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搞刑侦: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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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伯景郁质问他。

    甚至不能说问题出在江谆的身上,而是出在江淳自己的身上。

    江淳道:“哥哥没有错,都是他们的错!”

    伯景郁:“……”

    庭渊:“……”

    与这种精神病讲道理,是不可能讲通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淳的精神绝对是有问题的。

    伯景郁问江谆:“你娶钟灵婉,真的是因为你喜欢她吗?你知道你的弟弟是一个这样的人吗?”

    伯景郁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江淳这种过度的占有欲,更贴近病态,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会有的思维。

    江谆摇头。

    “因为我没有陪他玩导致他的腿落下残疾,这么多年他都是以我为中心,围绕着我在转,父亲母亲因为他的腿伤不怎么关注他,着重地培养我,家族里很多孩子都会欺负他,父亲和母亲也不让他出宅子,多年来都是我陪伴着他,我只是感觉他很依赖我。”

    他对钟灵婉说:“对不起,我是真心想要和你道歉,如果我知道事情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我不会去求娶你,喜欢你是真的,当你答应嫁给我的那天我真的很高兴,迎娶你的头一天夜里我激动得一夜没睡,我对你的所有情感都是真的。”

    在他和江淳说自己要娶钟灵婉时,他看到江淳不高兴,以为他只是耍小孩子脾气。

    后来江淳主动说要帮他挡酒,会让他拥有一个难忘的婚宴。

    他以为江淳是想送他什么礼物。

    毕竟他特地去庙里求了玉佛,又为他们做了一对手镯,为他们的婚事忙前忙后,处处追求细节,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找人帮忙算日子,婚宴上所有的内容都要过目。

    江淳表现得太正常了,甚至比他更激动,所有人都以为江淳是替他高兴。

    没有人能想到,他要掌控所有的细节,是为了毒害钟家人。

    婚宴上他对钟家的每一个人都关照到了极致。

    直到开始有宾客中毒,一个个地开始倒下。

    江淳站在他的身旁对他说:“哥哥,新婚快乐。”

    那一瞬间,他真的头皮发麻。

    看着已经乱作一团的婚宴,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江淳口中的“难忘的婚宴”是什么意思。

    他挣扎过,想过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来调查的官员。

    在要共度余生的妻子和自己一手养大细心照顾的弟弟中选一个。

    或许是他对钟灵婉的喜欢没有那么多,又或许是血脉亲情和从小养大的关系,在妻子和弟弟中他挣扎过,可他还是选择了弟弟,隐瞒了所有的一切。

    江谆说:“他是我的弟弟,我没有办法不管他,我没有办法看着他去死,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的腿不会残疾,如果不是因为我,以他的聪明才智,他可以有很好的未来,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不会被父母忽视,可以得到很多宠爱……”

    “所以要用我家三十二口人的性命给他陪葬吗?你的弟弟你捧在手心里,我的父母,我的族人,就死有余辜?”钟灵婉泪流满面,难以接受这样一个真相。

    “你亏欠他,那就拿你的命还给他,为什么要让我的族人为他赔命。”

    换作任何人都无法接受。

    庭渊不知道是该说江淳太会装,还是该说江谆太会往自己身上揽责任。

    按照庄内众人的说法,当年江淳与人抢东西被人从坎上推下去树枝贯穿了腿,与江谆的关系不大,即便是论责任,他也没什么责任。

    导致江淳残疾的人是江演和江筹,他最多是看管不力。

    这么多年一直坚持照顾江淳,替他按摩腿部,也已经做到仁至义尽。

    责任背负久了,渐渐地就真把自己当成了罪人。

    导致如今这样的悲剧发生,却还要一错再错。

    江淳轻笑:“没有人可以把我的哥哥从我的身边抢走,任何人,都不行。”

    钟灵婉擦干眼泪,与伯景郁说:“请王爷处死二人,给我们一个交代。”

    江谆与钟灵婉说:“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我再偿还你。”

    钟灵婉道:“你最好是死远点,下辈子也别靠近我,我嫌晦气。”

    江淳对江谆更像是一种极端占有,把江谆当作自己的私有物,利用江谆的愧疚心理牢牢地将他掌控在手里。

    又或者说,江谆的过度内疚的心理,就是江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训练出来的。

    两个人之间已经形成了一种病态共生的关系,江谆无限纵容江淳,所有的一切都自我合理化地认为这是自己欠江淳的,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这一点是不正确的。

    而江淳则利用江谆这种内疚,无限地将他放大。

    所有人对江淳的评价都很好,却不知道他是一个操控心理的高手,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另一面,藏着一个更加黑暗的自己。

    他的伪装实在是太完美了,完美到所有人都觉得他像一轮明月一般皎洁无瑕。

    伯景郁是有点难以理解江淳这样的一种精神状态。

    “明日午时,刑台斩首。”

    即便如此,钟家死去的人回不来了,江家死去的四个孩子也回不来了。

    返回官驿后,伯景郁还在想江淳的行为。

    想了很久,他也想不通。

    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打算沐浴之后再去休息。

    庭渊推门,看到两个大木桶,愣了。

    所以这到底是哪个大聪明安排的……

    伯景郁看到他站在门外,问他:“怎么了?”

    庭渊:“为什么又把木桶放一起了。”

    伯景郁说:“忘了与他们说了。”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要问你。”

    庭渊想着,算了,反正也不是一个桶里洗。

    去游泳池与这也没有什么区别。

    进屋后,他与伯景郁说,“记得关门。”

    “那是自然。”

    伯景郁背对着庭渊,边脱衣服边说,“江淳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理?会如此变态。”

    庭渊道:“既然你知道他变态,那就不用试图了解他,不是所有人的精神状态都是可以被了解的,他们有自己的一套体系,在他们的心里他们所有的行为都可以形成闭环。”

    如果所有人的精神都是正常的,那就不会出现精神病这个词。

    一个正常人,永远不可能理解精神病的世界。

    就像永远无法理解变态连环杀手一样。

    不是所有的行为都可以被理解。

    “江淳的心理有很大的问题,或许是因为腿部残疾导致内心敏感,也可能是因为父母在他腿部残疾之后的态度转变。”

    当江峘和程子箐将所有的精力都倾注在江谆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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