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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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吧,黑泽同学?”大岛笃定地说。

    琴酒笑了下。

    “原因呢?”

    “您觉得是什么?”

    “我不知道。是老八告诉我的。他说像你这么狡猾的人不可能等着被他抓,所以你在维护另一个。”大岛观察琴酒的脸色,顿了顿,“但恕我直言,你不是会单纯做这种好事的性格。我猜,你想看看对方有没有把监控里的痕迹消干净。”

    “对,总算他还不太蠢。”

    听到琴酒粗暴地用“蠢货与否”来形容自己看重的学生,大岛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

    “好吧,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琴酒不假思索,“我觉得现在的拆弹课挺无聊的。”

    不懂惶恐的人是没资格拆弹的。

    *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琴酒开始频繁地跟五人组一起吃饭。

    他们现在是朋友了吗?好像还不是。

    这几天,景光照例每晚都在熄灯后跑去阅览室看住户名单,所有的动作都更加小心,连带删监控也愈发熟练。

    他偶尔感觉自己像做贼,而不是警校的学生。

    尘封的记忆因他的举动被重新开启。他反复回想父母被杀时的事——鼻尖弥漫的铁锈味、母亲惶恐又坚决的叮嘱、在衣柜里瑟瑟发抖不敢呼吸的自己……

    这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相当于每晚都要遭受一遍精神上的凌迟。

    景光像在海里,腿被看不见的海藻缠着,一点一点往更深的地方拖。

    又一次逼迫自己沉溺,他额头的冷汗争先恐后冒出,正当景光认为自己坚持不住时,敲门声突然响了,他大口喘气,恍惚了下才脚步虚浮地走去开门。

    出现在视野的是黑泽阵。

    “……你怎么来了?”

    对方静静地注视他,“我猜,你的极限到了。”

    Ch62. 警服

    《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系田

    “你、你说什么?”景光惊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我说, 这周周六前的每个晚上都会过来陪你睡。”

    琴酒说完推开他进去。景光在门口干瞪着眼,额头上的冷汗滴入眼睛,让他搞不清现在的状况。

    “关门。”琴酒说。

    景光“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顺便被声音吓了一跳。

    他站在原地局促地搓着手:“谢谢你那么关心我,其实我没什么事。自己完全能、能睡着。”

    琴酒冷嗤一声没回答,拖了把椅子往墙边走, 中途路过景光, 他撩起眼皮看一眼,景光就立刻乖乖让位。

    景光头脑发晕,隐约察觉这事儿要成定局了。

    但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那要不, 你跟我一起睡……床?”

    琴酒坐下来, 习惯性地抱着胳膊,“床太窄了,睡不下两个人。”

    其实能睡下,他和安室透试过,不过得像两个亲密无间的连体婴。他和诸伏景光不是这种关系。

    “赶紧睡你的。”他皱皱眉,语气凶恶地说。

    过了会儿,景光满脸通红地爬上床,估计心里冲击很大,还同手同脚,活像个木头人。

    景光挣扎了下, 选择面向琴酒。因为别人特地来陪你睡觉,你拿背对着很不礼貌。

    但面向琴酒, 景光又睡不着。一双眼睛藏在薄薄的被子下像受惊的猫儿小心翼翼地瞧。

    琴酒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却似乎能无障碍感觉到景光的偷窥, 忍了会儿,凌厉的眉宇间皱起一条川, “赶紧睡,否则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景光从没听过哪个警察会说这种恐吓。他吓一跳,紧紧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微颤,不多久居然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琴酒睁开眼,在黑暗里静静地注视他一会儿,抬手捏捏鼻梁,提早服用的安眠药总算开始起效……

    *

    晨光熹微的时候,景光被体内的生物钟叫醒。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意识到自己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好觉。

    好觉——

    啊,黑泽!

    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寝室空荡荡,哪儿都没有黑泽的身影。

    自己居然睡得这么沉吗?好像也没做什么可怕的梦。

    景光半是感激半是愧疚。

    感激黑泽赶在他崩溃前来陪伴,愧疚他一时冲动打了对方一拳。

    想要见到黑泽的心情格外迫切,景光飞快地洗漱完穿上警服,又在穿衣镜前审视了自己好几眼,才精神百倍地出了门。

    *

    时间倒回两个小时前,凌晨四点。

    琴酒从景光的房间出来,穿着皮鞋,走路照样轻得像猫。他一路畅通无阻走回自己房间,在门口撞见个笔直站立的背影。琴酒无视对方开门,黑影自动自发地跟着他走进来。

    “我有个问题。”

    “说。”

    “既然你是从未来来的,应该知道景光父母的案子吧?这个案子……后来破了吗?”

    琴酒背对着降谷站在床前,扬着脖颈一颗颗解警服的扣子,“破了,和你们几个一起破的。”

    这句话像给降谷打了剂强心针。他嘴角带笑,要不是现在才凌晨,绝对会召集另外四个帮景光把他父母的案子查得水落石出。

    琴酒没看降谷,也能感觉对方激荡的心情,嘲讽地笑了声说:“要帮就去帮吧。反正帮了这次,诸伏景光就会死。”

    降谷心跳一顿,脸色瞬间转白,“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琴酒的扣子解到最后一颗,“又不是没听到我说话,装什么聋子。”

    他正准备脱警服,后面的降谷像头蛮牛,一下冲过来撞到他身上。搁平时是没事的,但琴酒的安眠药效用还没过,又在椅子上窝了几个小时,一时不察被撞到床上,脸朝下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降谷把警服从琴酒身上拽下来,绑住对方的手熟练地打个结。

    “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

    这小子可真够矛盾,一会儿要他重复,一会儿又要他把话收回去。

    覆水难收,死了的人还能复活吗?

    琴酒侧过脸冲他笑,橄榄绿的眼里满是轻蔑。

    降谷见状更加生气,使劲用自己的腿压住对方的。两人的身体愈发贴.合,气氛却完全算不上旖.旎。

    琴酒有些痛,更多是药物导致的昏沉。他换了种没有感情的口吻:“不相信,你可以去问安室透。但别怪我没提醒,诸伏景光的抗压能力太差,你以为自己在救他,其实是在害他。”

    降谷听后沉默,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琴酒。

    他现在心里很乱,乍然听到好友在未来去世的消息,好像还是由自己间接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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