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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世子妃的姻缘树》 七十棵树(第1/2页)
太子到了南疆之后才整顿好就联系了藩国的皇室, 藩国是三个小国,但是这三个小国的关系十分的紧密,当初镇南王也不是没有想过策反过它们,但是都没有成功。它们三者的关系紧密到好像不会互相怀疑彼此似的, 让人无法逐个击破。
非常神奇的存在, 分明是三个小藩国, 但关系坚固得像一个国家似的。
现在要联系三个国家的国王然后再敲定会晤的时间,等到所有的流程走下来, 也到了七月份。
七月并不是个好时节,这意味着天气越来越热, 南疆的蛇虫鼠蚁也增多起来, 士兵们很容易受暑气侵扰。如果这个时候发动战争的话,南疆军会处在很不利的一端。因为这些士兵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南疆人,哪怕驻守在这里这么多年, 他们其中许多人依旧受不了这酷热的环境。
而且, 不仅仅是暑气的问题,如果真的受了伤, 这炎热的夏日,伤口很容易发炎溃烂,以至于死人。如果出现大面积的死人, 很有可能会滋生疫病。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镇南王都避免在夏日和藩国发生冲突的原因, 南疆军已经在这上面吃过一次大亏了。
而地方也很清楚他们的弱点。
南疆的冬日并不寒冷,但是夏日只是在正午阳光下站一刻钟,就足以让许多人晕厥。每年到了夏季,南疆军中的大笔开支都拨给了冰块、绿豆、祛暑药材等上,是笔数量非常庞大的开支。眼看现在又到了夏季,今年为了平掉南疆军的账, 并且将南疆军账务有问题的事情捅上去,沈芸姝的那笔补贴是没办法送过来的。
如果不能在夏季最炎热的时间到来之前解决掉这什么劳子的谈判的话,南疆军还有一场更严酷的硬仗要打。
严少司愁得近来都掉了不少头大,每天巴不得那些使团快点谈判完,不打双方都带兵回家,打得话就赶紧打完好让他快点回家去扫尾准备提亲。
真是烦死人了!
严少司这几天的暴躁所有人有目共睹,军营里没有人敢触这位新晋“老大”的眉头。虽然很多将士他严少司得喊一声“叔”,但是这声叔有些人承不承得住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毕竟能让严少司叫声叔的人都带着脑子。
“孤看你最近总是坐立不安,你是不是上火了?”
太子放下正在看的书,疑惑地看着他,至于他人为什么在军营里,因为那些跟着来的使者认为整个南疆没有比主帅呆的地方更安全的了!于是他们将太子送了过来。
严少司看着他心烦,但是这是位佛,自己又不能叫他滚蛋。
“你这么看着孤做什么?”
严少司那个爹看他像是防狼,生怕一个不小心让他叼走了家里的肉。严少司看他像是看火盆子,感觉下一刻就要将他踹飞似的。
反正两父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不是他明白这两个人都不会有谋反之心,他都要觉得自己被挟持了!
“没什么,殿下继续看书就好。”
“哦”太子蹙了下眉头,然后开口道,“孤给南疆军请封了一笔银子作为南疆战士们这次胜仗的奖励。你可以用来给南疆军买避暑的东西。”
严少司闻言惊讶的看着太子,“真的?真有这么一笔银子?”
“有。”但是恐怕不如某人给你的多。“但是数量不多,你紧凑着用应该能熬过夏季。”
太子咬重了“应该”两个字,虽然皇上批了这笔钱,但是那抠搜的户部也不知道会给多少。
“有就行!殿下你都不知道我们南疆军每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太子掀了掀眼皮子,开始无视某人的哭穷。当他不知道有人偷偷给南疆军补贴吗,要不是他私下捂住,那南疆军就是空饷案后第一个要办的。
当初镇南王因为没钱四下借了不少,他当年年纪小没什么能力补贴,后来长大了有能力了,发现居然有人冒着大不晦的罪名私下补贴南疆军,只是为了让这些士兵在夏日的时候多喝一碗绿豆汤。
这也是太子为什么会对沈芸姝刮目相看的缘由。一个深闺中的姑娘,为了这些士兵们都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他一个当朝的太子什么都不做,实在是让人汗颜。
而他的父皇想的居然是怎么给这样的一支军队贴上叛变的名声,好顺理成章的将他们收入囊中,然后再抹去。
太子对他父皇的行为恨不赞同,但是他也知道在自己没有权利之前,他是没有办法阻止他父皇的。
他父皇疑心很重,残忍又独断,虽然政事上没有出现过大的错误,但是他也没有真的做对过什么。
太子看着严少司因为这点小钱而高兴地不行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他又举起书,“具体看户部能批多少呢,表哥不要太有期待了。”
是的,户部抠死了,明明不是他的钱,却捂得无比严实。
因为即将有笔钱到南疆军的账上,严少司也不是那么的焦躁了,心情愉悦地也拿起了一本兵法看了起来。其实帐里的兵法书他都翻烂了,几乎每本他都能叙述出个大概,但他还是会温习温习。这段时间他打了不少仗,每次重新翻这些书的时候代入自己打的仗,他总有新的想法。
帐中十分的安静,两个年轻人各做各的事情互不干扰,帐外士兵操练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个人都抛下自己的身份,此时他们不再是未来的储君,不再是年轻有为的将军,只是这个年纪最耀眼的少年郎。
****
七月中旬,京城的暑气渐渐上来了,御花园内也没几个愿意耐着暑气赏花的妃子,大多都躲在自己的宫里靠赏赐的冰块解暑气。
偌大的御花园里只剩下两个人坐在亭子里,一穿着娇气的嫩粉色靠着栏杆看着池子中为了一点鱼食而翻涌争抢的锦鲤;一穿着清爽的碧绿罗裙,配饰也简朴的姑娘静静地站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站久了脸上的血色也少了。
“你坐吧,这大病初愈的,别站晕了。”
“谢公主。”
薛静娴依声坐在了亭子内的石凳上,她现在有点晕厥,双耳甚至出现了耳鸣。
倒不是因为站得,她其实没站多久。泠月虽然脾气不好,但勉强也算上个体贴下属的主子。
“送你的药吃了?”
“吃了的。”薛静娴沉声道,她现在嗓子还有点不舒服,总觉得那日被人灌下的药汁的苦涩味还在喉咙里打转。
五日前,薛静娴出门给哥哥置办新衣裳庆祝他在军营里升职加薪。她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没想到这一出门就被人掳了。掳她的人没对她做什么,只是给她灌了一大碗来历不明的药。
这药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回去后胃就开始抽痛,大夫也不知道她吃了什么,束手无措,到了晚上甚至吐了血。
薛大怕得不行,连夜到了暗桩去向泠月求救。薛静娴原以为泠月是不会救她的,毕竟她现在的作用并不大。太子现在南下,她现在又是适婚的年纪,她父亲已经开始给她物色一些门户想当的人家了。
那晚来历不明的药没要了她的命,但是让她卧床躺了很多日。泠月将她接近了宫里,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轮番候着,闹得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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