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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成纨绔后直接躺平(穿书)》 80-100(第12/28页)
的犯人跟前,舒朗却在那群面目狰狞的犯人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满娘?”
第89章 引蛇出洞
舒朗上前再三确认, 被吊起来抽小皮鞭的确实是满娘无疑。
满娘此人,舒朗之所以能一眼认出来,完全是当初荣舒年为了陷害他, 阴差阳错在郊外走失三天,又被农家女满娘救助,然后将农家女带回府里, 要纳为姨娘一事,留给他的印象太深了。
当初只觉得荣舒年脑壳儿被门挤了, 现在瞧着,倒不一定是荣舒年一个人的问题。
十三和安乐侯搞不清这里面的复杂关系,舒朗简单解释道:
“荣舒年是荣桥与张姨娘所生, 家中行六, 颇受荣桥宠爱,曾与十一皇子相交莫逆。”
这么一说两人都懂了, 自打舒朗出使烈火国后, 荣家老太太便张罗着为荣府后院的几个孙辈相看婚事, 这事虽没大张旗鼓的办,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 而荣家几个孩子也一直表现的很低调乖顺, 几乎在京城没什么存在感。
老太太给相看的人家, 家境殷实, 出身不算太高,即便惹祸,也不会给家里惹出天大祸事的一类。
没想到那几个孩子确实都很听话,偏荣舒年的后院儿竟然还藏着这么一号人物。
目前唯一能确定的, 便是满娘乃苗人。
那她当初费尽心机的搭上荣舒年这条线, 究竟是为了什么?
几人同时想到这个问题, 尤其舒朗瞬间想起很多当初认为荣桥与荣舒年父子都是脑壳儿有问题的场景。
比如荣舒年明显中了圈套,荣桥却只愤怒指责而并未多加干涉,那不是对待真心疼爱儿子的态度。
他原本有很多解决满娘的办法,例如直接让人处理了满娘,永绝后患,亦或者控制了满娘的父母,让那女人再也翻不起风浪。不济,让张氏用后宅手段,将满娘牢牢困死在后宅内不得脱身。
哪一种都比不闻不问好。
舒朗将这些疑惑说与两人听,也是说与对面的满娘听,最后得出结论:
“除非,满娘入府,本就是荣桥所期待的。”
满娘听了舒朗的这番分析,只闭着眼睛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不泄露一丝一毫情绪给舒朗。
这番作态只能说明她不是单纯的骨头硬,而是从小接受过严格的相关训练,是别人耗费心血培养出来的细作。
舒朗此时还不知荣桥在背后谋划的什么,第一反应是老东西把荣舒堂给坑惨了。
舒朗自个儿倒是能拍拍屁股不认账,说自个儿已经过继出去,亲爹是荣轩,荣桥不过是二叔。
但荣舒堂说什么都摘不干净,谁叫荣桥是他爹呢。
偏这种事,为了证明荣舒堂的清白,舒朗首先要做的就是对对方保密,荣舒堂最好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此事才好。
安乐侯示意两人去外面说话,等到了开阔的地方,确定四周无人,才沉稳开口:
“守光,我知道你们兄弟情深,可此事你得听我的,为了舒堂好,万不能对你大哥透露一个字。”
安乐侯能有此一提醒,完全是因着荣舒堂乃柳氏亲子的缘故,对荣舒堂的欣赏还是其次。
十三烦躁搓脸,原地转了两圈儿,见二人满脸淡定,身上也没丝毫紧张气息,直接追问道:
“接下来如何做?”
舒朗与安乐侯对视一眼,移开眼神缓缓道:
“怕是得与张将军再次联手,引蛇出洞才好。”
至于怎么个引蛇出洞法,十三很快就知道了。
牢里的犯人一直不招,审讯进入瓶颈期,看守犯人的狱卒难免焦躁松懈几分,便是这几分疏忽,第二日夜里,那边便传来消息,有人劫狱,满娘被人救走了。
十三听人禀报后,眼睛唰一下亮了,三两下跃出房门,顺着侍卫出动的方向而去。
舒朗都没来得及多叮嘱一句,人就消失的没影儿,只得催促隐在暗处的侍卫跟上去,务必保证十三的安全。
虽然十三在行动前早就告诉过舒朗,让舒朗不必担心,此次他定要亲自追到那狗贼老巢,将人一网打尽才好!
忧心还是在所难免。
舒朗能理解十三的心情,毕竟那伙儿人一开始制造太子妃张明庭的失踪案,将太子卷入风暴之中,是十三不能忍的。可舒朗是个门外汉,对十三的战斗力完全没有正确了解,总觉得对方在真正的高手跟前毫无还手之力。
倒是安乐侯淡定的很,见舒朗焦急,还自顾煮茶,推给舒朗一杯,好心劝说:
“既然你叫我一声继父,爹便跟你说句真心话,皇家长大的孩子,没一个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简单,何况十三是在太子身边长大,受太子亲自教导,不说得太子七分真传,便是只得三分,那也不是一般蟊贼能小觑之辈。
审时度势比谁都会,打不过就跑,伤了谁也不会伤了他,若是他真受伤了,也只说明他觉得有需要受点伤,你完全没必要担心。”
何况有句话安乐侯没说,太子自小学的是帝王之术,能教给十三皇子什么?这就是他一直不明白的地方,十三一个闲散皇子,至今连封号都无,学那玩意儿有何用?舒朗这孩子完全是一叶障目,觉得十三是个胸大无脑的莽夫。
可叫他说,即便是长了个猪脑子,日日在太子跟前熏陶,在权力中心打转,也不可能不长一点儿心机。
舒朗苦笑一声,揉揉眉心,端起茶在安乐侯嫌弃的眼神中一饮而尽,这才缓缓道:
“您说的道理我都懂,这不是关心则乱嘛,您也知道我在京中只那三两好友。”
说起来也是可怜,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想要个知己友人,简直难上加难,好不容易有一个,自然愿意珍惜。
安乐侯听的直摇头:
“还是太年轻,世上哪有永远不变的感情?”
当年先帝对荣轩是何等信任?亲生儿子也多有不及,那些皇子,包括今上在内,心里难道真的没有一丁点儿想法?要不是荣轩在最好的年纪,又以那种惨烈的方式没了,谁能保证他活到今日的话,今上和荣轩这个义兄,还能维持兄友弟恭的场面?
舒朗反手给安乐侯斟一杯茶,笑他:
“您还是出过家的人呢,怎的这个道理还要我讲给您听?咱们在天地间走一遭,自该珍惜当下,日后如何,那是日后的事。”
安乐侯一愣,随即摇头苦笑:
“看来近日遭遇,还是让我心境有所松动,如此看来,我还不若你坚定,确实也没甚资格来劝你。”
二人不再言语,对着窗外圆月,喝了一肚子茶水,各自回房休息,至于能不能睡着又是另一回事。
舒朗躺床上辗转反侧,想起之前收到探子送来的消息,张明庭不知与父亲张栋如何谈的,已经暗中助兄长张明玄追查。
此次兵分两路,张家兄妹那边顺着之前暗卫留下的牌子继续追查,十三这头跟着满娘的踪迹搜寻。若那两伙人私下有联系,十三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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