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在星期天晚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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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磕绊却将命令句粉饰成软弱。

    江峭轻轻挑起眉,缓慢勾唇,从地上站起身的同时,伸手一把拽出抱枕,盛欲被迫随他这个动作翻过身,面对他,望入他晦重郁郁似沉渊的眸底。裙边上掀,保护不了任何隐私。

    她整个人都在发烧。

    江峭就在这刻弯下腰,俯身上前抵近她,一手撑着她头侧的沙发扶手,将她完全罩在身体范围内,彼此阴影重叠,他将冰冷长指贴上去,声音低迷浸着笑,问她:

    “盛欲,这是汗么?”

    盛欲瞳孔骤缩,涨红着脸,被迫仰头望着他,不自觉抓上他的手臂,咬紧嘴唇,呼吸破碎而短促。

    “说话。”他指腹点了点。

    “不…不是……”盛欲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只有屈从他,理智要她逃离,欲望却勾着她沉迷。

    令人满意。

    “原来不是。”江峭低啧一声,捻了捻指尖,弯唇,凝住她的眼神是不加掩饰地兴致浓郁,向她讨教一般,问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28  ? 沙发上的余震

    ◎需要的时候主动去找他◎

    是什么?

    盛欲怎么会知道是什么?

    简单纯粹的女孩, 只会为了绘画这个梦想拼尽全力,热衷于解谜一切未知的新鲜事物,从中汲取到创作灵感。成长至今做过最反叛的事, 不过是入学琅溪美院的第一天,漂了一头白金短发回来。

    不要说男人, 就连身边的男性朋友,也只限于宋睿几个社团成员,仅此而已。

    当然, 盛欲不是小女生了。任何一个健康适龄的女性在姨妈周期前后都会生理性寂寞, 她也会。

    只是她从未有过自我安慰。天真的女孩, 至今都不曾品尝过多巴胺所带来的乐趣与甜头。

    她不懂自己。

    但她绝不讨厌江峭的触碰。

    以及, 她也很想知道,沾惹在江峭指尖的湿热潮润, 到底意味的是什么。

    盛欲渐渐平复呼吸,目光直勾勾盯着他的指尖, 然后抬起手,食指碰上去令彼此双指相抵, 稀微摩擦了下他的指腹, 声音放轻, 将问题扔回去给他:

    “那你说,这是什么?”

    这种感觉很奇怪。

    就像是,从他的手指上分夺出自己的味道。

    江峭隐约笑了下,径直勾住她的手指, 拉下来, 捉着她一起, 带领她, 逼她这样了解自己。

    真的, 太奇怪了。

    盛欲刹那仿若受了惊的鸟儿,在他怀里狠狠战栗一瞬,然后迅速收回手,留下江峭独自面对她的弱点。

    “感受到了么,宝宝。”江峭缓缓弯蜷指骨,告诉她:“这是你流动的欲望。”

    他的指温实在冷凉,而她的热度惊人。

    冷与热的温差,叠加在江峭无比缓慢的怜爱节奏里,盛欲感觉自己在被抚慰与被刺激的极端情绪里反复失守。她做不了任何事,唯有死死攥紧在他手臂的抓力,眉尖紧蹙,无意识的惊叫尖锐而没骨气。

    氛围被熏融湿泞,连空气都是腥膻。

    江峭低眉笑了,膝盖顶开,稍稍偏头抵在她耳边,行为涌动着私密,吞吐的字句却是正经:“虹霖建造这间酒店的时候,从工程款项里贪下一笔不小的数目,所以酒店在装修时,工人也只有偷工减料。”

    体会到的触感仿似抚上水涡里生温的暖玉,柔滑,濡湿,微微黏意。

    盛欲在震撼中感觉割裂。

    她不理解这样的状况下,为什么会有“虹霖”这个名字的出现。可她此刻在江峭手里,神经由他掌控,情绪受他支配,他随意一个曲指的轻微动作,就足以令她理智偏离地哭出来。

    所以她不敢不应答:“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里的房间隔音,”他在这里顿了顿,挑起眉尾,完成后话,“绝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房间隔音不好…?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今晚从他这里离开后,回去在隔壁自己房间里各种发疯说的那些话……

    “你、你都听到了?”盛欲长睫眨颤。

    怪不得,他发来微信的时间卡得那么准点。

    “你太分心了,盛欲。”

    一个慢刮重挑,是他的有效警告。

    饱胀的酸楚感霎时充溢出来,盛欲挺腰张唇,喘动得短而急促,滚烫脸颊烧得眼尾也见了红,前所未有的感触令她畏惧,又令她在飘忽里止不住期待。

    可她不懂那种期待是什么。

    唯有摇头混乱抽泣:“不行江峭……”

    “不行,还是不够?”江峭给了她一点激烈。

    是恶劣,是陌生。

    更是一种燥涌在血液深处的欣快感。

    侵占她,摧毁她。

    盛欲低哼出声,呼吸的频率更加不稳定,她仰起头,双眸摇荡的眼波比江峭指间的水光更加湿漉,眼睑敷弥密缠的细小血丝,代表得不到宣泄的焦灼。

    她需要一个释放的出口。

    可是率先诱蛊情潮动荡的男人,却没有急于做出任何帮助她纾解的行为,他甚至放慢速度,像在耐心恪守绅士风度般,叫她的名字,说:

    “盛欲,你知道的,我向来只听你的话。”

    “你想…想说什么……”盛欲感到昏沉。

    “如果你需要我,就亲口告诉我。”

    不纯洁的揉按还在继续,他声线靡丽,字词沙哑得虚沉,语调却舒缓低柔,向她乞求,要她垂怜,

    “讨厌我这样的话,就说不要,只要你说,我就停下,好不好?”

    就像对待俘虏那样。

    盛欲拥有这样的神力,命令他为自己服务。

    而江峭也一定会竭尽全力,让她尝到情动的快乐,以此得到可以留在她身边的一纸判决。

    于是江峭看着她的眼睛,长指没半点迟疑,弯起,轻弹了她一下。

    却没完全控制好力度,有些重了。

    “江峭不要!”她本能地高亢出声。

    她说不要。

    那么他就当真停了下来。

    盛欲哪里受得住被他这样对待,电流飞快穿行令她浑身剧烈瑟颤,脚趾蜷缩,脊柱紧绷,放松手指的抓力,纤臂不自觉圈揽上他,埋头在他赤.裸肩颈处,感受他的脉动,发出小动物被人类玩弄恼火的呜咽声。

    可是还没到。

    反而是莫须有的空虚与失落来得更多。

    不是这样,她说的“不要”不是真的让他停下来。

    那是什么?盛欲不知道。

    只有坚持不住地哭腔骂他:“混蛋……”

    江峭反倒沉着嗓子低哑笑起来,字音意态慵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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