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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豪门养子今天也深陷修罗场》 60-70(第14/16页)
伏着。
裘桓的吻就沿着脖颈向上,终于要落在孟临殊的唇边,孟临殊却突然挣扎着转过头去,推开了裘桓:“放……放开我。”
裘桓一顿,舔了舔他的唇角,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怎么了?我看你憋的也挺难受的,咱们互相帮助一下不行吗?”
孟临殊被他的言论给气笑了:“怎么互相帮助?裘桓,你要不要脸。”
裘桓干脆说:“不要。这样吧,我先帮助你一下,要是你不满意,就不用管我了。”
孟临殊说:“什么……”
话音未落,已经被裘桓掐着腰,放到了旁边的洗手台上。
这房子是裘桓当初专门准备,和孟临殊双宿双飞用的,所以一应的装潢都是裘桓拍案决定的,其中浴室更是花了大功夫,比如这个洗手台的高度,就特别合适,因为两个人身高都超过了标准尺寸,所以特意做的比正常的要高,裘桓虽然坐在轮椅上,双臂却十分有力,轻而易举地就将孟临殊举了上去。
孟临殊足尖刚刚能够点地,挣扎着要下来,裘桓却已经扯开他的腰带,随手一勾,就把宽松的裤子给扯了下来,两只手撑在孟临殊的膝盖上,向着两边一撑,孟临殊就身不由己地向着他张开了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裘桓已经俯身低下头去。
孟临殊猛地一僵,整个人都像是弓弦一样绷了起来,裘桓从来没给人弄过这个,第一次做却很娴熟,一下子就吞到了最深处。
孟临殊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原本只是有一点意动,现在整个人都卷进了那种让人发疯一样的快乐里面。他想要挣扎,可是腰肢软得要命,裘桓单手就把他按住了。
孟临殊无力地抬起手来,想要推开裘桓,那冰白色的指尖悬在空中,在某个瞬间突然凝固,许久,只能颤抖着扯住裘桓的头发。
那一点扯动带来轻微的痛感,却要裘桓觉得自胸膛开始,有一股火气越烧越旺,几乎要摧毁全部的理智。
孟临殊就在他的股掌之间,因为他而陷入这样纯粹的愉悦里面,这越发激励了裘桓,要他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手指死死地扣在孟临殊的腕上,不过须臾,孟临殊呜咽一声,声音稀碎,如同被捕的羔羊。
绷紧的琴弦终于断在了乐曲的最高音处,裘桓喉结上下一滚,就这么直接咽了下去,随手擦了擦嘴角,抬眼看到孟临殊整个人软软地瘫坐在那里,背靠在身后的镜子上面,视线失去焦距,涣散地不知道凝视着哪个地方。
头顶的灯光要他整个人都像是一颗珍珠般,浑身闪动着莹润的光泽,又像是开到了最盛时的花朵,因为太过极致的美丽娇弱,只能这样任人采撷。
裘桓将他重新抱了下来,爱不释手地亲吻他耳后娇嫩的肌肤,孟临殊整个人都还沉浸在刚刚的余韵中,连指尖都失去力气,裘桓每亲他一口,他都会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一下,眼睫上还挂着一颗泪珠,看起来格外的可怜,也是格外的可口。
裘桓只觉得手指接触到的地方,像是有吸力一样,要被那光洁雪白的肌肤给吸在上面,根本舍不得松开手来。
这场面太过淫靡了,能忍住的肯定不是男人。
裘桓感觉血液几乎沸腾着,却还是隐忍地将孟临殊抱在怀中柔声说:“该你帮帮我了。”
孟临殊根本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手却被裘桓拉着,覆上了一处炽热的地方,孟临殊指尖轻轻一颤,却被裘桓强硬地带动着,上下动作着,孟临殊几乎觉得,自己的掌心要被灼伤了。
裘桓的呼吸越来越重,鼻尖抵在孟临殊的后颈,呼出的热气要孟临殊又燥热了起来,有些难耐地在裘桓怀中扭了扭,想要收回手来。
裘桓哑着嗓子说:“宝贝儿,你不能过河拆桥,我是真的难受,帮帮我。”
孟临殊明明应该再给裘桓一个耳光,可是鬼使神差地,他的手顿在那里,没有再往外抽。
这简直就像是默许了,裘桓喜出望外,恨不得一口就把孟临殊吞进肚子里。可他也知道,孟临殊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是难得了,所以他只是耐心地握着孟临殊的手,耳鬓厮磨着,这对于他来说,其实更近似于一种缓慢的折磨,可裘桓却甘之如饴,甚至享受着和孟临殊这样难耐的亲昵。
孟临殊整个人都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浑身上下都是印子,尤其是耳后和颈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全是裘桓咬出来的齿痕和青紫色的吻痕。
孟临殊被迫和裘桓一起,一遍遍地被重复地推上最高的浪尖,到了最后一次的时候,孟临殊瘫软在裘桓怀中,裘桓咬着他的耳垂,从背后死死地掐着他的腰肢,用力太大,在孟临殊的皮肤上留下了鲜明的指痕。
孟临殊哀求说:“别……”
裘桓胡乱地亲吻安抚他:“马上就好,宝贝儿,再忍一下。”
终于在孟临殊忍不住呜咽出声的时候,裘桓终于停了下来,几乎裘桓刚一停手,孟临殊就无法控制地陷入了半昏迷之中,裘桓心满意足地一遍遍地抚摸亲吻孟临殊的面颊,替他清理过后,抱回了床上。
孟临殊蜷缩在那里,白玉一样的身上,满是深深浅浅的痕迹,这样的样子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裘桓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种感觉,可现在食髓知味,立刻就回忆起了之前的每一次。
他简直满足畅快到了无以言表的地步,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孟临殊这么亲密,可却从头发丝开始,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是沉睡了一冬的种子,总算是在日光的照耀下舒展开来。
裘桓眷恋地看着孟临殊,哪怕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他总觉得,自己和孟临殊之间,好像有了什么变化,不只是这样肉丨体上的变化,而是说,孟临殊并不那么抗拒他的触碰了。
裘桓轻轻地笑了一下,替孟临殊盖上被子,看着他的睫毛疲倦地颤了颤,却到底没有睁开来,忍不住又俯身,在孟临殊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计划着,等明天孟临殊醒了,就让孟临殊陪着他去楼下的花园逛逛,要么去门口的超市也行,裘桓特别喜欢和孟临殊一起干这种很居家的事情,感觉特别温馨,有种多年的老夫妻才有的默契感。
只是第二天裘桓一起来,就发现孟临殊不见了。
保姆和护工都不知道孟临殊是什么时候走的,裘桓也顾不上腿伤了,困兽一样围着家里转了一圈,发现孟临殊把鹦鹉和裘小茸一起带走了。
他来的时候,本来就没拿什么行李,只有那两只宠物,是走到哪带到哪。裘桓站在那里,看着空了的鸟笼子沉默了很久,阴沉沉地看向护工。
那几个护工说是来照顾他的,其实是裘桓专门找的保镖,现在一个个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低着头,丝毫不敢和裘桓对视。
“我喊你们过来,是干什么的?”裘桓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句,格外狠戾,“恋人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你的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吗!”
裘桓几乎想不出来,孟临殊为什么突然这样不辞而别,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是因为他突然越了轨,让孟临殊觉得他还是这么无药可救?还是为了什么?!
电子门锁忽然响了起来,门外,孟临殊看着一屋子僵立的人,有些奇怪:“这是在干什么?”
话音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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