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之想: 第80章 80.if平行世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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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人!”

    沈延非低头,伏在她震颤的颈窝里,没有过份亲昵,没有吻,只是熬不住的轻缓相蹭,他沉溺于她温度气息,断续笑着问:“你到现在还维护他,为了保他,不惜跟我这种人纠缠,我怎么满意……姜穗穗,你的感情能不能分我一点?”

    他不想在这时候揭开商瑞和姜家的丑陋嘴脸。

    不想她颠覆和失去从前信任过的漫长人生,同时再面对他这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卑劣掠夺者,怕她承受不了。

    想让她没那么痛苦。

    那就不如先怨恨他一个人,反正他满是前科,恶名难改。

    但听到她对别人的爱,还是会疼,疼得撕心裂肺。

    沈延非第一次完整地抱住姜时念,往身体里深嵌:“分我一点在乎,试一试,好不好?”

    姜时念如同溺水,绑着万斤铅块,越坠越深,无路可退。

    他贴着她温凉手心,合眼低声乞求:“很烫,摸摸我,好不好。”

    她抗拒不动,唇上都是咬出来的齿印。

    他声音不稳地循循引诱:“摸我,我就放弃,不折腾你。”

    姜时念心一震,虽然知道多半不可信,还是迟疑着展开掌心,贴实他高烧的额头,别开脸缓慢蹭了两下。

    沈延非闭眼拧眉,睫毛间恍惚有依稀水汽,他失控把她抱得更用力,垂首在她颈边,恶劣低笑:“是摸这儿吗?怎么这么天真?我卑劣到这个程度,你竟然还信我。”

    晚宴结束,姜时念听说沈延非要出差几天,她如蒙大赦,趁他看管不够严的空隙,紧急接了一档台里没有人愿意去的社会纪实节目,要远赴偏远村落拍摄,条件艰苦,交通不畅,信号也不稳定,基本与世隔绝,不被打扰。

    她一天不敢耽搁,简单收拾东西,马不停蹄跟着摄制组出发,生怕沈延非突然回来发现她的行踪。

    就算不能长久地躲,也能拖一阵是一阵,万一沈董兴趣转移,有了新的目标,有正常两情相悦的人,她可能就得救了。

    除了这些,她也需要冰冻她自己,沈延非是个无底的漩涡,她害怕泥足深陷,彻底堕落。

    姜时念自愿长途跋涉,跟组深入山区村落里拍摄,当地因为地理环境,曾经几年里多次受到水害,生活艰难,这次摄制组就是趁着以往汛期还没到之前,争分夺秒赶来的。

    到的前两天,姜时念放空头脑忙碌,第三天开始,她走在哪都有被淡淡凝视的紧绷感,那种感觉太熟悉和强烈,她几乎能肯定沈延非已经追来了。

    她心绪焦灼。

    他不是出差吗?!他怎么会出现!

    她不相信显贵如他,会追来这种崎岖泥泞的地方,她想躲无处躲,他又不正式露面,她心被来回撕扯,度秒如年,干脆闷头做正事,跟身旁工作人员走得近了,偶尔露出笑,那道目光就挑动神经,让人脊背发麻。

    他干什么!

    总不可能是……好心不想干扰她工作?!

    当天下午,姜时念随组员进入洪水席卷过的外景地,拍摄进展到一半时,她被地上突出的障碍绊倒,还没等站起来,就听到远处当地人惊恐的呼喊声。

    眼前所见干涸地,不过几个眨眼,已被浑浊奔流的凶猛水声轰然吞没。

    摄制组的组员都处在相对安全的位置,危险来临的求生本能让大家四散躲避,等回神要去找姜时念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消失。

    之前她绊到的地方就是河床边缘,地势低,提前到来的洪流转瞬而至,她瘦弱单薄,根本不堪冲击。

    尖叫声大吼声伴随着悲怆水流,姜时念倒在哗哗激涌的水里,就要彻底脱力,她艰难握着树根的手松开,绝望也解脱地将被冲走时,手臂蓦地被人死死攥住。

    姜时念用所剩不多的力气抬头,隔着翻卷的脏污水花,看到一双深深充血的眼睛,要把她生吞活剖,嚼碎咽下。

    沈延非深陷在跟他身份天差地别的泥沙波涛里,不顾一切拽着她滑腻的手,鲜红颜色从他肩膀流到指节,再被一遍遍冲淡。

    他不要命,硬是对抗过冲力,把她卷入麻痹的臂弯,发狠揉进怀里,拖着她踩上不断倾塌的高处,抱上一片勉强维持的石台,这里已经是当前最安全的地方,无处可去了。

    姜时念浑身战栗,失焦地愣愣看着沈延非,他整个人淋漓,手指把她脸上污水擦净,没命地搂紧,咽喉深处溢出嘶哑闷声。

    这里孤绝于洪流之外,因为角度,其他同在现场的人根本看不到,呼喊声都像隔在很远,与全世界分离断层。

    姜时念呛出气音,终于从濒死的一刻里醒过神,有什么在不受控制地大片坍塌。

    他在……恐惧吗?

    拥抱太窒息,姜时念的下巴被强行垫在男人肩膀上,满脸分不清是水是泪,她酸麻无力地推他抗拒他,初次哽咽着喃喃他的名字:“沈延非……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兴起要捕一只不听话的鸟关进笼子,至于这么大费周章,命都不要?换一只不行吗?”

    天地都在震耳的奔腾中呼啸。

    她模糊听到沈延非的声音,笑或怒,已经分不清楚。

    姜时念酸软地瘫在他身上,被他捏着脸颊强行抬起头,他眼尾发红,深深凝视她,在她有些涣散的瞳仁里,俯下身狠重地吻上去。

    是他初吻。

    梦到过,幻想过,亲眼看到她与别人过。

    谁是笼中鸟?

    他才是。

    他翅膀早已被她剪断,匍匐在她脚边垂死挣扎,求一点施舍和怜悯,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姜时念被一颗悬停已久的子弹轰然击穿,血液凝固,又嗡然冲上头顶,头晕目眩。

    她拿最后一点力气和坚持躲避着他,眼泪泉涌。

    湿润的嘴唇稍微错开,就被他揽过来箍住腰,勒疼骨头的力道在泡软的皮肤上酸麻热涨。

    沈延非抚着她滑动的咽喉:“姜穗穗,抢人的是我,卑鄙的是我,你是被迫的,没做错过任何事,别这么痛苦。”

    他沉迷地吮她,她吃痛着下意识张开唇,被他扣着后脑长驱直入,裹住舌尖,占据她抵挡不了的脆弱唇齿,贪恋索取,不知底限。

    她撑不住向后倒,闷声呜咽,他把她收拢过来,如珠似玉地抱着,湿透的两副身体隔着粘稠衣料,紧密热燥地揉在一起,挤压出更多水迹,一层层重复湿润,添更高的温。

    姜时念从来没有过这样碾坏人理智的接吻,她偶尔几声气音溢出,苍白脸颊涨出血色,手指徒然拽着他,几乎把他衣服扯破,她嘴唇麻到无法合起,晶亮水光在唇角边渗出滑下。

    疯子……

    姜时念睫毛被黏腻的水和泪糊得看不清,她确定,他就是个疯子。

    他低沉地喘,咬着她红肿的嘴角,偏要自虐般拷问她瑟缩躲避的灵魂。

    “谁让你更爽?”

    “我亲你的时候,你还能不能记得起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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