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 执酒共白首7 太上皇和小辈们的龙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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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好看。

    要不是理智告诉他,他哥还要上场,还要跟他抢花魁,他就给柳桃打赏了。

    现在打赏是打赏不成了,要个签名总是可以的吧。

    “好。”这个柳桃爽快的答应了,也不知道签名风是从什么时候刮起来,反正柳桃入行的时候就知道要给粉丝签名了,因此练得一手好签名字。

    结果垚垚递给她的炭笔,刷刷刷地就在纸上写下了他的大名。

    “还有我,还有我,还有我。”男孩子不好意思问女孩子要签名,见垚垚要到后,剩下的女孩子都挤上来要了一张签名照。

    要问这个签名风是从什么刮起来的啊,这还得问许怀谦。

    有一次,全家去商场看戏。

    因为商场的四楼做成了电影院模式嘛,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戏班子在演戏。

    但一则戏的戏份实在是太长了,许怀谦这个大忙人根本看不完,总是看了这则,看到不下则。

    于是许怀谦就问他们能不能弄个短一点的舞台戏。

    戏班子也察觉到了,一则戏反复演,再喜欢看的人也会腻的,而且太长了,看不到他们喜欢的那则,人就烦躁不想看。

    听许大人说可以弄几个故事完整,但时间短的故事出来演绎。

    戏班的班主就听了进去。

    选了个聊斋故事进行编排。

    第一个故事就讲的画皮。

    说是有个书生路遇一个饿死鬼,给他了两个饼吃,饿死鬼吃了饼后心满意足,便画了一张美人皮来勾引书生。

    因为书生说他娶不上媳妇,他想给书生报恩给他当媳妇,为他操持家务,甘心供他读书。

    但这事是鬼界不允许的,尤其是饿死鬼抱完恩还想给书生生个娃娃,组成幸福的一家三口。

    于是鬼差看不下去了,前来揭穿饿死鬼。

    书生看清了饿死鬼只是一只皮着画皮的鬼后,果然恶语相逼要饿死鬼离开。

    饿死鬼也没想到前一刻还柔情蜜语的夫君,下一刻就如此薄情寡义说他忘恩负义,他救了他,他却如此恶心他,他至始至终喜欢的都是他的皮,非他的人,但他想到他是来报恩,不是来报仇的,含泪走了。

    而书生等饿死鬼走后,也没有再娶,而是每日发奋努力,走到哪儿都带着一个牌位。

    上面写着,亡妻阿灵。

    阿灵就是那饿死鬼,原来他来报恩第一天,书生就知道他不是人了。

    人怎么会没有影子呢?

    但是书生太孤独了,周围没有能跟他说话的人,他也没有什么朋友,这个鬼既然愿意陪着他,他就让他陪着吧。

    但是有天化缘的和尚告诉他,他与鬼接触太多,身上阴气太多,但因为鬼不想伤害他,所以他身上的阴气并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影响,但若这只鬼再如此执迷不悟,不去投胎,就会魂灰魄散。

    书生回家,恰好碰到来拆穿的鬼差,想到化缘和尚的话,再心痛再舍不得他也忍痛把阿灵给骂走了。

    从此他背着牌位,一路高中,成为了状元,做了高官,积善一方,终生未娶。

    死后他与当初阿灵留下来的一张画皮和葬,两人牌位靠在一起,这个时候,阿灵这才从牌位里走出来。

    原来他根本没有去投胎,既然书生不需要他的报恩,他也不强求,下到地府求了阎王,让他把自己的五识收去,祈求阎王保书生一平安顺遂。

    阎王答应了,并把他封印在了书生为他立的牌位里,让他俩根本不知道对方的相守过完了一生,以此来告诫别的鬼,人鬼殊途。

    这故事演得缠绵悱恻,中间好几断,许怀谦和陈烈酒都湿了眼眶。

    这故事跟他们有点像,但又完全不一样,幸好他们是相知相识相爱地过完一生的。

    不是一个人在时空的这头,一个人在时空的那头,独自孤独。

    两人看完后就去问两个主演要了签名,那会儿很多人也很喜欢这个故事,打赏完了钱还觉得不够,看许怀谦和陈烈酒拿着一张纸去要签名,恍然觉悟,都跟着去要了。

    后来画皮在其他地区的商场商演的时候,这要签名的事就此掀起了热潮。

    几个孩子有样学样,此后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都喜欢要签名。

    等他们女孩子的事情忙活完,盛闻灿这才问柳桃:“你的父母得了什么病?”

    “我也说不上来。”柳桃给盛闻灿好描述了一下,“就是不吃药,就会全身没有血气,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血一样,我找遍昌南所有的大夫,他们都说没得治。”

    如果不是爹娘得了这个病,他们家也不会沦落到此。

    “带我去看看吧。”盛闻灿也是第一次听闻这个怪病,皱了皱眉头,这听着不像是病又确实是病的样子,实在奇怪。

    “是啊,让灿灿哥哥给你看看吧。”其他人也劝柳桃,“灿灿哥哥医术很厉害的。”

    可能是因为自己学艺不精,犯过错误,所以后来盛闻灿表示要学医的时候,段祐言就把他提溜去了太医院,让太医院的太医们教他。

    在这样的环境下,盛闻灿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虽然还没有医治好什么过什么特殊的疑难杂症,但好在他好多病都会治一点。

    “好吧。”他们这一群人又给便宜药材,又这么热情的,还愿意给他爹娘看病,柳桃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么一行人带回了家。

    此刻她哥哥柳玉正在院子里熬药,看她回来了道了一声:“回来了。”

    柳桃把今日买的药材递给柳玉,柳玉看了眼,震惊道:“这么多!”

    柳桃便把糯糯一行人介绍给了柳玉。

    见他们是来给自家爹娘看病的,柳玉便把他们带去了他爹娘的屋子。

    看到躺在床上的两位形销骨立的老人,以及满屋子都是药材的味道,盛闻灿皱了皱眉。

    “能否把你爹娘搬出院子?”药味太浓很影响他判断病因。

    “可以。”柳玉柳桃两兄妹又把柳父柳母给搬到院子外面。

    天气好的时候,他们也是愿意让父母出来晒晒太阳的。

    盛闻灿这才对柳父柳母进行望闻问切,还拿银针扎了扎他们的身体。

    刚开始确实没看出什么来,直到他用酒精清理银针的时候,看到擦拭银针的帕子上竟然污了一条银针的痕迹出来,当即面色一变。

    “怎么?”见他如此,众人问道。

    “是毒。”盛闻灿道,“不是病,是毒。”

    他指着擦拭过银针后留下来的痕迹,如果不是懂行的人看到这一块淡淡的痕迹,还以为是银针脏了,或者掉银了。

    但是盛闻灿可是跟着他爹在岭东专门学过毒的,现在岭东人也是缙朝人了,他们没有大夫,但是他们有毒师,段祐言在岭东给他们种痘的时候,就和不少的毒师讨论过。

    因此盛闻灿也知道不少。

    “中毒?”柳玉柳桃听到盛闻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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