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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秦朝穿越手札》 440-460(第27/29页)
这次是因为受药物干扰,让她再也压制不住这种想法。
“人之本性就是矛盾的,好坏并存,你看得透彻。”张良在她手心摩挲着,缓缓开口:“但是我又何尝不懂这些?男女之爱,基于人性,又高于人性,否则便只是皮肉之欢,荀师父也曾说过人性本恶,这些我都知。可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就会压制天性中的恶,违抗喜新厌旧的本能,与相爱之人永远相守。”
“多年前我告诉过你,定不相负。从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
张良紧紧握着她的手,几乎都快把她捏痛了,他认真的看着自己,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我爱你,并非因为你是我孩子的母亲,与其他任何东西都不相干,我爱的只是你这个人。我爱你,至死不渝。”
心中的疑虑消散无踪,她鼻子一酸,落下几滴晶莹的泪珠。扑进张良怀中,她喃喃的哭诉:“是我的错!我不该疑你!往后……我再也不会胡思乱想。”
“不哭了,”张良把她抱住,只恨不能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世间万物都有自己的道,天得到道而清明;地得到道而安宁;神得到道而灵;河谷得到道而充盈;万物得到道而生长。
而他的道,就是怀中的她。
为什么非是她?为什么不能是别人?这不是仅用男女之情就能解释明白的,哪怕聪慧如他,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就是她!只能是她!
慵懒的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给这对相拥的夫妻披上光辉,驱走所有的阴霾。
事情虽已了结,但她的身子终究是落了病根,想事情一想多了就特别容易头痛。
桑楚在张家住了下来,每日给她扎好几针,那绝对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酷刑。还有每天三碗的汤药,使她叫苦连天,张良便和儿子一起哄她吃药。
“有那么苦吗?”一日听她抱怨,桑楚忍不住调侃道。
这会儿张良去了军营,不疑也在隔壁念书,怀瑾就笑笑:“其实也没那么苦,故意让他们哄我而已。”
她咬着唇笑起来,像是偷糖的耗子。
桑楚的药很管用,把她喝得气色发光,脸上白里透红,好似都年轻了几岁一般。只是大脑的损伤不可逆,让她这段时间都不敢伤神用脑。
怕她心里存事,张良总是把什么都告诉她,比如之前韩谈和戚姬暗地里的来往。韩谈始终都是忠于韩国王室,所以戚姬轻易就能把他说动。
想到韩谈对自己的体贴照顾,怀瑾不禁感慨,终究是细作出身的人,叫人完全看不出破绽。
而韩谈的下场张良没有明确告诉她,但隐晦的几句话,怀瑾大约猜出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韩谈是张良可以做主处置的,还有一个心怀不轨的阮离欢,她没有做什么实质的坏事,没人能处置她。张良只是把她逐出师门,再不允许她上门。
生活安静下来,怀瑾的注意力更多放在儿子身上。
离开南郑半年,不疑跟在萧何身边,成长得飞快。
为了回报这份人情,怀瑾好起来后,亲自叫张良准备礼物,夫妻俩找了一个不那么忙的日子亲自去了丞相府。
“我家几个小子都已成人,不好同他们和悦,不疑在身边,倒叫我又想起教养儿子的乐趣。”半年没见,萧何瘦了些,黑了些,不过圆溜溜的肚子依然撑着衣服,像是在衣服里面藏了个小西瓜。
张良对儿子说:“跟着丞相巡视城郡,是难得的学习契机,你该好好给丞相磕几个头。”
不疑当即跪下,大大方方的给萧何磕了三个头。
萧何摸摸胡须,笑呵呵看着不疑,等他把头磕完了,亲自把他拉起来。
“你家大子聪慧,每到一郡,我都让他和我手下的掾吏去立碑宣律法,他都能做到尽善尽美。”萧何对不疑的亲厚显而易见。
她正诧异儿子跟萧何的投缘,就听到萧何问:“那日到荥阳大王开宴,我瞧见不少新面孔,文臣武将各个非凡,比我们这些沛县来的老臣更出众。”
说到这里略微停一停,继续说:“这些人才都奔汉营,是被大王才德所感,给我们更添助益。”
前面那句话意思不明,后面那句话是在拍刘邦的马屁。
怀瑾按住笑意,随即就听张良说:“大王想胜,需广纳良才,人自然是越多越好。”
萧何点点头,老神在在:“这话倒不错。”
侍从端上茶,张良喝了一口,又道:“现在领军在外的将士,是从前的那帮老臣,这段时日派出的裨将,大多是新臣。”
得到张良的讯息,萧何点点头,然后说起从前他们一起入关的过往,回忆了一番从前的艰苦。
这时怀瑾就听明白了,刘邦手下的人大抵分两派——老臣和新臣,萧何这次过来大约也有些意外,竟然有那么多新来的能人。
说起现在的战争局势,这话头就不知何时能打住,怀瑾就无聊的旁听。
这一聊就聊到中午,他们就顺势留下了吃饭。
吃饭时,萧何就顺便问了一句怀瑾:“听说张夫人前段时日重病,如今可大好了?”
“只是小恙,现今已大好了。”怀瑾客气的回答道。
荥阳这边的流言已经换了风向,大家现在都在讨论陈平要娶他嫂子的事,对于张良和怀瑾的事,他听到的说法是:成信侯夫妇吵架,张夫人都被气病了。
当然萧何不会那么无聊的去跟他们求证,于是对她同样保持着客套,笑道:“平日里张夫人还是要多多保养,宜兰还让给我给你带好。”
怀瑾微笑着道了声谢,然后安安静静的吃菜。
吃完饭回家,怀瑾想到萧何对不疑的热络,还跟张良提出说想收不疑当个义子,明显的拉拢之意。
于是就道:“萧何对不疑这么好,我看他有别的想头。”
“萧何高瞻远瞩,有治国之才,不疑跟着他没什么坏处。”张良牵着她的手,步行于陌上,道:“至于收义子,他也不过是说给我听一听,不会真收的。”
“为什么?”怀瑾不假思索的问。
不疑也竖起耳朵,一副受教的样子。
张良笑道:“他要是大张旗鼓收了我的嫡长子做义子,大王不见得会乐意,萧何是聪明人,不会做这样的事。”
原来是这样,怀瑾点点头。
不疑却还是没听懂,又问:“父亲,为何萧叔叔收我做义子大王会不高兴呢?”
“自己想。”张良对待儿子,可不比像对妻子那样温柔。
见不疑陷入苦思冥想,怀瑾不觉有些好笑。
其实是很简单的道理,上司手下两大巨头关系好得跟一家人似的,那上司心里还不得直犯嘀咕?
儿子一出生几乎没受过什么挫折,一直都被人捧着,于人情练达方便终究是缺了一些。
不过张良不大爱给孩子规划方向,都是由他们自己去闯,怀瑾也是这种模式,于是夫妻俩面对儿子的困惑都是统一的沉默。
把妻儿送回家中,张良去了军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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