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也想做明君: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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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醒来已是晚上,谢之容不在身边。

    萧岭想起自己趁醉干了什么,只想抽出腰带找个安静地方吊死。

    “陛下。”许玑的声音响起。

    萧岭僵硬地转过头, 道:“何事?”

    许玑道:“陛下,汤要冷了。”

    或许生病时住在珉毓宫养成的习惯, 在萧岭心中直接将醒酒汤和药化了等号,一口气饮尽了汤, 有宫人接过汤碗。

    “谢……谢之容什么时候走的?”萧岭轻咳一声, 问道。

    许玑道:“大约一个时辰前。”

    也就是说, 他睡着了之后谢之容还在他身边呆了一会?

    干什么?看看哪个地方好下手, 方便掐死吗?

    萧岭沉痛道:“知道了。”

    他竭尽全力地回忆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但是能想起来的实在不多,只记得自己要问字,然后谢之容说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但自己干的那点破事倒是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喝醉之后不能好好说话,偏偏要动手动脚?

    喝得又太多,过于他的所作所为,谢之容是什么反应他没仔细看,或者说,看了也忘记了。

    谢之容居然没掐死他,不知道要归功于俩人现在也算有点感情,还是要归功于萧岭是个皇帝。

    萧岭深吸一口气,敲起来系统,开门见山,“违规次数是多少?”

    系统:“五。”

    萧岭沉默,片刻后才道:“你的计算方式是不是过于离谱了?”

    系统闻言立刻反驳,“离谱的不是我的计算方式,是您的做法。陛下,自从您醒过来,没有一件事是按照原书进行的,您作为一个暴君,不三宫六院、奢侈享乐、听信谗言、残害忠良也就罢了,您将进行一系列改革,挽江山于颓势,在这种情况下,您居然还觉得违规次数增长过快?”

    萧岭深深地,又吸了一口气,“下次,如果我再进入惩罚程序,我是说如果,我还会见到上次的谢之容吗?”

    系统笑眯眯,理所应当地回答:“会啊,剧情是继续的。不过为了剧情流畅,程序中的谢之容并不认为您是突然消失的,而是,逃跑的。”

    萧岭:“……”

    真可谓进退两难,如履薄冰。

    他没问出谢之容的字,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极大地得罪了谢之容。

    他摸到发冠上没有取下来的簪子,直接把簪子拔了下来。

    系统:“陛下?”

    萧岭抚摸了一下簪子圆润的头部,确认这玩意扎不死人。

    又啪地按在床铺中。

    许玑看了皇帝一眼,又垂下头。

    “现在谢之容的好感度呢?”萧岭叹了口气,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喝多之后对谢之容的举动实在不很尊重,与调戏无甚差别,而且还是依仗帝王身份的调戏,失德失态至此,实在无颜面对谢之容,另一方面,他一个男人,抓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说了那么多,他自己更觉尴尬,“他是不是很想弄死我?”

    系统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萧岭确认一下,“怎么弄死?”

    萧岭深觉系统在火上浇油,道:“随他喜欢。”

    系统顿了顿,道:“嗯,很想。”

    萧岭用力戳了戳自己的眉心,“那惩罚系统中的谢之容?”

    系统道:“受谢之容本人情绪的影响,行为会有所改变。”

    萧岭心说你口中的改变是指从第一次见面能让我和他谈条件变成了直接捅死我吗?

    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既来之则安之,既来之则安之。

    酒后无德这件事萧岭是一定要当面和谢之容致歉的,但不是现在。

    实在尴尬。

    梳洗过后,喝了杯安神茶,直接大被蒙头躺下休息。

    满腹心事,越想,就越睡不着。

    萧岭直挺挺地从床上起来,沙哑着声音吩咐道:“掌灯。”

    ……

    夜中,天大雨。

    雷鸣阵阵。

    雨声纷杂,击打在树叶上,吵人思索。

    谢之容举棋不定。

    与自己下棋,谢之容往往要花上比旁人多数倍的时间来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

    棋子非是金玉,而是竹木。

    是当日萧岭所赐。

    想起萧岭,心中微动,见棋布错峙,难得在下棋时孤按收到了烦躁,遂直接落子。

    待回神时,白子已落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

    意想不到……

    谢之容皱眉。

    自从入宫以来,让他觉得意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

    其中,最大的变数就是萧岭。

    不是想象中暴虐无道的皇帝,亦非蠢笨庸碌之君,萧岭在国政上所表现出的聪明与热忱简直大大出乎谢之容的意料。

    万事皆好,只是性格悬浮不定,行事随意,待亲近臣子又少威,不管什么样的话都能向人许诺,仿佛根本不知道帝王一言九鼎。

    只要亲近些,得他稍稍喜欢些,便极尽所能地优容。

    就譬如,今日。

    二指捻过圆润的黑子。

    谢之容难以回忆当萧岭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只有你一个时自己的心情了,只要想想,便觉心跳的太快,以至于耳边嗡鸣。

    萧岭喝醉了,可他的眼神比清醒时还要认真,还要诚挚。

    仿佛,这不是一句醉话,而是出自真心实意。

    谢之容按着额角,不知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一句,基于怀疑的真心话。

    萧岭若不是认为他对天下心怀觊觎,断然不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朕给你江山,可萧岭说这句话时,却非作伪。

    极端地信任与刻入骨血的怀疑。

    如果不信任,不觉得谢之容可以做个好君主,以萧岭的性格,不会许以江山。

    可如果信任,萧岭更不会许他江山。

    谢之容轻轻皱眉。

    他并不觉得,自己在萧岭面前展露了太多野心。

    事实上,他在萧岭面前一直竭力压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不希望萧岭看见他争权夺利的样子。

    可萧岭还是怀疑他。

    谢之容更不明白,如今在外有异族陈兵,内有赵氏兄妹窥伺国器,受恩王更是国之顽疾,心腹大患,萧岭何以就觉得,最野心勃勃的是他?

    谢之容不否认自己贪权,可是今天晚上,他想要的……分明不是皇帝这个贵重至极的承诺!

    他该怒,怒皇帝的疑虑。

    可他没有拂袖而去,在听到皇帝说只给你一个人时,他忽地不想离开。

    明明告诉自己要走的,可只是坐在在那,静静地望着萧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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