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154章 第 1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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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着。

    至于其他的,周怡安直接把人给打了。

    赵叙宁也帮着出头了。

    在秦流霜那就是默认,这些人都会是秦家的对头。

    如果是一家,秦流霜尚且还能庇护一下秦厘霜,但这么多家同时……秦流霜只要不傻,势必会摁头秦厘霜出来道歉。

    她们只需要坐等结果就好。

    而许清竹忽地问:“她以前是不是找你做过模特啊?”

    说完之后一顿,又修正道:“是那个人。”

    “嗯。”梁适说:“她画人的时候,很恶心。”

    许清竹的双臂收紧,梁适的马甲线都紧绷,话中带笑:“宝贝,你抱太紧了。”

    许清竹的脑袋在她背上蹭蹭:“我这是在安慰你。”

    梁适:“……”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是比隔着镜头要亲昵许多。

    就连那些隔阂都消弭。

    似乎许清竹没有再做噩梦,也没因为那些事情而感觉到巨大的精神压力,只是单纯地,在那些事里剥离出最真实的自己。

    梁适给她调好了水,用勺子舀了试过水温,不烫了才转身。

    却在看到她的装束后愣怔。

    没穿内衣,衬衫的扣子扣得七零八落,一看就穿得着急。

    领口大敞,最上边有一粒扣子没系,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锁骨。

    梁适隔着还氤氲着水雾的杯子把这杯水递过去,“怎么穿我的衬衫了?”

    许清竹没接,直接抱着她的手,凑过去喝了几口,“不能啊?”

    喝过了蜂蜜水的嗓子都像浸润了甜意。

    梁适无奈,“能的。”

    许清竹喝完了一整杯,这才感觉好一些,然后梁适用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水很寡淡。

    在她喝水的时候,许清竹的脑袋一直在她背上蹭来蹭去。

    跟只猫似的。

    梁适很快喝完,问她:“怎么了?”

    “没。”许清竹说:“你今天有事吗?”

    梁适:“按理来说是有的。”许清竹问:“下午?”

    梁适点头:“大概三点多要到剧组。”

    “好吧。”许清竹抱住她,“那我能去剧组探班吗?”

    “可以……就是你在的话,我可能演不好?”梁适语气有些不确定。

    许清竹问:“为什么?”

    “对手戏的女演员。”梁适说:“没你好看。”

    分明听上去像是哄人的一句话,梁适却说得极为诚挚。

    许清竹被她逗笑。

    待笑够了,许清竹才低声说:“梁老师,低头。”

    梁适错愕,“怎么……”

    一边说着一边听她的话低头,却在话没说完的时候被悉数吞没。

    “了”字就卡在了喉咙里。

    彻底不必说出口。

    许清竹咬她的唇,喝过蜂蜜水后唇上也沾染了甜味。

    许清竹囫囵着问她:“甜不甜?”

    梁适被她闹得没办法,红着耳朵说:“甜的。”

    声音很轻。

    楼下依旧是不停歇的车水马龙,俞江大桥下的水也没因为是冬天而停止流动。

    江面上结了一层很薄的冰,可阳光折射在冰面上,依旧能看到底层流动的水。

    许清竹的脚落在梁适的脚背上,吻她的时候更靠近些。

    谁都不必说话,便都懂了对方的意思。

    房间里的窗帘还未拉开,只有从窗帘缝隙中穿透进来的一丝阳光。

    梁适跟许清竹一路从客厅到房间。

    梁适倾身压下来时问许清竹:“昨晚做噩梦了吗?”

    许清竹目光一滞,随后笑道:“可能因为在你怀里睡的,所以昨晚做的是美梦。”

    梁适轻笑:“我还有这功效?”

    许清竹伸手解开她睡衣的扣子,特诚恳地点头:“是啊。”

    “只要你在身边。”许清竹说:“就都是美梦。”

    最后两个字在梁适的吻里变换了声调。

    //

    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盛宴。

    一次又一次,就像是末夏季节永不停歇的蝉,似是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所以不断地发出声响,想让这个世界还记得它的存在。

    许清竹被欺负得流眼泪。

    即便不是在发情期,和标记对象在do的时候依旧会流眼泪。

    于是眼泪悉数被梁适吻去,吞没,然后陷入巨大的浪潮。

    许清竹的手指落在她的蝴蝶骨上,却怕伤到她而只用了指腹,并没有在她漂亮的背上留下挠的印迹。

    本想使坏在她颈间留草莓印,却考虑到她还要拍戏,所以没有过分。

    但在得到梁适的准许之后,在她心口的位置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草莓印。

    梁适无奈又宠溺地纵容着。

    纵容着她寻求安全感的方式,享受着她的靠近和依赖。

    她哭着喊:“老婆,抱抱。”

    梁适便在结束之后抱紧她,抱她去洗澡。

    温柔的水流经身侧,许清竹整个人都瘫软在梁适身上。

    在水中捏她的耳朵,然后伴随着水声告诉她:“我好爱你啊,老婆。”

    梁适却没敢说那几个字。

    最后被许清竹察觉出端倪,低声问她:“你不爱我了吗?”

    于是在洗完澡后回到床上,许清竹再一次撩拨她。

    梁适的汗落在许清竹的肩膀,低声附在她耳边说:“宝宝,我也好爱你啊。”

    在说完那句话的瞬间,梁适的脑海里忽地想到很多年前看的一场戏。

    那句戏文是这么唱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唱腔婉转缠绵。

    世人多知这一句,皆不知后边还跟着:“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当时梁适在看到“皆非情之至也”之时只感慨,哪有那么多情之至也。

    如今识得情滋味,大抵也只能感慨。

    好一个皆非情之至也。

    情所至了,然后呢?

    好多都是没什么然后了。

    //

    和许清竹的这场荒唐持续到下午两点。

    两人起床洗了个澡,然后牵手去楼下吃了午餐。

    许清竹不想去公司,于是任性地跟着梁适去剧组,但她还是带上了电脑。

    终究做不到心无旁骛。

    用许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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