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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30-40(第16/17页)
见到琴酒脸上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脚步微顿, “昨晚没睡好?不应该啊。我给你点滴里加了安眠和止痛药啊?”
松田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帮腔:“就是就是, 黑泽看上去真的很像昨晚上做贼去了。他和降谷不还特地去找您了吗?”
“什么特地找我?”医生疑惑。
琴酒见状道:“没关系,是我自己耐药。”
话题揭过,降谷踩着点进来, 开门见山问:“医生, 他右臂的骨折什么时候能好?”
降谷为了让松田多睡,特地凌晨才叫他换班,总共睡了四个多小时,这会儿倒很神采奕奕。
与之相对,医生一整个头晕目眩,狐疑的目光在琴酒和降谷间兜转,斟酌着说:“黑泽先生的右臂……没有受伤。”
此话一出,病房里的气氛登时微妙,降谷先是一愣,而后愤愤地转头盯着琴酒, 小麦色的脸上还浮起两片似有若无的红云,琴酒坦然和他对视。
松田察觉两人的异常, 带着些八卦问:“怎么了?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啦?”
“没有。”琴酒和降谷异口同声说。
这时, 医生想起什么似地慢悠悠补充:“不过, 黑泽先生觉得右臂痛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原理跟幻肢痛差不多,是大脑神经发出的错误信号, 有需要可以做个脑CT,去心理科看看也行。”
对于医生的建议,琴酒不置可否。
医生检查了他的伤口,告知换药时间和注意事项,临走时感叹:“咱们这米花是越来越不安全了,昨晚除了你,还接到个中枪的,听说病患手上还插着把刀,真够吓人。”
医生只是随口一说,琴酒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牵扯到伤口,额头顿时布满细密的冷汗。
“他在哪儿?”
医生愣了愣,脸上的表情从心有余悸转为困惑,想了会儿才说:“你在问那位病人啊?具体我不清楚,你可以去普外问问。还有……别做那么大幅度动作,伤口崩了就麻烦了。”
医生走后,琴酒还保持着僵硬的坐姿,降谷和松田对视一眼,冷不丁说:“你先在这儿陪着,我去下洗手间。”
话是如此,降谷却没用室内自带的,而是径直走出去。过了几秒,松田带着一脸求知欲望向琴酒:“你认识那个手上插刀的病人?”
作为回应,琴酒开始闭目养神。
松田:“……”
*
普外病房区。
早餐时间,走廊里熙熙攘攘。能正常用餐的病患或其家属都抻长脖子等着餐车,不能吃的索性用被子闷头,假装什么都听不到、闻不到。
“诶,你怎么自己下床了?”
突然一个护士迎面拦住降谷的去路。
降谷脚步一滞:“您认错人了吧?”
护士这才仔细打量降谷,他的长相和昨晚送进来的病人一模一样,却不知为何穿着常服。
两人正僵持,统筹的护士长经过:“发生什么事了?”
护士长听闻事情经过,拍拍护士的肩膀:“那位先生刚才已经办理出院啦,好像急着找人。”
她转头道歉,暗暗看了降谷好几眼,还是没忍住,“不过两位确实很像,就算被当作亲兄弟也不奇怪。”
降谷配合地笑笑:“真的吗?可惜没能亲眼见见。”
*
回到胸外病房,琴酒和松田正在聊天。确切地说,是松田独自热烈地叭叭叭,琴酒看心情回复。
“说起来,你皮夹里的钱是怎么回事?和我们现在用的完全不一样啊?”
琴酒睁开双眼淡淡道:“是吗?那谁帮我付的手术费?”
松田狡黠地笑笑:“我打的电话求校长救急。”说话间,他眼角余光瞥见进门的降谷,赶忙摸摸鼻子补充一句,“不过建议是降谷提的。”
松田也不是要独吞“功劳”,就是要问自己生死存亡的大事,得先和黑泽混熟,最好有点小恩小惠,让对方更容易开口。
琴酒听到降谷的脚步声,抬头和对方四目相对。
“真抱歉,你的波本好像已经迫不及待出院了。”
回来的路上,降谷结合昨晚发生的两件事,迅速推断出手背插刀的男人的身份。他嘲讽地盯着琴酒,琴酒却视而不见,当着他面自如地晃动一度扭曲的右胳膊。
于是,扭曲的变成降谷的脸。
琴酒见状,勾唇笑了。
感觉被隔离在两人世界外的松田眼里缓缓出现两个问号。
“?_ ?”
*
琴酒的伤势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院,降谷和松田一方面赶着训练,另一方面又担心他真是在逃嫌犯。进退两难之际,琴酒主动交出皮夹。
“听说,我的手术费是你们校长帮忙付的。这是现在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先给他做抵押,钱我之后还。”
降谷和松田对校长的慷慨有所耳闻,对方大概率不会强要琴酒还钱。琴酒却很坚持,还意味深长地对松田说:“你不是很好奇我的钱是怎么回事吗?给你的校长看,他会懂的。”
*
出医院的长廊上,降谷和松田肩并肩走着。松田一直絮絮叨叨说黑泽的事,重复最频繁的话就是“这人身上谜团好多”。
降谷时不时瞥松田一眼,神色凝重。
松田在警校最擅长拆弹,这意味着对方喜欢“解谜”,黑泽这种人士正好投他胃口。但降谷对黑泽本能地排斥。
“你真打算任那家伙摆布?”
降谷用词比较直接,松田也听出来了,猛地凑近,敏锐的眼睛盯着他脸滴溜溜转:“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讨厌黑泽,我再考虑要不要按他说的做。”
降谷抿抿唇,昨晚羞耻的画面一幕幕放电影般充斥大脑。
说什么?
说他帮黑泽脱裤子撒尿?他在昏暗的环境里被对方强吻?还是说他最后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
降谷喉咙里塞了团棉花,吐咽都不是,好半会儿,在松田愈发执着的眼神里闷闷地说:“早知道,昨晚就该让你守夜。”
松田:“啊?”
*
过了几天,琴酒出院,降谷来接,顺便用校长的卡结清所有费用。他看琴酒一脸理所当然,忍不住讽刺道:“债多不愁是吗?”
琴酒漫不经心垂眼看他:“你现在是……22岁?”
降谷一怔,印象里自己并没有向对方透露这么私.密的信息。
“你怎么知道?”
“随便猜的。”
22岁的降谷零还远没有成为今后的波本,眼里的情绪很鲜明,一下就能望到底。
琴酒想到和波本在车里狂乱的一夜,也想到坠落前天台凛冽的风和对方惊慌失措的表情,他手插风衣口袋,径直从降谷身旁经过,“我猜,过几年你就会知道,和男人接吻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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