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映同尘: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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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哥哥最好不要在我身上点火,不然我怕忍不住浴血提枪攻城略地。”

    像是被烫到一般,怀中人迅疾收回手;来回扭动几次,还是轻轻搂住谢令月放在盖毯外的一只胳膊。

    九千岁也不知自己为何此时这般贪恋狼崽子,一时间竟有些难为情与羞涩,将脸埋在他胸口,以免被狼崽子看到他脸上的绯红。

    却还不忘自责:“若是我今日没有毁诺便好了,有我在,你的伤口也不会崩裂。”

    “哥哥可知我最不喜事后愧悔。”谢令月语调又恢复清冷:“人不能总沉溺于过去,最重要的是当下与以后;哥哥在我这里还是例外,还有机会,只要你珍惜。”

    前世活到二十八岁,谢令月除了冷心冷情,更冷静果断;他不会轻易做出决定,可只要决定了,哪怕惨败,亦不会后悔。

    因为后悔是最无用的东西。

    就如他对陆寒尘的感情,一开始就知道这人的所有,也要逆流而上,真心相待;若是最后真的捂不热这人的心,他也能做到当断则断,却不会后悔。

    如今他已经被这人放弃两次,亦不曾后悔过自己刚来时的决定;只想着是不是自己的法子不对,是不是该重新换一种法子。

    这便是谢令月,爱时真心以待,不爱了,也会果断转身;曾经爱过的人他不会真的置之不理,至少当时的真心不可辜负。

    是他不愿辜负自己曾经交付的真心。

    所以江越问他是不是真的要那般轻易用掉英国公府的人情时,哪怕那一刹谢令月想到了最不期望的结局,还是断然点头。

    恰好怀中人仰首看过来,凤眸中尽是犹豫与纠结,就连说话声都是期期艾艾。

    “玉衡给我传了消息,说是征西将军江越黄昏时分曾到过皇觉寺,他还特特定下了你隔壁的院子,说法是要在这里修养些日子;清尘,你们···”是不是曾经相识。

    是不是还有其他情意?

    最终九千岁还是不曾问完,他刚刚才做出毁诺之事,即便心中如猫抓般猜测与芥蒂,却还是没脸真的问出口。

    也怕狼崽子真的生气。

    便是之前面对蜀王对白清涟的诸多偏袒时,九千岁都不曾想过问他为何那般,更不曾如现下这般唇齿间百转千回,就是诸多顾虑不敢问下去。

    谢令月挑眉,桃花眸怀疑看着怀里的人,语气好笑:“怎的,哥哥莫不是吃醋了?”

    这九千岁可不认,连连否认;还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起自己曾想过的那些担忧,总之他是担忧狼崽子与谢家。

    别说,这般的九千岁谢令月还真未曾见过,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硬,一时竟在这人身上看到了色厉内荏可爱的一面;看来这人方才说的是真的,他是真的开始在意自己了,在意到不自觉的泛起醋意。

    谢令月很想开怀而笑,怕崩到背后的伤口,只是语气里带了一丝笑意:“哥哥不必吃别人的醋,我的眼里与心里只有你一人,再容不下旁人。”

    悄悄松了口气,陆寒尘嘴角微扬,又在他胸口轻蹭,却又因这人接下来的话僵住。

    “不过,江越来皇觉寺确是为了见我,且我们已经见过。”谢令月故意道。

    话落垂眸看怀里的人,想知道他会如何反应。

    察觉到他身子僵住,心里暗笑,桃花眸也微微挑起:“怎的,哥哥难道不清楚魏国公府与英国公府是世交,我们之前当然认识。”

    怀中人不说话,抱着他胳膊的手也缩回他自己腹部。

    “哥哥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吃醋了?”谢令月诱哄,此时此刻,他忽然起了坏心眼,想听到这人承认他的醋意。

    也想证明自己在这人心中有了位置。

    可是九千岁是谁,他怎么可能直接承认自己的醋意,那多丢面子,转而问起其他。

    “那你是不是也觉得江越是男子中少见的英武?”

    一句话问完,忽然又想起其他,凤眸凛冽:“今日你用不了缩骨功,又是黄昏时分见的江越···他可是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可是谢令月偏不放过他,只执着看着他又问了一遍,他到底是不是因为江越生出醋意,不然他为何会问自己对江越的印象。

    因为心里的着急与担忧,还有狼崽子桃花眸里的执着,陆寒尘终是不情不愿点头。

    “是,我因为江越吃醋了,你可满意了?”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谢令月满意了,自己不好多动,就笑着唤人:“我很开心,哥哥先亲亲我,之后我便告诉你为何要见江越。”

    九千岁磨牙:“你知不知道你此时很像是那些色令智昏的浪荡子!”

    “那我也只对哥哥一人浪荡。”

    谢令月的笑容里多了一丝宠爱,他的所有心眼,所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几乎都坦呈在这人面前。

    见他是真的担忧,不好再逗他,不然这人就真的要恼羞成怒;这才端正了神色,与他说起当初见到江亭后自己想到的后续谋划,还有与江越的对话及江越应下自己的要求。

    此时谢令月未曾遮掩自己的本来嗓音,低醇的声音娓娓道来;他讲的平淡,陆寒尘听的却是越来越觉心间滚烫。

    他听到了什么,那般早的时候,他还未曾回应过狼崽子任何的时候,这人就开始筹谋这些,只为了要英国公府与荣乐长公主一个人情,这人情便是护自己无虞。

    可就在狼崽子这般为自己筹谋的这天,他做出了置狼崽子安危于不顾的无情·事,那时这人心里该有多痛,难怪他中箭后会那般看自己。

    陆寒尘相信狼崽子说的都是真的,这人不屑于诓骗自己;总算知道江越为何会忽然归京,涉及性命的大事,涉及英国公府将来的事,那人当然会回来查证和处置。

    也就是说狼崽子告知江家的消息都是真的,才有江越来皇觉寺见他这件事,将门世家最是爽利,不会欠下这般大的人情。

    可正是如此,陆寒尘才心间滚烫,胸中像是有一股洪流要奔涌而出,眼眶亦发烫,声音暗哑到低不可闻。

    “你为何要做这些,明知道···”我未必需要这些。

    他可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只要他不想,还真没有人能要了他的性命,谢令月为何要费尽周折做这些。

    第 47 章

    低醇的声音就在耳畔, 陆寒尘只觉这人如住在自己心间,这般的靠近,这般的如心间骨血不可或缺。

    “哥哥可知自古以来宦官弄权的结局?”

    谢令月了解这人, 他是弄权而不专权;可恰恰是弄权而不专权的人往往结局凄凉, 古往今来落得这样结局的政客多了去,尤其是宦官, 更不容于世道与史书。

    他怎舍得自己的爱人落的那般结局,明明这人坦荡磊落。

    就当他是个自私的人,谢令月一旦认定一人就要将这人护在羽翼下,更何况是心爱之人;身为男人, 还是当人夫君的, 宁可自己踏血踩荆棘,也要护爱人安然无虞。

    偏谢令月不只是心眼子多, 他还长了嘴;做过的事自然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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