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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回古代搞刑侦》 180-200(第6/43页)
实无法作为证据。
曹禺接着说:“出现第二名死者后,我立刻就将两个案件联系到了一起,做了并案调查,针对娘子平日能够接触到的人还有他的邻里街坊做了调查,结果依旧是一无所获。”
“于娘子的活动范围非常小,除了去城外给她的丈夫烧纸,平日里就是在集市买菜,或者是将自己绣出来的绣品送到绣坊铺子去售卖填补家用,根据周边的邻居和集市的商贩说,她为人和善,从不与人起争执,是个很有善心的人,对待孩子们也挺好,家中常备一些小零食小点心,专门给上家里找她玩的孩子们准备的。”
“城南一共四坊十六市,共有四条主路,十六条辅路,一市有十二主巷,羊肠小巷不计其数,居民多靠近主路和辅路居住,房屋参差交错,形成弯曲拐绕的小巷子,确实存在不少人烟稀少却又能通人的道路。”
来时庭渊他们从主路走的,却也能看到小路的情况,这里头不亚于迷宫一样复杂。
毕竟是平房,又没有统一的规划管理,买了的房子想怎么建就怎么建,房子和房子之间空出来的地方自然也就成了小路。
“作案时间是白天,白天住在城内的不少人都要做工,偏僻些的地方白天极少有人,因此于娘子案发前后也没有目击证人,没人听到她有无呼救声,也是无从查起。”
“两起案件相距七里路,又是不同的坊市,我怀疑凶手是往返这两处的人,可城南四市一共居住了十二万人,除去女子老人和孩子以及行动不便的残疾男人,在两坊之间往返做工或者是时常串走的男子数量近两万五千人,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即便是我想查证他们的不在场证明,也是无从查起。”
众人纷纷点头。
都明白这次调查的难度有多大。
凭借他们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的。
“两名死者之间没有任何的交集,没有得罪过任何人,且这两名死者走小路都是临时决定的,因为种种原因,因此我不认为凶手是与她们之间有仇而对她们施以报复。”
对于他的这点分析,庭渊也是认可的。
庭渊问:“那这两名死者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共同点就是都是女子,都是独身,走小路,其他的并没有发现任何相同之处。”
庭渊于此加以引导:“比如她们戴了相同的首饰,涂了颜色接近的口脂,或者是穿着花色相似的衣服,又或者是他们的头发样式相似,鞋子样式相似一类。”
“又或者说两人有什么明显特征,比如眉间有痣,或者是其他地方有痣。”
曹禺摇头,“您说的这些我全都查过了,我甚至连两人平日用的香都派人去查过,完全不相同,我能非常肯定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凶手剜掉死者的眼珠,我以为死者的眼睛会是突破口,特地找人画了两位死者的样貌,林姑娘是双眼皮,大杏眼。而于娘子则是单眼皮,丹凤眼。林姑娘是尖脸棱角分明,母亲有北州血统,鼻梁高挺。而于娘子脸盘圆润富态,是典型的原生中州样貌,鼻梁中等高度,两人之间的样貌根本没有任何的相似性。”
他能够说出这些细节,庭渊相信他的确全都查过了。
庭渊依照他的调查得出结论:“凶手选择的作案目标是随机的。”
曹禺点了点头,“是的,两起案件,城中更是人心惶惶,而且两市相隔不远,附近的居民都不敢落单,便是如此我还是没有盲目地认为凶手作案的目标是随机的,为了震慑凶手,我亲自带着城中的巡防营和城防营以及衙门所有的衙役,组成多班多队在城南分散巡逻,所到之处敲锣示警,不少居民也自发组织起来参与到其中。”
来之前他们也听说了,即便是县丞带人巡防,凶手依旧作案了。
庭渊:“凶手第三次作案是什么情况?”
县丞现在想起这个案件,仍旧是一脸痛苦。
欲要说话,突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庭渊将自己这碗还没喝的茶水递了过去,“说了这么多话了,大人不急,可先缓上一缓。”
“多谢大人。”曹禺接过庭渊递来的茶水,喝了好几口,感觉好些了,这才继续。
“第三起案件距离第二起案件过去仅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当时的巡逻重点是在青花坊和御音坊,我想凶手敢在羊肠小道且附近不排除有人路过的地方作案,一定是对附近的情况非常熟悉,这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到的,凶手一定是居住在这两处附近。”
庭渊点头表示认可,“凶犯作案,往往都有一个心理安全区,一般就是两起案件相连,周围三里范围内,本案凶犯两次作案之间的直线距离四里,实际路程七里,很可能有一些近路,所以重点在这两个区之间是没有问题的。”
曹禺听到庭渊这么说,心里好受多了,他道:“我当时加大了对这个坊市的巡逻力度,忽视了其他的坊市,我认为凶手就在这两个坊市之间,却没有想到,凶手第三次作案在白秀坊红泉市内。”
“红泉市已经快出城南地界,要与城西接壤了,距离青花坊烟雨巷直线距离十四里,实际走起来有十七里。与御音坊同心市直线距离十里,实际走起来得有十三里。”
这个范围远远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因此我之前推理的凶手就在两个坊市内居住就不成立,于是我立刻派人做人口调查,设立关卡,让坊市内所有人调查,看看近一个月内有没有男人从青花坊或者是从御音坊过来走亲戚或者是做工长住的,或者突然离开消失的,针对这些人一一核查他们的身份,然后再查证他们的不在场证明,有无作案时间。”
到这一步,曹禺的所有思路全都是没有问题的。
他的的确确对所有的可能性都做了调查。
庭渊大胆猜测:“依旧是没有结果?”
曹禺点头,无奈叹息,“我用尽毕生所学,对所有可疑人员逐一调查,对于那些没有人能够提供不在场证明的可疑人员,将他们的画像画下来,拿到第三起案发现场附近让所有的居民做辨认,看看这些人员是否在案发时间前后来过此处,答案是没有。”
庭渊问:“第三位死者是什么人?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走小路。”
曹禺面露难色,连叹三声:“是一位年近半百的老妇,孙儿生病,与儿媳抱孙儿去医馆,看病的钱没有拿足,医馆那边要他们给足了钱才能放他们离开,老妇走小路回家取钱,遭遇奸杀,死者的儿子在城外的庄子上做工,一年到头都鲜少回家。”
伯景郁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实在是让人气愤不已,“畜生,这简直是畜生。”
“待抓住这个畜生,我非得让他付出代价。”
曹禺又叹了一声,“我们都想抓住这个人,都想让他付出代价,可是一次一次又一次,还是没能将他抓住。”
伯景郁问:“那第四起案件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发生,距离第一次案发现场有多远?”
曹禺道:“第四起在绿荫坊的莺歌市,距离第三起间隔四十七天,死的是一名歌女,绿荫坊靠近南城门,南来北往的人几乎都在那边居住,距离第一次案发现场直线距离十一里,实际走过去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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