顶,头晕目眩。
她拿最后一点力气和坚持躲避着他,眼泪泉涌。
湿润的嘴唇稍微错开,就被他揽过来箍住腰,勒疼骨头的力道在泡软的皮肤上酸麻热涨。
沈延非抚着她滑动的咽喉:“姜穗穗,抢人的是我,卑鄙的是我,你是被迫的,没做错过任何事,别这么痛苦。”
他沉迷地吮她,她吃痛着下意识张开唇,被他扣着后脑长驱直入,裹住舌尖,占据她抵挡不了的脆弱唇齿,贪恋索取,不知底限。
她撑不住向后倒,闷声呜咽,他把她收拢过来,如珠似玉地抱着,湿透的两副身体隔着粘稠衣料,紧密热燥地揉在一起,挤压出更多水迹,一层层重复湿润,添更高的温。
姜时念从来没有过这样碾坏人理智的接吻,她偶尔几声气音溢出,苍白脸颊涨出血色,手指徒然拽着他,几乎把他衣服扯破,她嘴唇麻到无法合起,晶亮水光在唇角边渗出滑下。
疯子……
姜时念睫毛被黏腻的水和泪糊得看不清,她确定,他就是个疯子。
他低沉地喘,咬着她红肿的嘴角,偏要自虐般拷问她瑟缩躲避的灵魂。
“谁让你更爽?”
“我亲你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记得起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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