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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秦朝穿越手札》 440-460(第23/29页)
素净的床单被放出来的血染红,犬夜叉见他们如此配合,顿时觉得有些奇。
桑楚说:“你去找莨菪根……”
“我知道,莨菪根、甘草、升麻、犀角!”犬夜叉说。
桑楚十分意外,这个少年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高超的医术,他当即点头:“快去!”
桑楚一边给她指尖放血,在她手指的几个穴位上轻柔着,一边和张良道:“她中毒的时间至少两个月以上,且是微量的毒性。但我这个月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有任何毒物在她身边出现,都不可能瞒过我。”
“你想说什么?如果只是为了炫耀你的医术,大可不必。”张良难得刻薄。
桑楚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如果想下毒杀她,鸠毒岂不更利索?若想折磨她,一点点草乌就可以让她生不如死。但是却用了微量的莨菪子,这种药的毒性你应该知道,冲心伤脑,使人烦闷躁郁,最后癫狂致死。”
张良不说话,他也不甚在意的继续道:“从你们夫妻开始争执到现在,我从没有觉得你们之间有什么实质性的大问题。而怀瑾却一直告诉我说,你和你那个女徒弟有点不清不楚。不管我怎么相劝,她似乎始终都是这么认定。你们每一次的争吵,都是在彼此心绪激动的时候。还有今早,你那个侍从送来带毒的肉干,而刚好你那里又有解药。”
话说到这个地方,张良应该能明白他的意思了,桑楚识趣的闭上嘴。
以张良的智谋,应该在一开始就能察觉到不对劲。
可惜,再聪明的人,都会有关心则乱的时候。
看着榻上无知无觉的怀瑾,桑楚的内心有些空旷。
生老病死都是天道轮回,很多年,他没有为任何人的离去而感到悲伤。可是今天怀瑾躺在这里,桑楚生出一丝留恋,他想她活着。
越照很快把人参拿了过来,张良切了一块压在她舌下,然后又脱下她的足衣,在涌泉穴下了一根针。
桑楚则坐到床头,用银针在她的百会穴放血。
似乎这十多根针起了作用,怀瑾眉头皱了一下,悠悠醒转过来。她的记忆有些混乱,似乎很多事情都忘记,恍惚中她和张良吵了很长时间的架。
张良和桑楚都站在她眼前,怀瑾有气无力的开口:“这是在哪里……”
身体很累,一丝力气都没有,刚刚这句话让她的头再次痛起来。
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朝张良伸过去手。
张良没有再犹豫,紧紧拉住她,沉静的面容压抑着浓重的悲伤,他说:“是我不好,姮儿,别再生我的气。”
“不是……”怀瑾摇摇头,脑子里跟灌了水银似的沉重,她说:“我头很疼,像要死了似的……”
说完这句话,她再次昏睡过去。
张良见状,在她身上重要的穴位上全扎了一遍,可她再没有醒来。
他的耳朵出现嗡鸣,一瞬间的天旋地转,他毫不犹豫的转身跪在桑楚面前:“你的医术非凡人可比,请你救她,张良愿用一切交换。”
“我不想她死……”桑楚有一瞬间的茫然,他的身体超越凡人,医术可比扁鹊,可他此刻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频频看着门口,犬夜叉还没有回来,可她却是危在旦夕。
电光火石间,桑楚想到一件事,忙说:“当年你们大婚,黄公送给怀瑾的一颗香丸可还在?”
“只要还有一口气,那颗香丸便有起死回生之效!”桑楚急道。
张良立即站起来,匆匆返回家中去寻找。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7章 恨无穷永不罢休
阮离欢和韩念等人都在家中,一见到他,阮离欢就冲上来,问:“师父,越照刚刚回来拿人参,是发生什么事了?”
将一切情绪全部掩下,张良神色自若的说:“给侯伯盛要的。”
“刚刚来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阮离欢神色惊诧,不似作伪。
张良将阮离欢、韩念、韩谈这些人的神情全看在眼里,然后淡淡嗯了一声,进了卧房。
他在怀瑾平时放首饰的小盒子中翻找,首饰不多,轻易叫他找到了那颗镂空的香球,里面一颗褐色的药丸让张良的心稍稍定了一下。
拿上药丸出去,张良对韩念说:“帮我拟一封休书,写好之后立即送来。”
韩念满眼震惊;阮离欢则是惊讶中带着一丝惊喜;韩谈担忧的看着自己;其他的竖仆则都是和韩念一样的震惊。
片刻便阅尽各人神情,张良立即转身就走。
赶到怀瑾那里,犬夜叉已经买完药回来,在厨房匆忙熬药。
张良把香球中的丸子取了出来。
桑楚用一点点水化开那颗丸子,苦涩的笑了一声,等药丸在水里溶解了,他悉数给怀瑾灌了下去。
一刻钟后,怀瑾开始猛烈咳嗽,而后吐出一口黑血,紧接着又吐出大片棉絮似的物质。
张良把怀瑾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桑楚把人参泡的水给她喂了下去。
摸了摸她的脉搏,桑楚拭去头上的汗,对张良点点头。
毒发艰险的时刻过去,喝上半个月的解药,这毒性也就慢慢排出去了。
桑楚提醒:“毒可解,但损害却是不可逆转,她以后恐怕会留下头痛的毛病,这毒下得……高明。”
沉吟半晌,他看向一直默立在角落里的越照,道:“今天这里的事,任谁问你都不许说。”
“君侯放心!”越照一句废话都没有,刚刚夫人命悬一线,他的心也狠狠揪紧。
共同经历了荥阳之战,他对夫人好生敬佩,内心也一直不愿他们二人和离。今天这一场变故,倒是因祸得福,让君侯与夫人芥蒂全消。
桑楚见张良出神良久,忍不住便问:“你可有什么头绪?”
这毒是怎么下到姮儿身上的?又是是谁下得毒?张良的眉眼如冷山残雪,想到这些事,他便生了杀气。
姮儿一直误会她和阮离欢,必然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他回想起之前,阮离欢似乎在某一段时日转变了性情,肃然冷峭的女将军突然变得活泼爱闹,时常在他面前打勤献趣。
寻常女子的亲近手段,他往往是一眼就能看穿,可阮离欢与他亲近却是落落大方又自然,维持着师徒间的距离,让他几乎没有怀疑到这方面。
“会是你那个戴面具的侍从吗?”桑楚久久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再次催问了一句。
若论对他的忠诚,韩念绝不可能背叛。
想了一会儿,张良有了头绪:“我有一个怀疑的人,那人与我们夫妻有深仇大恨,是此生都不能解的冤结。”
如果是那个人,张良倒要对她刮目相看了,这样缜密的手段,将他们全都算计了进去。
“你居然能让与你有深仇大恨的人活着?”桑楚觉得这十分不像张良的作风。
张良不置可否,只是想到:身边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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