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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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少,降谷则是完全没有。

    但今天,降谷一边夹菜一边漫不经心说:“黑泽不会在乎这件事,应该在家过得很惬意。”

    否则,不会校长都出面澄清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不知不觉,离他被停调已经过去半个多月。

    这半个多月,对方非但没露过面,连电话都不打一个。

    再晚一些,他肩膀上的伤都要完全愈合了。

    降谷自顾自想着,手里的筷子忽然被对面夹住。

    他抬头,迎上松田似笑非笑的脸:

    “你果然也想让他回来吧?虽然每天装得和什么似的。”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一天到晚cue他比较多的,是你才对。”

    “谁说的!我才不想让他回来,否则考核落在他手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正唇枪舌剑,一旁的景光突兀道:

    “松田,别说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

    松田跟个乌骨鸡似地义愤填膺盯着景光,他敏锐地察觉对方身上有些变化。

    是从那晚被教官问讯并收到“告白纸条”开始的,在今天愈演愈烈。

    从当晚鬼冢点名,景光不在的事上,松田也推断出对方可能是“中圈套”了。

    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做出的“正确”选择,真的“正确”吗?

    思索间,降谷先一步问:

    “对了Hiro,昨天你挺晚回的吧?好像是凌晨2点多?”

    降谷睡眠浅,即使在梦中也保持警惕。所以听到了诸伏景光回屋的动静。

    虽然周末教官不查房,但超过午夜十二点,对景光来说,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事。

    要是过往,景光或许会惊慌,而现在,他表情自然地抬起头,连迟疑都没有地说:

    “噢,我哥说外守的案子有新进展,找我讨论。不过,我们发生了点矛盾,本来要住他家的,就没住。”

    无懈可击的理由,又涉及诸伏家的私事,连心思最细腻的萩原也没察觉异常,几人连连说:

    “这样啊,外守一定能被绳之以法。”

    “就是就是,说起来我们毕业那天不是正好宣判吗?肯定双喜临门啦。”

    话题聊了一路,言语里的夹枪带棒一直存在。但他们是情敌,也是彼此最好的伙伴,对这种关系早就驾轻就熟—

    噢,不对,是甘之如饴。

    几人用完餐准备离开时,隔壁班的山下忽然从背后赶上来,一把搂住松田的脖子幸灾乐祸:

    “哥们儿,我好同情你。”

    “干什么?”松田假装嫌弃地耸了耸肩。

    “啊,你没听说吗?你们班的黑泽副教官回来了。估计是为了在毕业考的时候折腾你们吧!”

    “什么?”

    松田不可置信地问,喜悦从脸上一点点透出来,又被强行压住,连表情都有些扭曲。

    山下见状,颇为同情地拍拍松田肩膀:

    “就是这样,节哀顺变吧!要是你和萩原过不了考核,拿不到毕业证,我就成爆处组的头号新人啦哈哈哈哈。”

    说完,在被松田暴打之前,山下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

    过了会儿,松田才勉强抿住唇,看着几位好友说:

    “黑泽他……真是阴魂不散,对吧?”

    “是啊。”

    有人上赶着附和。

    班长是真心实意,萩原是虚情假意。降谷和景光都没说话。

    *

    下午,鬼冢班的考核以“擒拿”拉开序幕。

    黑泽回归的消息在短时间内传遍班级,大家不用广播提醒,以最快的速度自觉赶到道场,看得鬼冢啧啧称奇又会心一笑。

    这帮小兔崽子。

    班长伊达航喊了声“报告”拉开纸门,学生们一见里面的人迫不及待喊:“黑泽教官,你回来啦!”

    黑泽闻声回头,他穿着白色的棉质训练服跪坐在榻榻米上,身板很挺,锐利的目光慢慢掠过每一个学员,脸上的冷淡和外面的热切对比鲜明。

    “既然来了,就赶快开始吧。”

    说着,他起身。

    降谷注意到,对方的眉很快皱了下又恢复如初。

    擒拿考核两两一组,主副教官分别记录学生们的动作规范性、速度、爆发力,附以计时,能把对手完全制服的一方获得额外加分。

    毕竟是第一项考核,又刚补充过营养,学生们都卯足了劲。不一会儿,整个道场就充斥着各种呐喊、加油和喘气声。

    “砰!”

    “砰!”

    “啊!”

    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摔地,一组组结果也滚烫出炉。

    “松田胜!”

    “伊达胜!伊达你又刷新纪录了啊~”

    “萩原胜!”

    “降谷胜!什么?没和伊达分一组你很可惜?那就私下来一场呗。记得叫我,我和隔壁班的服打赌来着。额,不是。没来钱。我是说我们都很关心学生。”

    鬼冢尴尬地挠挠头找补,对上降谷洞察的眼神,羞愧地低下了头。

    相比鬼冢组的轻松氛围,黑泽则要严苛得多,或者说因为两周多没来上课,更魔鬼了。

    斥责声不断在众人耳边响起:

    “就你这水平怎么去现场?你擒罪犯,还是罪犯擒你?建议你别给其他同事添麻烦,让他们给你收尸。”

    “说过多少遍,过肩摔的发力点不对。如果你想胳膊提前报废,悉听尊便。”

    “你在干什么?因为对手是女孩子,故意手下留情?以为自己很绅士?”

    黑泽上前,面无表情拍拍男生的胸口:“问问这里,你到底是绅士还是偏见?”

    他又转头对女生说:“下次碰到这种人,就像刚才一样直接来个背摔。但注意,不要弄成轻伤或以上。我记得你法律学得很好,能做到吧?”

    黑泽不苟言笑地盯着女生,对方愣了下连连点头。

    他说话的气势太足,场内的窃窃私语不自觉停止。

    人们怔怔凝望面前的黑泽,流言没有把他击垮,反而让他对学生的要求更上一个档次。

    他不喜欢讲大道理或以权势压人,却总有些出人意表的话。

    当鬼冢听了他“有技巧的暴力,免得人进去”的言论后,头皮发麻地快跑几步去来制止。

    黑泽瞥他一眼,漫不经心说:“我是无所谓,反正他们出去也是顶着‘鬼冢教场''的名号。就算被当成吉祥物,他们乐意,你乐意就行了。”

    听到这话,鬼冢立刻握紧拳头,没等回答,还没下场的女生抢先道:“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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