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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银色雪线[刑侦]》 14-20(第2/17页)
一样。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尊重?爱情?”
“被你爱过?的人肯定不会?产生这种想法,迄今为?止只?有?我?有?资格证明这一点。”卫骋弯了弯唇,流露出些许洋洋得意,但很快又?平静下来,似乎勾起些令人落寞的回忆,“但我?这不是被甩了吗,再跟你谈爱情未免太可笑。”
谢轻非沉默着看?着他,他们?是如此?亲近,以至于常常不需要直白?的言语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可有?时她又?觉得他离她很远,所有?言行举止都是观察她行为?后做出的有?针对性的反馈,虽然结果总能让她感觉满意,可仔细想想,他的自我?却早被排除在外了,“心照不宣”成了她单方面的幻觉。
难得他将几句嗔怪之语挂在嘴边,明明白?白?表示“你这么做让我?很不开心”,谢轻非反而觉得轻松。
卫骋见她居然没因为?自己的讽刺愠怒,看?他的眼神甚至还带着种可以算得上慈悲的关爱,一时都想不起要说什?么了。
而谢轻非接着从他手里把车钥匙勾走,非常温柔道:“辛苦啦,回去路上我?开车。”
卫骋:“……”
他有?点不敢相信她刚才的温柔,追上去问:“你其实就是想开一下我?的新车,对吧?”
谢轻非:“对对对。”
天宁分局。
席鸣趴在桌子上睡得天昏地暗,谢轻非从他旁边经?过?,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给他盖在了身上,而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五分钟后,席鸣迷迷瞪瞪睁开眼,伸了个大懒腰,扭头看?见卫骋面无表情的脸,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出声啊?”他抱怨道。
卫骋把他额前竖起的毛按下去,语气柔和道:“看?你睡得这么香,不好意思打扰。”
“假客气。”席鸣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想起什?么,道,“你怎么来了,难道我?师尊下午说的有?事,是和你在一起?”
卫骋:“是啊。”
“还真是你啊,凶男人。”
卫骋:“?”
“我?中午看?见我?师尊接电话,像在被人批评,我?问她谁这么大胆子,她说是你。一开始我?还不信呢!”席鸣语气夸张,“你把她都训蔫吧了。”
卫骋自我?怀疑起来:“不会?吧?我?也没说什?么啊。”
“那就是你脾气太差自己意识不到?,”席鸣不由分说地批评道,“我?师尊很辛苦的,你对她也该温柔一点。就算分手了也可以好好当朋友嘛,你们?好歹认识这么多年。亏我?师尊听说你生病还为?你担心,你为?什?么不能也为?她考虑考虑?”
卫骋微怔:“担心我??”
她明明……不怎么在乎他。
席鸣还在继续道:“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是被调离一线这事儿对她还是很有?影响的,说是挫折也不为?过?。你也不想想,就我?师尊这种人物,好端端地被扣上一口莫须有?的大锅,让人里里外外毫无隐私地调查一通,和羞辱又?有?什?么区别呢?人站在高处的时候听到?的都是好话,不管是真心还是顺承,总归都是有?所顾忌的。但有?一天你身上出现一丁点的‘不好’,虚怀若谷都成了恃才傲物,做出再多的成绩都能被扭曲成‘案底’,那即便是铁打的人也该有?情绪了。你没发现她这几个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吗?肯定是心情受影响了啊。”
卫骋还是没吭声。
谢轻非是极少数的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态贯彻到?方方面面的人,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样样都能争得第一,自我?价值极高,觉得天底下数她自己最牛逼,所以压根儿不在乎外人对她的评价,再难听的话到?她耳朵里也跟狗叫一样不痛不痒,所以卫骋并不认为?这件事会?对她造成打击。
能让她变得反常的,就只?剩一点原因了。
席鸣已经?三天没挨过?打了,难得今天狐假虎威说到?这份上也没见他哥回嘴,不由得寸进尺,教育道:“所以你这当人前男友的,不说像死了一样安静,也该少给人添堵吧?”
然后喜提一记暴栗,外加卫骋的一句“没大没小”。
“嘶——你完了,以后别指望我?替你说好话!”席鸣抱着头控诉。
卫骋又?多看?了他一眼,抬手一拨,把他身上披的衣服打落在地。
席鸣奓毛:“别以为?你生病了就能为?所欲为?!你是前男友,我?可是现徒弟,快点给我?道歉!否则……你也不想我?师尊知道你三天两头偷偷去她家楼下偷看?她的事吧?”
卫骋不再搭理他。
谢轻非帘子没拉,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她办公室里面的景象。
就这一眨眼的工夫,他眼睁睁看?着谢轻非拧开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喝掉几口后把两袋速溶咖啡粉掉进去,格楞格楞完就着这杯自制美式完成了提神醒脑的全?过?程。
非常新奇的操作。
席鸣也看?到?了,“哇塞”了一声:“好办法,我?怎么早没想到?!”
然后就翻抽屉找食材进行实践。
卫骋总算忍无可忍,脚步沉重?而迅疾地走进她办公室,在她不知所以的眼神下关了门和百叶窗。
谢轻非:“怎么了?”
“我?……”卫骋一时不知道从何开口,纠结几秒后站定,视死如归般说道,“你的生活习惯再不改改,对孩子不好。”
空气中一阵寂静。
卫骋看?她没什?么表情,当她是秘密被人拆穿后暂时吓到?了,接下来再开口语言组织就流畅了许多:“当然我?的意思不是关心孩子,我?是担心你,毕竟它是要靠吸收你的营养生长的,本身就是对你的一种伤害,一想到?你要因为?孕育它而承担更多健康方面的风险,我?就、我?就很难受。但既然你决定要留下它,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我?不是想要干涉你的生活,只?是觉得哪怕是为?了你自己也好,现在总要比以往更小心点。”
谢轻非确实吓到?了,虽然卫骋的普通话非常标准,音色也怪动听的,但怎么这些个常用字词组合在一起听起来就这么陌生呢?
于是她发出灵魂的疑问:“啊?”
卫骋会?错意,慌忙解释道:“我?也不是说我?不关心这个孩子,毕竟它也是我?的孩子,我?的意思是和你比起来,我?更在意你。它还只?不过?是个胚胎,至多算你的一个器官,重?要性不能和你相提并论。怀孕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即便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我?也不觉得该存在幸存者偏差,心安理得地让你受罪。你不告诉我?肯定有?你的道理,但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不负责任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危险。”
谢轻非也实在是脑子机灵,听他这长篇大论完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匪夷所思地看?向他:“卫骋,你难道……”
卫骋:“对,我?知道你怀孕了。”
谢轻非:“……”
不等她解释,他一把夺过?她的“咖啡杯”,把人按到?椅子上坐好,自己弯腰蹲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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