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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纯爱派》 95、下等-4(第3/3页)
”
台苏里愣了下,旋即笑起来。
如果安德烈没有会错意,他觉得台苏里贴在了他身上。“他来找我,但我一点也不开心,他来找我或去找你,其实都一样,他对待我们都是一样的,他只想从我们身上享受压迫的成功感,我们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乖乖地待着,他敲门的时候为他拉开门就好……”
安德烈扶了一下他,谨慎地拉开了一些距离。
“这就是权威。”台苏里发觉安德烈推开他,笑笑坐回到凳子上,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这就是迫害。”说着伸手拉住安德烈的衣服,把他朝自己拽了拽,安德烈伸手压在桌上,撑开两人间的距离。
台苏里问:“你在怕什么?”
安德烈告诉他:“在想我离婚能分到多少钱。”
台苏里的眼神沉了沉,松开了手,他是来反抗美和权威的,对钱没有兴趣。台苏里翘起腿:“那我明白了,你就抱着你的金币罐,我祝你长命百岁!”
安德烈坐下来,笑了笑:“怎么你还生气了?被绿的人可是我……”
台苏里瞪了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老是有人要对着我讲个人观点和人生体验,是我看起来没有主见吗?”
“那倒不是。”台苏里托着下巴,情绪低沉,“可能因为你看起来……不会评价任何人,另外,”他突然苦笑了一下,“英雄总是怜美人,虽然我算不上美人。不讽刺吗?我现在以审美为生计,自己却平平无奇,只有年轻这一个优点。”
“我喜欢你的鼻子,我不太懂画画或者什么风格,不过你的鼻子很翘,有点像……”
台苏里期待地看着他。
安德烈接着说:“有点像刺猬。”
“……刺猬有鼻子吗?”
“有的。”
台苏里佯装嗔怒地推了一把他,站起来撕下了画板上的一页纸。安德烈向他伸手:“画的是我对吧,不让我看看吗?”
台苏里把纸团成一团,咬下一口,嚼在嘴里,
“……你可以直接说不准看,我也不是个爱好奇的人,我又不是艾森。”安德烈靠在墙上看他,“你喜欢画画吗?”
“我恨绘画,绘画让我痛苦。我想跟绘画一起死。”台苏里轻描淡写地回话,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他出了门,又折回来:“如果你改变主意,今晚十点半你可以去找我。”
其实关于赫尔曼的权威,安德烈不能说没有体会,只是赫尔曼以前乐意“屈尊纡贵”地为他留一杯热茶,以及慷慨地“赏赐”给他金银珠宝和安全无虞的生活,相较这些,只是被“权威压迫”应该算不上什么。
如果安德烈真的是个现实主义的人,他大概就不会想这些了,可他是团无可救药的、倔强的、说到底自尊心极高的风滚草。赫尔曼婚姻失格,必定毫发无损,但安德烈不认为一旦自己婚姻失格,还能幸免于惩罚——经济上或生活上。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或许一切的答案,还是要在自己的那条斜坡上自己去找。
所以他叫住台苏里。
“何必晚上,你现在有事?”
台苏里愣了一下,旋即绽开笑容,跑过来扑到他身上,手臂挂在他脖子上,亲吻他冰凉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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