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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穿越之夫子科举日常》 50-60(第3/24页)
嘴仗吗,他怕过谁!
廖为安见拦不下两人,只能压着火气坐下。
谢金玉啊谢金玉,那周夫子以前可是和他老师吵架的主,何必上赶着去找麻烦!
谢金玉首先发难,“敢问周学子,你是如何从四书之说,想到民生问题的呢?”
“我观周学子所说,似乎是对大庆现在的发展情况不容乐观。”
说国策,哪个读书人都会,可为什么只有周自言这篇被点为案首?
大庆每年都有小国来朝,明明一派欣荣之景,怎么到周自言嘴里,就成了需要全民提高思想教育的地步!
而且他所说的内容,与四书内容毫不相关,而且毫无理由。
谢金玉挖坑,周自言却不慌不忙,先翻看谢金玉的卷子。
谢金玉也写了一些国策,强盛兵力,加大农桑。
只不过写的却只有浅表一层,始终留在书里的理论方面,与实际不符。
周自言心中有了章程,反问道:“谢学子,你觉得科举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选拔官员,登入朝堂,治理大庆。”谢金玉朝着庆京省的方向拱手相拜,似乎觉得周自言问了个蠢问题。
周自言点点头,“说的不错。私以为,科举是为选官,而且是为了选好官。何为好官?”
“学生不才,在学生心中,能成为官员之人,必定有别人没有的学识,有别人没有的善心,还有别人没有目光。”
“有学识,在看到民间琐碎事时便能想到书中记载之法,找到缘由和解决办法;有善心,才能利用所学学问,去帮助他人,兼济天下;学识扎实,善心大举,才能让人目光长远,看到目前看不到的地方。”
“学生以这三项为准则,时常透过圣贤书去看所处环境,这才明白,学生所学学识,都与民生息息相关,若是不能将所学学问与民生环境相结合,那不管再怎么学,都只是井中窥天。”
“所以学生在得到考题的时候,才会将阐点落到民生上。”
周自言也对着庆京省作揖,“当今天下,兵强国盛,一派欣欣向荣之景,可先人有云,居安当思危,万不可因为现在的安逸而放松心神。若是能在现有的基础上再让国力强上几分,定能开创更好的盛世。”
他今天穿上宋父给做的素绿直裰,外罩宝蓝色短袖竖领盘扣褡护。
此时他敛袖低眉,绣面上的吉祥暗纹若隐若现,盘扣上的圆润玉珠也熠熠生辉。
与他这个人一样,夺人心神。
陆明学看着周自言背手而站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怀念。
虽然他不知道这位大人为什么改名换姓,来到这处小城镇。
可他许久不见大人这个姿态,如今一见,恰如当年。
周自言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找不到反驳的话。
所有考生在听完后,不由得开始思考,自己是否做到了周自言所说的那三点。
学识?那自然是有的。
善心……尚且不明。
目光长远,他们除去读书,何曾关注过身旁之事啊!
钟知县深有感触,连说了三个‘不错’。
当官治下,绝不只是单单靠圣贤书就能办到的事情。
想他当年刚刚成为知县时,也觉得靠着一身学问,就能治理好一方百姓。
结果撞得头破血流。
于周自言,钟知县是越看越欣赏。
于谢金玉,钟知县又不傻子,怎会看不出他名为讨教,实为挖坑的行为。
此等行为,上不得台面!
主簿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笑道:“周学子,你身旁那位学生,可是将你的理论贯彻的很彻底啊。”
钟知县反应过来,摸着胡子大笑,“宋镇声,小小年纪就对簿公堂,用大庆律令维护自身与友人利益,分毫不让。”
“这件事都传到我们提刑按察司了。”陆明学也抚掌应和。
主簿这么一说,在场其他人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位就是春六巷的周夫子和春六巷的宋家子!
所有读书人,谁没听过七岁宋家子公堂护友人的传闻?
原来就是他们!
第52章
“难怪周学子是案首, 能教出那样一位学子,难怪、难怪啊。”
“实不相瞒,当时我还以为是个玩笑话, 没想到那宋家子此时就坐在这里, 真是汗颜。”
场上有不少上了年纪的人,见到如此‘凶猛’的后生, 心有后怕。
“后浪愈来愈强,吾等也不能松懈。”
“说的在理!”
宋豆丁发现自己突然成为大家的目光中心, 小小的加紧屁/股,低调做人。
宋卫风摆好身前酒杯,虽然人还坐在马鸣书院这里,心却已经飞到对面。
那里有他的幼弟,还有他倾慕之人。
而谢金玉心中大愤。
他本想给周自言挖坑, 谁知反被周自言用来宣扬自己的名气与学生。
这下好了, 他们师徒二人先前本就出过名, 现在一个案首,一个七岁通过县试,更是花上添彩!
看着谢金玉那愤愤不平的表情, 周自言在心中暗自摇头。
谢金玉的学识不是假的,所写内容虽然浅显, 但也算言之有物。
身家厚实, 无他烦恼,这样的身世背景,谢金玉只要用功读书便可前途坦荡。
只可惜,其为人心眼小, 脾气大。
一旦情绪上头,就不可收拾, 非要害得自己撞到铜墙铁壁才罢休。
果然,谢金玉当下被怒气所裹,说话没了章法,只想问倒周自言,让他丢人。
“周学子,既然你如此关心民生,又为何提出让他们读书的道理?”
“你可知,读书之事要花费多少银子,还要多耗多少时间?况且学问之道,何其深奥,岂是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人能懂得?”
“与其想办法让他们读上书,还不如教他们一些农桑技巧,或是其他技术,让他们混个温饱。”
一连三问,每一个问题都毫无缘由。
似乎从讨教转移到质问。
听到谢金玉这番问话,在场不少学子表情都开始变得奇怪。
他们许多人家境都不好,仔细一想,岂不就是谢金玉口中的那些人?
周自言对谢金玉越来越失望。
谢金玉说的话,看似是从实际出发,实际上就是在懒政。
有些读书人也觉得普通贫民是愚民,无法教化,但他们傲是傲,尚且是试验过,才得出这样的结论。
而谢金玉的思想,根本就没往‘我要改变这个困境’方向去。
困境是什么模样,他便是什么模样,困境给他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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