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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秦朝穿越手札》 440-460(第12/29页)
汉营中,刘邦听到范增离楚返乡,在路上病死了。高兴之下,把荥阳的臣子们全叫去宴饮,载歌载舞的,只恨不得那面锣鼓死命去敲来广告他的喜悦。
怀瑾并没有去参加这次宴饮,她最近总是觉得精神不济,神思倦怠。去参加那样的宴会,还不如在家发呆。更何况,家里还有穆循这个病人。
穆循终于是从生死线上挣扎了过来,等他一好,怀瑾就狠狠斥责了他一顿。跟着父母平平安安的生活比什么都强,兵荒马乱的,非得在外面胡来!
穆循被训得满脸不服气,刚准备反驳,怀瑾却一阵眩晕,魏子冼忙扶住她。
“婶婶当心身子!”说罢他看向穆循:“阿循,不可与长辈顶嘴!”
穆循老老实实的低下头,怀瑾被扶着坐下,魏子冼便问:“我瞧婶婶这几日气色不大好,是不是请个医师来看看?”
怀瑾摇摇头:“我没事,大约是三伏天到了,有些不适应气候。”
韩谈端了银丹草泡的甜水过来,怀瑾喝了一口,透凉直击心肺,她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
照顾穆循和魏子冼都躺下了,她才起身出去。
大厅里只有韩念和韩谈仍候着,怀瑾看了一下刻漏,心道都快子时了,张良怎么还没回来?想着张良有可能喝醉,她叫韩念去套马车,准备去接一接。
到了刘邦下榻的地方,怀瑾看到许多马车停在门口,里面传来丝弦之声,看来离散席还有些时候。怀瑾就让韩念把马车赶到角落里,等张良出来。
门口戍守的士兵见多了一辆马车,便过来询问,得知是成信侯夫人,行完礼又恭敬的退了下去。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客人们陆续出来,马车也一辆一辆的减少,到最后只剩两三辆车还没有等到主人。
怀瑾啧了一声,心道张良并非贪杯之人呀。
正想着,张良就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9章 隔阂起怒中见远客
张良搀扶着酣醉的阮离欢,越照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身后。
阮离欢似乎醉狠了,连走路都走不直。
张良不知和越照说了什么,越照怕死似的往后退了两步,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而张良则是好笑的摇摇头,然后把阮离欢打横抱了起来。
阮离欢的头靠在张良胸膛,她的脖子修长似一只高傲的天鹅,面颊上一团坨红,美得有些动人。
怀瑾远远的看着,看到张良暖玉般清润的脸上含了一丝笑,把阮离欢抱上了一辆马车。他们看上去,真是郎才女貌,不像她,她已经不再年轻了。
怀瑾的心突然往下坠了一下,韩念并未觉出她的异样,对越照招了招手。越照便带着张良走过来,张良看到她,目光温柔:“你来接我了。”
“嗯。”怀瑾挤出一个笑,上了马车。
张良紧随其后,坐在她身旁,把头靠了上来。
他似乎也有些喝多了,什么话都没说,靠着她打起了盹。或许这么多年过去,张良对她的情已经起了质变,孩子也生了,男女之爱慢慢变成了亲人之爱。
世上的夫妻,莫不是如此,她凭什么会有例外呢?
她很确信张良爱她,但是她同时也知道男人。
男人是什么样呢?心里爱一个,却不妨碍对更年轻貌美的姑娘有好感,表现出喜爱。
这一夜之后,怀瑾渐渐失去了笑颜,她总是易怒,常常一句话不如她意,她就发好大火。
张良每日里忙碌,晚上还要回来哄她,渐渐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日出门前,便道:“你是不是病了,我觉得你近日十分易上火,我给你瞧一眼吧。”
怀瑾立即把手抽出来,冷冷的看着他:“我没病!”
张良和颜悦色的笑了笑,温柔的看着她:“有没有病,看看就知道了,让我把一下脉,又不是坏事。”
“你就这么盼着我有病吗?”怀瑾冷漠的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让张良有些难受,他沉默下来:“我没有这个意思,姮儿,你别这么瞧着我。”
“我这么瞧着你,你心虚么?”怀瑾觉得自己要炸了,恨不得把手边的茶具全砸出去。
张良不解的看着她,像是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半晌,他春风般的眉眼沉下去,无奈道:“我觉得你这几日有些无理取闹。”
她做什么了,就无理取闹?怀瑾忽然火气冲天,一把将茶具全扫到地上,怒道:“觉得我无理取闹,就跟我仳离,你眼不见心不烦,也好让你去找旁人!”
最不能听的,就是她说这些,张良也起了薄怒,淡淡道:“我找什么人?姮儿,你别说这些话气我。”
饶是张良心有七窍,也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勃然大怒,而她一说和离也让他越想越动火,忍气吞声的站起来,他道:“你现在气头上,我不惹你。”
说罢叫上越照出门办差去了,怀瑾想起以前自己生气时,张良总是变着法子哄自己开心,如今时过境迁,他已不再似从前。
越想越凄凉,她无力的回到房中躺下,默默的掉泪。
哪有什么一生一世的爱情?她侧躺着,眼泪顺着鼻梁落在枕头上,一片濡湿。到了该吃饭的点,韩谈过来叫她,她却没有吃饭的心情,挥挥手让他出去。
“女君……”韩念一直候在外面,听见她拒绝吃饭,也不顾是不是失礼走了进来。
他跪在榻下,道:“怄气归、怄气,身子是是是自己的。”
“我气什么!我有什么可气的!”怀瑾坐起来,斜了他一眼。
韩念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询问:“女君是为了、那日晚上……”
“谁许你妄自揣测主上?”怀瑾掀开被子,站起来,看着韩念脸上老旧的青铜面具,她忽然一阵厌烦:“滚出去!”
韩念跟了跟了张良几十年,对她的脾性还是了解的,今日忽得她这样疾言厉色的训斥,韩念一时有些错愕。反应过来,他立即佝偻着身子退出去。
韩念也老了,面具掩盖他的容颜,叫人不辨他的年纪。但他鬓边夹了很多银白的发丝,将他的年龄暴露无疑。
一瞬间怀瑾想到韩念的忠心耿耿,顿时有些后悔,她忙叫住他:“对不住,我只是一时上火,不是有意斥责你。”
韩念看着她摇摇头,沉默的眼里全是宽容。
“去吃饭吧。”怀瑾拿起一件披风,散着头发去了大厅。桌上是都她素日爱吃,可她却只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看着门口叹了一声:“不疑怎么还没到荥阳呢?”
“萧丞相要从南郑一路巡视过来,每到一处都要停留两日,自然慢了些。”韩谈给她倒了一杯银丹水泡的甜茶,道:“不过跟着萧丞相巡视,少君必能学到许多东西。”
怀瑾有些怅然,张良几乎是她的全部,但她却渐渐感觉她正在失去什么东西。
孩子则不一样,是与她血脉相连的,是可以证明她还拥有着什么的,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儿子。渐渐又想起女儿,怀瑾不由又一阵动气,阿籍究竟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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