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穿越手札: 2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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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韩成晚上又有宴席,这会也没见沉音回来,想必那边热闹非凡。

    她起身:“我去把外面的门给关上。”

    张良本想叫下人去关,然而她已经走出去了。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让他无奈的摇摇头。

    席上没了怀瑾,陡然间有些安静,韩念惯是沉默的,夏福也不会主动开口,甘罗便对张良说:“我这一趟是特意来告别的,往后是不会再回来了,她和老尉是我唯一牵挂的人,你好好好照顾他。”

    他说着笑起来:“我知道就算我不说,你也会待她好,我只是……”

    “良明白。”张良举起酒盏,朝他敬了一下。

    甘罗一饮而尽,然后劝道:“这可是烈酒,你悠着些。”

    他们两个交情泛泛,却因怀瑾生了些亲切。

    甘罗长叹一声,真心祝福道:“你们一路走来不易,我祝你们白头到老,恩爱不移。”

    他语气中有些怅然,张良细细探究着他的心绪,然后倒满一大杯酒,与他相敬,再饮尽。

    三杯酒喝完,外面的丝竹声小了些,怀瑾一蹦一跳的从外面回来。

    等入了席,哐哐哐又是三杯酒,她豪迈对甘罗道:“今日是不是得一醉方休?”

    甘罗点点头:“自然,不然以后也没机会了。”

    两人开始拼酒,见二人喝酒似喝水,夏福想起还在咸阳时,他们就时常去颜姬酒肆喝酒。

    这次出发时,他和甘罗去那里买了酒,颜姬的儿子都已经三岁了。

    他们喝酒,张良时不时也跟着陪一杯,他没有要怀瑾少饮,只是叫韩念去厨房让厨娘熬一锅解酒的汤。

    这份细心,被夏福看到眼里,又是一阵欣慰。主子小时受了不少苦,如今得了这么一个这么一个夫君,真是项夫人在天之灵庇佑。

    渐渐的,怀瑾也有了些醉意。

    看向张良,他也是两颊涌起绯云,今日似乎也喝得有些多,怀瑾按住他:“别喝了,别破了你的规矩。”

    “今日不妨事。”张良看着目光清明的甘罗,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直觉。

    甘罗笑问:“我和这个泼皮一喝起来没完没了,子房别介意。”

    “子房才不会介意,他介意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怀瑾及时咬住了舌头,好险,差点就把嬴政的名字蹦出来了。

    回头对上张良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怕死的缩了缩脖子。

    一片寂静,韩念暗戳戳的瞄了张良一眼,闭上嘴当起死人。

    半晌,还是甘罗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怀瑾:“原来你也有怕的人!”

    这么一打岔,怀瑾才敢继续说话,她推了推张良,撒娇耍赖:“要不夫君今日先去休息?让我和阿罗好好喝一晚上,让夏福在旁边照顾就行了。”

    张良笑盯着她,她作出央求的模样,像个天真的小孩子一般。心里叹了一声,他站了起来,怀瑾顿时松了一口气。

    “阿罗明日何时走,我和姮儿一起送你。”张良离去前温言问了一句。

    甘罗道:“明天睡醒,也是午后了。”

    张良遂点点头,然后带着韩念离开了。

    他走出闻远堂,听到后面酒盏相撞,脚步只停了一瞬然后朝着兰院的方向去了。

    韩念犹豫着问:“公子……不、担心吗?”

    韩念的认知里,妇人深夜和男子喝酒,哪家丈夫都不能忍的。谁知主子只是含笑摇了摇头,目光深沉的走进黑夜中。

    张良并不担心她和甘罗有什么,他猜测的是甘罗或许对她有什么想法,只是这两次的见面,甘罗都恪守着规矩,亲昵却有距离,让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姮儿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或许天下也只得这一个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姮儿。

    她的心在哪,她的人就在哪里。

    “等会去拿一碗醒酒汤过来。”张良头脑有些发晕,今日这酒真是有些上脑。

    闻远堂里,怀瑾已经开始和甘罗瞎咧咧了,两人都喝高了。

    不过夏福并不担心,他们过一会儿还会清醒过来,再继续喝的。

    “阿罗,你告诉我……”怀瑾撑着头,目光迷离:“难道在这里,没有一个人能让你留下吗?不走不行吗?何必去冒险?不见得成功的。”

    甘罗甩了甩脑袋,嘟哝着:“不行不行不行!我要回家!我要去冒险!我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怀瑾吵嚷着:“把你腿砍了,看你怎么走!”

    夏福心里乐道,他是不是要去拿刀来呢?

    甘罗嘿嘿傻笑两声:“那我就赖着你,让你给我养老,你丫不好好伺候我,让你喝洗脚水!”

    “管够……”怀瑾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站起来,满厅乱走:“这就给你找洗脚水……”

    又说又闹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又清醒过来,双双坐在地上撑着头发呆。

    夏福跟个柱子似的,抱手站在他们旁边。

    两人的眼神,出奇一致的呆愣。

    甘罗闷闷说:“这些年,你想过陛下吗?”

    怀瑾笑出了眼泪:“我日子过得这么好,哪里会记得他,我可是没良心的人。”

    甘罗扭头望着她:“可是陛下一直记得你,时常……和我说起你,他爱你。”

    就像我也爱你,可是我从来不能宣之于口。

    “他爱的不完全是我。”怀瑾捧着脸,双手感受着脸颊的滚烫,她说:“陛下的母亲不是个好女人……他受这个影响很大,所以他很欣赏忠贞之人,比如说吴腾。他对我也是如此,我越是对张良矢志不渝,他就越爱我,也越痛苦。”

    甘罗深深看着她,吐出一句:“陛下真可怜。”

    我也同样可怜,不!我比他更可怜。

    怀瑾白了他一眼,拿起酒坛和他碰了一下,继续喝起来。

    甘罗又问她:“我离开后,你会思念我吗?”

    怀瑾也看着他,目光中尽是暖意:“我会永远、永远、永永远远记得你。”

    甘罗哈哈大笑,眼中沁出一颗泪,他抱着酒坛大口吞咽,然后在她肩上推了一下:“你这个无情的女人,谁稀罕你记得!”

    “你不稀罕?”怀瑾眯起眼睛,往他身上踹了一脚:“不稀罕?”

    甘罗手挡在面前,连声求饶:“稀罕!稀罕!”

    一会儿又喝高了,两人开始联诗,怀瑾这边说:“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

    那边甘罗就口齿不清的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阿姮送我情。”

    怀瑾再高声道:“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

    甘罗大笑,眼睛都有些花了:“万水千山总是情,多给一分行不行。”

    怀瑾拿筷子敲着碗,又说:“五花马千金裘,儿子来给爹倒酒,让你王叔愁一愁。”

    两人不知歪到哪里去了,最后又接了回来,异口同声道:“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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