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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140-160(第30/45页)
粮要走的主路。
伯景郁和庭渊商议认为梅花会应该不会把人安插在小路上,让沈塬尽快安排调粮,同时出动五支队伍,分走五条线,沿路记下他们的暗哨,等到合适的时机再逐一拔除。
现下绝不是拔除这些暗哨的最佳时机,若他们此时就将暗哨拔除,绝对会打草惊蛇。
庭渊和伯景郁一致想法是一切照旧,等将来他们入了西州,将西州扫平之后,再拔除中州的暗哨。
至于这些年他们偷的粮食,将来扫平西州时,自然要他们还回来。
这个差事就交给防风和疾风去办。
“你说呼延南音可信度有多高?”
伯景郁:“西州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若是不弄清楚,我们可能都得丧命……”
听了贺兰璃的话,伯景郁现在可不敢随意相信西州的人,何况这呼延南音还是出身呼延主家。
对于伯景郁的怀疑,庭渊是能理解的,“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呼延南音的出身确实不爽利,可他父亲当年也是跟随你父亲征战西州作出贡献的人,呼延工会也确实存疑,但我认为他是可用之人。”
“既然如此,你再观察观察,我们与他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他也的确帮了我们不少,若他真有问题,我们的处境确实危险。”
他们的行踪呼延南音一清二楚,年后入西州呼延南音还要跟着他们一起。
庭渊问伯景郁,“你觉得叛军要来刺杀你,是在西州可能性大,还是在中州的可能性大?”
他们在中州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再怎么着,现在西州也已经收到了消息。
伯景郁思虑片刻:“西州可能性更大,他们要派杀手入中州,确实不容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的身边高手如云,又何须操心,就算将呼延南音放在身边,凭他的本事出了问题想逃,你觉得他能逃得掉?”
答案当然是逃不掉。
“你别忘了,呼延南音的工会根基在中州,你要真出事,他呼延家能逃得掉?”
“你说得对。”
这么一想伯景郁觉得问题也不大,呼延南音还是有价值的。
庭渊轻笑了下。
伯景郁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你对他倒是挺好的。”
“吃醋啊?”庭渊笑问。
伯景郁嗯了一声,“是挺醋的。”
他吃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还在淮水村的时候,庭渊就撇下他和呼延南音畅聊,聊得那叫一个忘我。
庭渊十分认真地与他解释,“我这可不是替呼延南音说话,而是在认真地给你分析利弊,你知道我从不让情绪主导我的思想。”
“我当然知道你是非常理智的一个人。”伯景郁亲昵地蹭着庭渊的脖子。
庭渊偏头推开,“别闹,痒。”
伯景郁扣住庭渊的后脑勺将他固定住不让他动,细腻地吻着他露在外面的肌肤。
庭渊比较怕痒,为了躲避不得不伸长脖子,却给伯景郁提供了更方便亲吻的机会。
“别~”
说出的话一个字要转三个音,落在伯景郁的耳朵里,犹如催/情的药物一般。
“让我亲吧,哥哥~”
庭渊:“!!!”
为了亲我,你连撒娇都能张口就来了吗?
对这声哥哥,庭渊是真的没有抵抗力,原本挺直的背脊一下就软了。
平时不说话看着像狼狗,十分有压迫感,现在看着就像萨摩耶。
庭渊外公家有两只萨摩耶,同一胎的两姐妹,雪白雪白的,也是喜欢撒娇蹭人,只要庭渊睡着了,两只萨摩耶绝对一左一右包围他,喜欢拱人。
庭渊属于身体比较敏感的人,害怕被人挠痒痒,也害怕别人毫无缘由地贴近自己,无论是谁,不打招呼就靠近自己,他会害怕以及躲闪。
可是每次萨摩耶疯狂朝他摇尾巴的时候,他都会心软,任由她们蹭自己。
伯景郁现在的行为让他想到了外公家里的萨摩耶,也是一边撒娇一边蹭着自己。
他都撒娇了,让他亲一亲怎么了!
就是这么一步一步地沦陷在伯景郁构造的温柔乡里。
伯景郁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感觉到庭渊有些害怕被人看到,索性将他抱起进了里屋的榻上。
“你要做什么!”庭渊惊了。
怎么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床上。
伯景郁用一根手指压住他的嘴唇,“嘘,别说话,有人要进来了。”
庭渊:“!!!”
说完伯景郁的动作是一点都没停,可有人要进来,不是更应该停下吗?
伯景郁压上来,这是一张小榻,不是平日伯景郁睡觉的地方,只是他用来短暂休息的地方,卧房在后面。
这房子是前后都通的,有一道屏风隔开,双开门,前门是正门,后门则是内院休息的地方。
此时他二人就在屏风架子下面。
伯景郁依旧细碎地亲着庭渊,庭渊是一点声都不敢出。
伯景郁也是着实地大胆。
“咯吱”一声前门被人推开。
惊风拿了厚厚一沓奏折进来,没看见屋里有人,将东西放到桌案上。
嘴里嘟囔着:“明明他们就说殿下回来了呀,人呢?”
庭渊的心跳得飞快,脖子到脸一瞬间全红了。
生怕惊风到后院去,那就肯定能够发现他们两个在屏风后面。
这若是看见了,那得多丢人。
伯景郁倒是一点都不怕,从侧颈亲到了喉结。
惊风没多想,觉得可能是在庭渊院里,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听到关门声,庭渊松了口气。
伯景郁看庭渊的脸红透了,笑说:“原来你胆子这么小啊。”
“……你这是什么癖好!”
在庭渊的认知里,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伯景郁吻上庭渊的唇,比他们以往每一次接吻都要用力,像是要将他揉碎了吞进肚子里。
粗暴,但远不到将庭渊弄伤的程度。
这样只会挑动两人的情绪。
庭渊从伯景郁炽热的眼神中看到了燃烧的欲/望。
上一次看到这个眼神,是在回永安城的路上的马车里,当时伯景郁眼中的情欲是——我想要你。
要你跟我在一起,做我的人。
如今这个眼神同那日别无二致,却不再是当初那种简单的想法,而是我想和你上/床。
“你是真不怕吓着我,就差写在脸上了。”
实话庭渊是有些害怕的,没有过经验,也不懂这些。
性教育在他所在的现代,西方会更开放一些,从小普及两性知识,他从小到大没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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