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真也想做明君: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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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温软不过的笑意,但萧岭看不见他的眼神,因而很难判断,此刻谢之容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偏殿此刻无人。”

    那岂不是被谢之容掐死也无人知晓?

    萧岭脑中蓦地出现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沉默片刻,握住了谢之容递来的手。

    谢之容的手摸起来其实远远没有看起来那样像玉,常年握剑执笔的人指腹虎口都有茧,仔细触碰,也能摸到不显眼的伤痕。

    握紧了,方觉极坚硬,与温香软玉这四个字一点关系也无。

    谢之容这个人,也本该与脔宠佞幸这样的词半点关系都无。

    萧岭皱了皱眉。

    被他扶起来,从水中出倒无十分尴尬。

    虽无擦巾,但寝袍尚在。

    萧岭胡乱地披上,随意地给衣带打个结固定住。

    “朕自己……”

    伸出手去拿擦巾,却扑了个空。

    萧岭手停在半空,放不是,不放也不是,顿了一息,转而收手摸了摸鼻子上的水珠,无奈地唤了声:“之容。”

    谢之容轻声道:“陛下,臣说了,臣想服侍陛下。”

    “之容,”萧岭沉默须臾,道:“朕与你有话要说。”

    谢之容绕到他身后,不出意外地看到萧岭骤然绷紧的脊背。

    如云的乱发贴在脖颈上,愈发显得黑处愈黑,白处愈白。

    萧岭能清晰地感受到,谢之容几附着在骨节上的视线。

    进退两难。

    擦巾轻柔地覆上萧岭的后颈,谢之容方觉呼吸稍缓,像方才那样,温和地回答:“陛下现在就可以同臣说了。”

    至于穿着衣服能不能擦身,还需不需要擦身,两个人此刻都没在意。

    或者说,萧岭没在意。

    萧岭喉结滚动了下,近乎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他觉得他现在需要的是和谢之容推心置腹地好好谈谈。

    但谢之容的一举一动,显然都在表明抗拒与他谈。

    “之容,朕……”

    谢之容手里这块擦巾的大小在萧岭看来其实和浴巾差不多,但是……这玩意不可能只有一块吧!

    如果有俩谢之容能不能给他一个,他想早点结束这个场面,正襟危坐和谢之容好好谈话。

    “陛下要说什么?”

    萧岭道:“我想说,你非要在后面和我说话吗?”难道真的不能面对面,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吗?

    已是骑虎之势。

    谢之容嗯了一声,还没等萧岭说话,谢之容已转了过来。

    面面相觑。

    萧岭此刻的心情只有他妈的更尴尬了这七个字可以表达。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尴尬早了。

    因为,谢之容为了方便动作,是,半跪下的。

    从萧岭的角度,能看见谢之容线条笔挺好看的鼻梁,而后,是微微抿着的唇瓣。

    萧岭倒吸一口冷气,这时候顾不得面子不面子,往后退了数步,“朕自己来!”这句话说得独断,下一句却骤然软了下去,萧岭一手掩了眼睛,不知是不愿意让谢之容看自己的神情,还是不愿意看谢之容,“之容,我不愿意折辱你。”

    “折辱?”谢之容似是疑惑地反问。

    擦巾在手中,被擦巾掩盖住指骨泛着白。

    “自有宫人侍奉君主起居,你是朝廷的臣子,”萧岭试图拿礼法和谢之容讲道理,“做这种事自然是折辱。”

    方才沾到手背上的水被谢之容以手指推开,“臣亦属内闱,如此,不算折辱。”

    萧岭哽了下,只能说:“之容,水冷了,朕怕再跳进去会着凉。”

    皇帝琉璃似得易碎柔软的体质他们两个都非常清楚,这办法果然立刻奏效,谢之容再无欲进的打算,双手奉上擦巾,神情似有几分妥协的无奈。

    萧岭看得心中一软。

    手伸过去,刚搭上擦巾便被谢之容握住。

    “陛下。”

    滚烫的体温通过皮肤相接处传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二更写的很卡,明天一起补上,明天更9.5k.

    第一百零二章

    未等萧岭有所反应, 谢之容已松开了擦巾。

    猝不及防地,落下。

    “脏了。”萧岭干涩道。

    手指擦过手背,热源顷刻间消失, 微微发冷的皮肤索瑟了下, 一瞬间竟生出了些隐秘的渴求, 谢之容向后退了一步, “臣去为陛下换一条干净的。”

    ……

    萧岭膝上放着一锡奴,外面套着喜气洋洋的石榴红缎面套子, 边缘一圈雪白狐狸毛,与萧岭一身的深色对比鲜明,他左手搭在上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 右手执笔, 写着什么。

    萧岫坐在萧岭旁边。

    他从来时就看见了那石榴红套子,这个颜色的缎面, 除了萧琨玉, 萧岫想不到还有谁会用。

    大约是萧琨玉送的年礼之一, 因为颜色太喜庆,所以此时就被主衣司的宫人做成了锡奴套子送来。

    书室内有地龙,又燃了碳炉, 整个侧殿有如春日一般,先前送来的金桔树金灿灿地立在不远处, 殿中除却熏香,还弥漫着淡淡的桔子清甜味道。

    伏在案头, 口中含着金桔, 只拿舌头在口中碰撞着玩, 却不咬下去。

    “兄长这是在想什么?”萧岫含糊地问:“长吁短叹的。”

    萧岭疑惑道:“有吗?”

    他绝对不曾长吁短叹。

    萧岫从案上爬起, 点点头道:“倒无叹息,只是眉宇一直紧锁。”

    “朕为国事忧烦。”萧岭放下笔,朝萧岫笑道。

    从在浴室中暧昧至极的对谈之后,谢之容当真只给他送了擦巾与衣物,却没有再多言。

    萧岭出来时,谢之容已去偏殿筹备军务了。

    谢之容显然是有意避开。

    况且,两人实在都忙。

    此刻的谢之容,要安排的事情比萧岭还要多得多,因此这半日以来,再未碰过面。

    萧岫已坐在这一下午,将萧岭还没来得及命人送到留王府的年礼能吃的都尝了个遍,再无论如何都吃不下了之后才安安静静地趴在桌上看萧岭处理国事。

    萧岫点点头,长长地哦了声。

    方才他还不确定皇帝到底为何心情微妙,听到萧岭说是为国事,他才笃定,一定不是因为国事。

    若为国事,萧岭已经召相关的大臣开会了,哪里会在这里皱眉。

    萧岫像是想到了什么,漂亮的凤眼一弯,又趴下了,只是偏头去看皇帝,乖乖巧巧道:“若为国事,臣弟无以分忧,若为私事,皇兄或可与臣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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