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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 30-40(第5/33页)
许昔流这一刻决定原谅男人当初的离谱行径。
管家说着说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现在的先生性格上不好相处,浑身是刺,实际上是他防备心太重的原因,这和先生的过去经历有关。而在许医生面前,先生有时候似乎会忘记不开心的事,展露更柔软真实的内里,这对他来说反倒是一件好事,所以我希望许医生能够多多和先生相处。”
中年男人转头看着许昔流,笑眯眯的:“无关其他,以朋友的身份。”
许昔流微微怔住了。
“这,我不能吧?”
和主角攻以朋友的身份相处?
这在许昔流心里是从未出现过的设想,毕竟他一直很能认清自己工具人的身份,对于管家口中的他能改变对方性格的说法,许昔流第一反应是觉得荒唐。
开玩笑,工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用处?
但管家似乎很执着且认定的样子,不欲与他争辩,轻轻摇摇头,笑笑:“许医生以后会明白的。”
他能看出来,男人与青年在一起的时候,要更活泼一点,比起往日的死气沉沉简直是质的飞跃。虽然先生自己感觉不到,但时间一长,总会慢慢琢磨出来的,死气沉沉的世界里闯入一点明亮生动的微光,谁会舍得放手呢?
许昔流还想说些什么,被管家笑眯眯的轻摁了下肩膀:“许医生饿了吧,我看你中午晚上都没吃多少,刚才又忙活了一会儿,肯定消耗了许多。厨房里准备了夜宵,等会儿吃点吧。”
被对方这么一提醒,许昔流的确觉得自己有点饿。
他暂时放下心里的那点别扭,点点头。
管家又笑笑:“那许医生先吃,我上去看看先生情况。”
许昔流答应,管家起身离去。
夜宵没有正式的晚饭那么丰盛,但是味道一如既往的好。许昔流吃着吃着,就忽略了和管家聊天时带来的困惑,只是心里想着对方话里的“小时候的男人”。
在管家的讲述里,秦罹小时候又活泼又爱玩,拥有一切那个年纪的男孩子的特质,同时,他又出身豪门,父母宠爱,且自身天资聪颖,说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然而现在的秦罹,双亲俱亡,不知何种原因被家族抛弃,独自居住在这山庄里,身体不好,性格又阴沉狠辣,还被反派视为眼中钉,那叫一个惨字了得。
从幼年时的性格到如今,其中必然有一个转变的过程。
而且,之前管家提到的男人雨夜曾经历过不好的事也很令人在意
许昔流一想就想多了,连吃饭的速度都慢了下来,微微皱着眉。
倏地,他眨眨眼,愣了几秒后,自哂地笑了一下。
真是的,他想那么多干什么。
还真把管家的话当真了?
做好他的本职工作不就好了。
思及此,许昔流又继续吃起夜宵来。愣了一会儿,夜宵的温度都快没了,索性味道不赖,他三下五除二赶紧吃完,上楼去看看情况。
男人下午吹冷风吹成重感冒发烧,这会儿应该是困倦的缘故睡过去了。
许昔流再过来的时候,对方还没醒,闭着眼睛睡着,眉心习惯性的微皱,一张俊脸上显而易见的疲惫。管家瞧见他进来,默契地一句话没说又走了,相当放心,把空间让给他。
见此,许昔流嘴角抽了一下。
估摸了一下男人打点滴的时间不会太长,许昔流索性也没回房,直接在这等着了,等着吊完给男人拔针,省得回去了还要再回来,麻烦。他在小沙发里窝着,玩着手机,时不时瞅两眼男人那边的情况,屋子里十分静谧宜人。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夜渐渐深了。
中途许昔流甚至过来又试探性地摸了摸男人额头,凉凉的,已经退烧了,他又放心坐回去。
秦罹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睁开眼睛。
屋子里很安静,甚至安静到让人怀疑是没有人的程度。
秦罹觉得自己脑袋还有点晕沉,喉咙有些刺痛,是感冒带来的症状。但之前身体发冷的感觉已经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从身体内部涌上来的虚软,那种大病过后的亏损感。
他睡了一觉,这会儿神智很清醒,垂着眼眸思索了一会儿,回想起来了自己睡着之前发生的事。
似乎是自己又病了,然后钟叔去把私人医生叫了过来给自己看看,然后秦罹脑子里随之闪现出一系列画面,包括自己烧的晕晕沉沉,青年急急忙忙赶过来给自己量体温打点滴,还有自己迷迷糊糊贪恋对方掌心的温凉舒适,厚脸皮缠着对方一摸再摸,甚至一直哼哼唧唧的事
秦罹一愣。
旋即眯起眼睛。
首先他对青年关心自己很确定,毕竟对方一直以来表现出来的也是那个样子,每次自己有点问题,对方都很焦急。但是后面发生的事细想了一通后,秦罹决定把他们定性为自己刚才睡着时做的梦,毕竟他怎么可能对着别人做出那样一副情态?绝对不可能。
还有青年
秦罹立马又回想起来了自己为何到观景台吹冷风从而发烧,当下便冷冷勾起唇。
呵。
这小狐狸真是好计谋。
先是用一碗粥来迷惑自己,明明不是他亲手做的却故意诱导自己,让自己以为那是他亲手做的,从而让自己降低警惕,长久之后的效果,可见一斑。
还有自己每次生病,对方面上都会表现的很焦急,还会做出一些十分亲密的举动,比如说,温温柔柔的摸他的额头。如果自己之前没有发现异常,真的以为那碗粥是对方亲手做的并升起感动之心后,此刻再面对对方的温柔举动,难保不会彻底放松警惕,信任对方接纳对方,那之后对方想要做什么都很容易了。
果然好算计!
这是谁教他的?秦章远吗?
可惜,被他识破了。
秦罹又眯了眯眸子,黑沉眸底闪过一道冷芒。
他想到了许昔流,忽然就很想知道许昔流目前在哪里。
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声对方。
然而他许久没说话,嗓音喑哑,再加上重感冒发烧喉咙肿痛,更哑了,声音失真。一个不留神,一张嘴,发出来的音调不是“许医生”,而是清晰无比的一声:“嘎”
在安静的室内听起来尤为亮耳。
秦罹懵逼地愣了愣,随即脸黑了下去。
他不顾刺痛的喉咙,使劲清了清嗓音,这才听见自己的声音恢复原有的声色,虽然多多少少还是带着哑意,但总比说不出话来要好得多了。
秦罹抬头,看见自己身侧高高挂起的吊瓶,和自己左手手背上扎的针。
青年垂头温柔细致为自己扎针的画面一闪而逝。
秦罹眸底一瞬柔和,可随即又变得冷硬阴沉。他不屑地低嗤了一声,弱者才需要输液,强者都靠身体自主免疫力,他相信他的身体,不会输给小小的感冒病毒。
随即伸手毫不留情的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顿时,一串血珠从手背上的针眼里冒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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