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夫妇有点甜: 入坑第七十二天(“学妹,我怕。”【二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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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一句:“那是谁?”

    宋砚没说话。

    温荔心里一紧:“真的有啊?”她心里有点失望,但更多的是埋怨,“柏森怎么搞的啊?他天天跟你在一起都没发现?这个废物。”

    宋砚却说:“你也没发现,你这个傻瓜。”

    “我?关我什么事儿啊?你那时候对我爱答不理的,我才懒得管你喜欢谁。”温荔哼了声,但还是忍不住向他打听,“那你跟她谈恋爱了吗?”

    “没有。”

    “为什么没谈啊?”

    “她不知道我喜欢她。”

    “啊?你没告诉她吗?”

    “嗯。”

    “为什么不告诉她啊?”温荔说,“你不像是那种别扭的人啊。”

    他笑了笑,自嘲道:“学妹,我怕。”

    “你怕什么啊?”

    “别问了。”宋砚语气很轻,“好吗?”

    他曾鼓起过勇气,想要对喜欢的女孩坦白他的心意,十七八岁的年纪不懂爱也不懂浪漫,初次的悸动令人慌张又难耐。

    每次视线对上后的慌乱和逃避,被解读成对她的厌恶和不屑,可他喜欢的人是个粗线条,不对她明明白白说出来,她就不会懂,于是学着书里那些老土的招数,在空荡的广场摆满了蜡烛,那一点点微弱烛光聚成的爱心仿佛能带给他信心。

    来赴约的却不是她,而是另一个男人。

    年轻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径直朝他走过来,宋砚忍不住往他身后去看,看有没有他等的那个人来。

    “别找了。”温衍语气淡漠,“她没来。”

    十八岁的宋砚也并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他内敛沉默,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只是垂下了头,把失望和落寞都藏进了一双眸子里。

    之后温衍对他说的每句话,他一直不想再记起,却又不断地记起。

    “你和我外甥女是有过婚约,可那已经不作数了。我父亲为了补偿你和你的父母,资助你到内地来念书,目的不是为了你们再续前缘,以你现在的能力,你也给不了她我们要求你给她的条件。”

    “好好读书吧,我父亲对你的资助只到你大学毕业。”

    后来温衍叫来了保洁人员,清扫了那一地燃到枯尽的蜡烛,宋砚一根一根地摆好,保洁人员一把扫帚挥过去,就什么也没了。

    那时候他心里是怎样的情绪?

    丢脸、恼怒、悲愤,还有无力和难过。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放下了自持和清高,最后连自尊都没给他剩下。

    她没有来,或许是不知道,或许是知道,只是用了这种方法变相拒绝他。

    他心里最坏的打算,不过是被当面拒绝。

    可是她甚至都没有来。

    这么多年过去,宋砚一直没有忘。

    让他把从前难以启齿的少年心事说出口,他不敢,也不愿意。

    那不是什么好回忆,宋砚不想告诉她,用过去向她索要弥补,换她的愧疚和难过,没有必要。

    他喜欢的女孩子又没有错,只是不喜欢他而已。

    只要结局是好的,他如今能得偿所愿就够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就让它过去吧。

    “好,我不问了,不问了。”

    温荔嘴上对他妥协,心里却暗暗下了决心。

    你不说,我明天自己去你学校找。

    我要把那个该死的女孩子揪出来,找到她家里去,狠狠骂她一顿。

    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是种什么体验。

    心虚且尴尬,并从脚底开始自上而下向全身扩散鸡皮疙瘩。

    温荔不禁庆幸自己还好没有为了鼓吹魅力,说什么更过分的话。

    在宋砚的视线下,她明显意识到自己错了,嘴唇下撇,明明和他近在咫尺,但她就强行眼盲,眼珠子转来转去,不敢正视。

    电话里的柏森明显也没料到跟自个妹子调侃兄弟被抓了个正着,尬笑两声。

    “阿砚,你回家了啊哈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儿野了啊?给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妹子一个人扔在家里,太不人道了啊。”

    宋砚淡淡开口:“我不这么晚回家,怎么给你们制造聊天机会?”

    柏森:“你看你这话说的。”

    温荔忍不住了,小声嘟囔:“不就聊个天儿而已嘛”

    宋砚:“那我走?你们继续聊。”

    说完就胳膊使劲儿,直起腰,从她上方挪开,打算从床上下来。

    温荔见他真要走,急了,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别走别走。”

    她一扯,宋砚没了支撑,半个身子朝她压下来,温荔也没躲,眼见他整张脸倏地在自己眼前放大,然后嘭地一声,结结实实撞到了。

    温荔的五官立刻皱成一团,捂着唇,忍不住吃痛嘤嘤叫了两声。

    宋砚整个上唇边缘都被磕红了,痛感侵袭,手指摁着唇揉捏,紧蹙着眉说不出话来。

    因为温荔下意识的叫声,电话里的柏森立刻发散思维。

    “喂?你们俩在干什么呢?电话还没挂呢,我还在呢,注意点ok?”

    “喂喂喂?你俩不会真背着我在做什么吧,靠!”

    温荔不想跟柏森多解释,空出只手直接摁断电话,没了柏森的叨叨,空气骤然寂静下来。

    接吻是接过无数次了,彼此对双唇相触的感觉很熟悉,但这么激烈的,除了高中的那次意外,这还只是第二次。

    温荔看他的上唇那片都红了,竟然又向从前那样,很幼稚的心慌起来。

    宋砚抿唇,一时间也没心思再去纠结趁自己不在家煲电话粥的事儿,轻声对她说:“手拿开,我看看有没有磕伤。”

    “我、我自己去洗手间看吧。”

    温荔往后缩了几下,然后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跑去洗手间。

    宋砚怔怔地看她像兔子似的躲进了洗手间,垂下眼,刚刚磕得有些厉害,嘴上还有隐隐刺痛的感觉在,他不自觉用手抵住唇,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忽明忽灭的光,顶着红肿的唇闷闷笑出了声。

    倒不是因为自己喜欢受虐,嘴唇被磕红了还笑得出来,而是想起了别的。

    那时候不小心亲到,温荔也是直接风一样就跑了,把他一个人扔在原地发愣,之前几天都是躲着他走,后来缓过来了,又继续没心没肺地成天在他面前转悠。

    宋砚在发呆,直到他兜里的手机响起来。

    是柏森打来的电话。

    刚刚温荔强行摁断了电话,让他心里那颗怀疑的种子不断生长发芽,为了满足自己对这俩口子的强烈好奇心,他也顾不上会不会打扰到俩口子,直接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宋砚的语气不太好:“有事?”

    “还有空接我的电话啊,看来不是在那什么啊。”柏森又是了然又是失望地松了口气,心情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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