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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揽月映同尘》 40-50(第3/14页)
与夫人明言的,夫人明明对督主知无不言。
督主可千万莫要误会了夫人,否则可真是追悔莫及。
便是夫人再是对督主情深意重,自家主子这般一再伤夫人的心,今日的事情还未解决,若再生出误会惹夫人伤心,或是督主因误会铸下大错···
天枢都不敢想象那时会发生什么。
莫要看他们家夫人很是贤惠宽和的样子,可天枢就是有种直觉,夫人若是真的置气,绝不是现在这般样子,怕是会闹出什么伤筋动骨的大动静。
想是这般想,天枢却没胆子真的进言;今日蜀王做下的种种已是犯了督主的大忌,还不知督主此时心里如何恼怒与难过,或者还会生出悔意。
若是他此时再提及关于夫人的这些,只怕督主会迁怒于夫人,对夫人更添怀疑可如何是好。
不说天枢匆匆而去,陆寒尘捏碎了手里的纸条,转身吩咐候在不远的锦衣卫。
“传天玑马上回府,准备一下,本督连夜去皇觉寺。”
回了前院寝屋本欲先换了衣裳,又想起狼崽子最是计较细节;今日在蜀王府他的衣摆上沾到一点血迹,想来身上也有血腥气,还是转去净室洗漱一番,这才换上常服。
等待天璇准备的期间,老总管带人端着药汤与粥水进来,劝说督主怎的也要用一些;心不在焉随意用了几口作罢,陆寒尘的心思还在江越身上。
很显然,这人不可能无诏归京;陛下没可能下发旨意,那就是英国公在陛下面前为他过了明路。
如此,找借口将这人困在京中不可行;可若是任由那人在谢令月面前晃悠···
抬手轻触胸口,只要想到这个,九千岁就觉得胸口闷堵。
此时他还不明白这是对谢令月的在意和占有欲使然,只以为他是看江越不顺眼,更不顺心。
再有,九千岁在心里已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他这不是胡乱怀疑,只是担心那狼崽子罢了。
后半晌玉衡传下来的消息,说是那狼崽子身边又只留谢峰服侍,想也知道是伤口崩裂;怕是缩骨功又用不成,那若是江越发现了谢令月的真实身份又该如何。
江越可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最是忠心于皇家,怎会隐瞒不报,那时等着谢家与狼崽子的该是何等晴天霹雳。
对,就是如此;九千岁眼神越发坚定,他就是为了谢令月与谢家着想,毕竟,江越可不是自己,会念及狼崽子的温柔细致与舍身相护。
脚步急切迈出房间,九千岁还亲自盯着人按照玉衡传信来的单子准备药材,还有其他能想到的所需之物;不到半个时辰,一切就绪,连马车都不用,陆寒尘带着人骑马直奔玉泉山。
这个晚间,京都还有很多人很多府邸都不得安宁;后半晌,很多人便注意到蜀王府的动静,不仅增加了守卫,还从府里抬出来一顶小轿,之后府门全部紧闭,打听之下才知蜀王被禁了足。
更有消息灵通之人说那顶小轿是进了吏部尚书白府,里面的人被从轿子里抱出来时还昏迷不醒,正是白尚书的嫡次子白清涟,京都鼎鼎有名的灵秀公子。
紧接着就有更多的小道消息流传,有说家里亲戚在宫里当差的,传出来的消息白家这位小公子是惹了圣怒,竟然勾引蜀王殿下误入歧途;这不,陛下雷厉风行给蜀王赐了婚,据说是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还令九千岁随意给白家小公子指婚个好南风的男子,免得祸害了别人家女子终生。
更有说是同乡在白尚书府当差的,道那白家小公子从小便喜欢与男子亲近,据悉这位小公子有很多来往甚密的男子,还都是超凡脱俗之辈···
好事者恍然大悟,难怪常见蜀王殿下与白家小公子相携同游,怕是不仅仅因为伴读之谊,这两人恐是早便情投意合?
就有人面色猥琐猜测,那白家小公子今日从蜀王府出来时昏迷不醒,是不是···蜀王竟是这般不知轻重的么···
更多人摇头叹息世风日下,还有年长者为礼部侍郎家的嫡次女惋惜;蜀王殿下好南风,这好好的姑娘家便是嫁入王府做了王妃,怕也是独守空房虚度年华。
没有人知道这些消息都是太子与三位王爷授意放出来的,只是当作京都最大的新闻议论纷纷。
实在是蜀王李昭辰与白清涟平日里打着伴读的幌子太过招摇,京都不知多少人见过两人的亲近;如今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只会生出原来如此的明悟。
第 43 章
一时间, 人们的目光都在这两府之间;蜀王府怎么说也是亲王府,不好探听更多消息,可白家就不必小心翼翼顾及太多, 人们更想知道京都哪家的公子会倒霉被指婚给白清涟。
也有人反驳, 道那白家小公子拥趸甚多,怕是会有爱慕者去九千岁面前自荐。
怎么说那白家小公子长的也是难得一见的钟灵毓秀, 便是被陛下厌恶,有的是贪图美色的迎难而上,更何况还有白尚书这样的助力。
悄声揣测的人也不少,道既然那白家小公子与蜀王已有肌肤之亲, 还有谁敢与蜀王殿下争, 就不怕以后被报复?
好事者更是笑的不怀好意,也不知那被指婚的公子该如何称呼白尚书, 究竟是该叫一声公爹,还是岳父大人, 一时间嬉笑嘲讽声在京都市井无风而起。
就如这些人议论的这般, 还真有恋慕白清涟,与他往来甚密的几家公子闹在了家里长辈面前;都是要长辈去九千岁面前毛遂自荐的,他们愿意迎娶白清涟。
于是, 这几家的府邸霎时人仰马翻,吵闹的、哭泣的、打人的、动家法的···
最热闹的当属荣乐长公主府。
谢令月因为原剧情对江亭的印象和推测半分不差, 这几年江亭虽然是京都人都知晓的纨绔,却早有自己暗中的人手和消息渠道;从宫宴那日他被绑回长公主府后便一直被禁足,关于白清涟的消息却半点没落下。
前几日听闻白清涟在灯会遇刺受伤后, 这人便开始日日闹腾要出府, 怎奈长公主召来英国公江深年亲自看着;后来知道白清涟在蜀王府治伤养伤,江亭总算放心一些, 他还是相信蜀王与太医院的。
哪知道今日忽然传来蜀王府遇刺的消息,还有白清涟被送回尚书府,甚至陛下还为蜀王与白清涟分别赐婚,白清涟的婚事还掌握在九千岁陆寒尘手中。
知晓白清涟给陆寒尘下过炼心的江亭如何还能坐得住。
更甚之还有欣喜,虽说白清涟被送回尚书府,还被陛下厌恶,往后是要艰难些;可蜀王李昭辰是陛下亲自赐婚,那是不是白清涟有可能对蜀王死心。
如此,江亭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别人可能会担忧陛下对白清涟的厌恶影响前程,江亭可不怕。
陛下是他亲舅舅,向来喜爱自己;若是他与白清涟成婚,这人便是他的枕边人,便是看他的面子,皇舅舅也能宽待几分不是么。
越是想越是肯定,越是精神勃发,江亭哪里还能坐得住,当即就想闯出府,去找陆寒尘应下这桩婚事。
荣乐长公主被气了个倒仰,英国公更是拿着鞭子狠抽了几下;可江亭此时心间炽热,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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