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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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算作回应她。

    这样下去不行。

    代薇站起身坐去他旁边,伸手想从他身上摸出手机,不料被对方反扣住手腕拉近身体,力度略微发了狠,但不至于弄疼她。拉下视线,沉默地看着她的眼睛,指温敷染冰冷感抚握上她的脖颈,拇指轻缓摩擦颈侧的细小血管,时有时无。

    “易圳?”他挑唇重复一遍,声线嘶哑,眸底淬着笑意,“你以前从不这样喊我。”

    颈上肤肉不可遏制地泛蔓痒意,代薇忍不住瑟缩了下,想要后退却不被允许,反而被他轻掐着脖子扯得更近:

    “你有很多小花招的,不是吗?”

    弯道上孩童游耍,外出的行人归家。

    落日来袭,晚霞像被捏碎的玻璃颜料,零星,丝线,成片,杂糅橙黄与橘红的光调将黑夜的昏沉前兆浸漏予苍穹。阒静是美好,喧闹也美好,这是一个框不住美好的夏天。

    “叫给我听,”他语气低柔,指尖仍在细数她脖颈的脉搏,“好不好?”

    这是一个不被期待的夏天。

    明白现在不是较真的时候,代薇捉住他流连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顿了顿,片刻后,她尝试着放软口吻:

    “乖点,圳宝。”

    “还有呢?”他眼神黏连,音线又哑了几分。

    “易易。”这次代薇喊得很顺从,同时伸手轻捷探入易圳的裤兜,顺利拿到了他的手机。

    可困难总是不断的。

    代薇扶好他,试图让他面部识别解锁手机,可男人并不配合,借着酒劲儿放松身体整个人倾倒向她,埋头在她脖子上,鼻唇取代手指轻轻摩挲着她。

    代薇顾不上阻止他撒娇一般的行为,拿起手机问:“密码是什么?”

    得到的回答让她的心尖狠狠悸了一下。

    “代薇的生日。”他说。

    代薇极力稳住呼吸,输入自己的生日成功解锁手机,指尖略顿了下,随后她在通讯录中找到蔺也的号码拨过去。

    电话拨通的一刻——

    手机蓦地被抽走,代薇下意识抬头去看他,却顺势被搂紧腰际。

    近乎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机会,易圳牢牢把控住她的身体,将她按在长椅上低头用力强吻了她。像她从前对他那样。

    鼻息交染,酒香气从他的唇舌中渡给她,湿热辗转的舔触与昏沉的深吻织缠出某种极端的断裂感,现实被虚化分层,由他掌控的荷尔蒙反复碾磨她的情绪,探索她的柔软,浇透她本该抵抗的理智。

    在与她无数次日夜厮磨中,他已然足够熟练。他太熟悉她了。

    代薇很快在这场舌吻里失守。她被动体会到沉迷,戒断后的瘾又被挑起,因他馈赠的刺激而欢愉,当她的感觉是不抗拒,

    她被自己这样的感觉吓坏了。

    不应该的,明明她喜欢的人……

    神智一秒回归清明,她慌乱地立刻推开易圳,莫名的恼羞让她的质问变得那样刻意,太过明显地心虚:

    “可以了,从刚刚叫姐姐开始就清醒了吧?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易圳顺着她的力道被推开,舔了舔唇,颓靡地掀眼看着她,没再强迫,而是出奇地安分不动。

    任由代薇快步跑走,手机突然在这时传来震动:

    ——一条酒店顶级套房的入住短信。

    “老板,我自费帮你定的!!”在未挂断的通话中听完全程的蔺也实在按捺不住,一反平日的斯文人设,在电话里激动邀功。

    易圳偏过头,目送着女人离开的背影,眼底扭结意味不明的晦涩,半晌,他低低地轻笑一声,拿自己来妥协:

    “不用了,她不愿意。”

    不是没有想过放手。

    路灯罩起,易圳喘了口气,阖眸靠在长椅上。

    有些迷梦照破后没有光昼,痴人自诘,不是解脱。

    “怎样才能让你再贪心一点?”

    *

    夜风吹遍,时间过去很久,眼前却忽然覆盖一片阴影下来。

    易圳淡淡睁眼,理应又一次逃远的女人却一脸不耐地站在他身后:

    “还能站起来?”

    🔒狼人杀

    代薇感觉很分裂。

    一面谴责自己不该再与易圳纠缠令他徒增祈盼, 另一边又无法遏制地对他心软,在这般灾难性的矛盾情绪下,她最终还是将醉酒的男人带回家中。

    到底如何结束这段不良的关系。

    代薇一路上都在思考。直到把易圳暂时安顿在沙发上哄睡着, 她跑去浴室洗了把脸逼自己冷静, 盯着水流反复冲刷盥洗盆壁,问题的答案仍旧无从着落, 她的烦躁与焦虑也难以洗褪。

    突兀的振铃惊吓到她。

    动作略显迟缓地拿过手机, 瞥清来电显示的那一秒,代薇忍不住手抖了下。

    “喂。”她声音有点哑。

    “代薇, 到家了吗?”

    透过电流,张润行温隽的嗓线被稀化得清和, “今天看你好像玩得不太开心,是见到我并不高兴吗?”

    他很从容。重逢后, 张润行仍是她相处十年的熟识,吃饭点单、逛街习惯,他们保持心照不宣。可若说无异,也有不同。

    他好像言语透露出更多不该有的关心。

    只是当代薇凭借他施舍的这份亲近,谨小慎微地妄图再推进一点他们的关系时, 他似乎又在不经意地划清界限。他将自己封存地滴水不漏。

    他的从容,令她无措。

    不由让她想起, 甚至今晚吃饭的场景下,是易瓷谈天说地引导话题,张润行浅笑偶应,代薇却更多时候一言不发。

    关掉水流,代薇抬起睫毛, 看到镜中自己的倒影如此木讷, 木讷又努力地牵动了下唇角, 回答说:“我已经到了,你有把小瓷安全送回家吗?”

    没答,听筒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片刻,才听他笑说:“嗯。是因为别人在你玩不开?那明天我们单独聚一次好吗?”

    “我……”后话卡在嘴边儿,代薇忽然瞳孔骤缩了下,僵愣地望着镜子里出现另一道清瘦修影,瑟瑟重叠在她身后。

    易圳施力紧紧箍住她的腰,弓起脊背,半垂着头,冰冷的唇温敷落在她颈侧,一点点挪移,鼻息似蜜巢勾缠而黏腻,再一点点追逐,舌尖仔细又耐心地挑弄她,舔逗她耳垂的圆润软肉。

    然后在她耳边虚声低语:

    “拒绝他。”

    代薇完全没料到他会这样,来不及挂断电话,她极力压制住自己的震诧,用力挣脱腰际的桎梏猛地转过身子,刚要张嘴控诉他不要太过分——

    却被男人以舌吻强行喂了回去。

    交咬缠触,腿软的酥麻感一直到脚心,挠得她一声呜咽。

    “代薇?”

    张润行的声音让她像做坏事被抓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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