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少年是黑莲花: 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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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祁不砚身边没那么多毒蛊了,这才走过去。

    祁不砚的手被温热的茶水洗得泛红,皮肤白中透粉,随意地搁在木桌上,指尖垂在桌边。

    今天没戴护腕,割腕的伤不会好那么快,能少戴护腕尽量少戴,否则会压着那处伤口,手腕便在因没了束缚而宽松的靛青色袖摆中若隐若现。

    蝴蝶银链垂在手腕侧边突起的那一块骨头上面。

    贺岁安弯下腰看他伤口。

    新伤叠着旧伤。

    原本会很漂亮的一截手腕满是无法消去的疤痕。

    这几天,贺岁安都会给祁不砚上药,尚未结痂、还有些血肉外翻的伤口才没显得那么狰狞。

    “还疼么?”除了给他上药,她不敢乱碰伤口。

    祁不砚:“尚可。”

    怎么可能。

    贺岁安不信,他另一只手腕有清晨刚划出来的伤,今天是给钟良阿爹体内续命蛊喂血的第三天,在三善真人来前完成的。

    祁不砚并不想留在这个地方太久,昨天就让钟良散播消息了,如果可以,让钟良在今天后散播消息,三善真人明天来会更好的。

    看着那道还隐隐泛着血的伤口,贺岁安下意识张嘴吹了下。

    她忘记从哪学来的。

    呼吸拂过手腕,微酥痒。

    祁不砚的手腕不自觉地小幅度转动,蝴蝶银链轻响起。

    贺岁安意识

    到做了什么?[(),兴许是以前有人这样对她做过,吹伤口的动作刻在脑海里,没怎么思考就去做了。

    “我待会儿给你重新包扎。”贺岁安眼神乱飘,不再落到祁不砚身上,其实她早上给他包扎过新伤口了,他弄掉了而已。

    祁不砚似觉得过痒,抬起左手,抚过被她吹过的伤口。

    “不用了,就这样吧。”

    他说。

    贺岁安坐到祁不砚身边的木凳上,红裙裙裾、裙带垂落在地。裙子比较长,还是蓬松的纱裙,挨他近了,裙裾会与他衣摆交叠。

    树屋里放了一些钟良摘回来的野果,他说过可以吃的,贺岁安拿起一颗青野果,咬了口。

    祁不砚发现贺岁安很喜欢做两件事,分别是吃和睡。

    有吃的和睡足就会很开心。

    她吃东西时,腮帮子鼓鼓的,像偷吃的猫儿,不断地往里塞,吃到喜欢吃的,眼睛都是弯的,如月牙,情绪特别的丰富。

    有时候,祁不砚很想钻进贺岁安的身体里,去感受她每一种的情绪变化,看是什么感觉。

    青野果很甜。

    贺岁安拿了一颗给祁不砚。

    祁不砚接过去,也咬了一口,是很甜,可并不能令他产生愉悦的情绪,但他还是吃完了。

    晚上,钟良才走进来。

    三善真人在红叶村待了快一整天,而钟良明明没对三善真人做什么,却对他怀着愧疚,因为撒谎了。

    “你叫我做的,我都做了。”

    钟良小声道。

    “谢谢你的青野果。”少年又像不太关注三善真人的事了。

    贺岁安点头。

    “您摘回来的青野果很好吃,谢谢钟大哥。”

    见他们无心提三善真人的事,钟良也不说了:“喜欢吃,可以随便吃,村里多的是这种野果子树,我幼时也总拿它垫肚子。”

    钟良回这间树屋,代表三善真人和道士离开了红叶村。

    他们也不用再在此处听。

    贺岁安和祁不砚可以回他们住着的那间树屋,临走前,祁不砚对钟良说,他们大约会在后天离开红叶村。

    钟良有些震惊,他以为祁不砚接下来还要对三善真人不利,却不想祁不砚居然说后天离开。

    不过走了也好。

    红叶村本就不适合外人待。

    钟良没说什么,只让行走江湖的他们多加保重。

    他们也没和钟良多说,因为祁不砚说话只说自己想说的,他虽看着温和良善,但若没想说的话,是不会开口,才不管什么礼节。

    所以贺岁安和祁不砚直接回他们住的那间树屋,她爬上去就又看到那几本叠在一起的书了。

    那本属于钟良的书至今还在祁不砚的蛊书堆里。

    他们昨晚到现在没分开过。

    早上还有钟良阿爹的事要办,贺岁安根本找不到机会藏书,她想了又想,问道:“你能不能先下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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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换一套裙子。”

    “为何突然要换裙子。”

    祁不砚看着她眼睛。

    贺岁安一撒谎就想躲开人的视线,她竭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躲开他的视线:“我裙子脏了,刚吃青野果蹭到汁了,很黏。”

    要是可以,她是不会对祁不砚撒谎的,可从昨晚到现在实在找不到机会,只能撒个小谎了。

    “好。”

    祁不砚下去了。

    贺岁安迅速地从蛊书堆里抽出那一本书,塞回原来的位置。

    她不能径直拿书去还给钟良,只能选择把书放回原位,不然双方都会尴尬的,就当从来没发现过这本书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把书放回不起眼的角落,贺岁安又以极快的速度换了套裙子,总不能说要换裙子,却不换。

    贺岁安系好裙带,朝树下喊道:“我可以了。”

    银饰咣当响。

    祁不砚踩着吊梯上来。

    他没往蛊书那里看,解掉腰间躞蹀带和外衣,剩一件靛青色没缀着银饰的里衣,里衣微松,腰侧有同色细绳,可以随着人的腰身窄度来打结。

    祁不砚腰侧的细绳拉到末尾了,束腰窄度才刚刚好。

    他的腰窄。

    从正面、侧面看都显瘦。

    但身为一个经常会不小心搂过和摸过祁不砚腰的人,贺岁安知道那一截腰是极富有力量感。

    祁不砚的外衣皆缀绣着不能解下的银饰,睡觉一般会解外衣,只穿里衣睡,不然会容易被硌到。

    贺岁安拿出装系发梢银饰的帕子:“不见了一个。”

    她心虚极了。

    “不见便不见了。”他道。

    祁不砚无所谓。

    贺岁安还是很过意不去:“我明天再找找吧。”

    “不用。”祁不砚躺下,长发散落在木枕上,衬得他容颜更艳了,“这些东西,我多的是。”

    她也躺下:“哦。”

    话虽如此,贺岁安还是打算明天再仔细找一遍。

    “你今晚不抱着我睡了?”

    他像是想起了昨晚。

    贺岁安怕祁不砚回想起昨晚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毕竟他想事情很敏锐的,她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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