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恼人: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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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最大的让步”了。

    “臣弟……”章启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打断了。

    “这事不由你,朕想着明年让怀鸿成亲,总不能你这做皇叔的还拖着,到时岂不让天下人笑话怀鸿。”

    “父皇,儿臣可以等皇叔先……”太子出声道。

    皇上乍然收了笑脸,眉目含威。

    “你等得,梁家姑娘等不得,就算梁家愿意等着,朕也等不得,一个个如此不省心,存心让朕百年后无颜面对先皇。”

    大太监徐常树禀报:“皇上,文太妃着人送了茶点来。”

    皇上闻言敛了敛面容。平淡道:“呈上来罢。”

    得了恩准,丫鬟便将食盒在桌案上一一打开便退下了。

    芙蓉卷,金丝饼,咸口酥,西湖龙井,甜咸俱全。

    连皇上也不免道:“太妃有心了,朕这是托了衍卿的福啊。”

    而他口中的衍卿本人,章启却身形丝毫不为所动。

    起身抬手道:“臣尚有事,先行告退。”

    皇上叹了口气,还是挥了手:“走吧走吧,怀鸿再陪朕说说话。”

    眼见着人走出了流速珠玉帘后,太子才问了句。

    “皇叔与文太妃……”

    文太妃是章启生母,可这两人关系奇差。太子只隐约知晓,当年先帝去世后,章启同文太妃便避居武宁山。直到许多年后章启立了战功才将太妃接回京中。

    皇帝瞥了儿子一眼,吃了一口芙蓉卷,摇头感叹:“陈年旧事罢了。”

    太子见皇上不愿讲,知趣地挑开了话头。

    “父皇,儿臣看皇叔不娶亲是有心上人啰。”

    皇上看了他一眼,冷嗤了一声:“所以朕才着急为他娶亲。他就是不顾忌名声也要顾忌虞太傅。”

    皇帝瞥了一眼,不甚在意。

    “不过一个女人罢了,你皇叔二十来年不娶妻都好好的。你有空想这个,不如想想昨日之事若是针对你而来,目的为何?”

    “目的自然是在安国公府败坏儿臣名声,这是要儿臣与国公府心生嫌隙。”

    太子如实道,话落,被人用棋子砸了额角,也不知道他父皇都说累了累了怎么还有那么大力气,痛得他直捂额角。

    “儿臣说错了?”

    “朕说了数次让你去看望老国公,你都避开了,你与他还有狗屁的关系需要别人来挑拨?”

    听听,这是皇上能说出来的话吗?

    皇帝咳了半晌又语重心长道:“寒了国公府的心是其一,其二,是你与你皇叔的关系。你若当真玩世不恭,世人的唾沫星子便能淹了你,你皇叔若有心经营,你这储君之位可还能稳稳当当……”

    太子听了个开头便已然有些想到了,他虽是储君但到底是在温室中长大,且他自幼便当了太子,可谓顺风顺水。

    而章启战功赫赫,家喻户晓,若是他有心经营何至于一身无污名……

    他这个太子不沾半点污名那还好,可若是他有了一个举世皆知的污点,那那些心思不稳的官员只怕就会在其中挑拨离间,民心也就不稳了。

    他父皇到底想得深远些。

    太子引以为戒,点头:“儿臣谨听教诲。”

    皇上分析完,又隐晦地问了不少昨日之事。

    “你昨晚可有行错事?……看来留了余地,没下阴秽之药。”

    “若是做了无伤大雅的错事被人发现了,你回头不妨赖到你皇叔身上,反正他不差这一条……”

    太子:……

    虞家大小姐真是慧眼识珠,他皇叔就是个大善人!

    等再去肃王府见着章启,太子顿时觉得尤其亲切。

    对着练武场中的人喊了声:“皇叔,刚才戚九回府了,听戚九说虞小姐病了,本宫特意着全寿回府去给虞小姐备份补品。你若是想见虞小姐,本宫给你想了个法子。”

    章启手中长剑银光一闪,划过练武场的木桩,桩子应声倒下。

    “说!”

    25  ? 恩人

    ◎暗中◎

    “这法子简单, 你已经将戚九送过去了,到时就说虞小姐身体不好,久病难愈, 反正日日着戚九去虞府,你便能日日听见她的消息, 若你想见她就让戚九以大夫之名将虞小姐带出来不就好了。”太子越说越得意。

    “你呢, 就在暗处为虞小姐排忧解难, 她一难过你便出现,总有一天能挖到墙角,哦不,总有一天能感动她……”

    方法很多, 就是没一个靠谱的。

    章启将人赶出了王府-

    夜色沉沉。

    肃王府书房内,章启一边阅着邸报, 一边听着戚九讲话。

    “她喊了什么?”

    “奴婢亲耳闻见,本来还未放在心上,今日才忽然察觉,虞小姐近几日午睡时常喊的——似乎是王爷的名讳。”戚九木着脸如实答道。

    一截邸报的边角被捏皱了, 也无人察觉。

    “她,为何喊这个?”章启问。

    “奴婢不知。”

    “还有呢?可还讲了别的。”

    戚九顿了片刻,似乎真想了一番,最后将虞秋烟近日所讲的所有话, 全都一字一句的复述了一遍,所做的所有事也描述了一番。

    结果听到最后,全是虞秋烟醒过来后和这个丫鬟吩咐了梁府新送的玉摆件如何摆放,和那个丫鬟讲了讲药材如何收入库房, 甚至连和厨房的嬷嬷说想吃松茸鸡丝, 松茸要切的如何细碎都讲到了。

    可最后也没有听到虞秋烟提一句与梦相关的事, 更没提一句和“梦中之人”相关的事。

    章启听了近一个时辰,头一回觉得这手下有些不知好歹,不耐地抬了手:“无趣!只讲重要的。”

    “她常常讲梦话?为何?她清醒时可有提过梦中的事?”

    “没有提过。王爷,梦话能示人内心之志,但常讲梦话也是病,这个病……奴婢不会治。”戚九心虚地坦诚道。

    “你下去吧。”

    房中油灯慢慢燃着,屋内的身影仿佛纸裁就的,一动也不动。

    章启耐着性子处理完了手中事务,言简意赅给属下递的信件回了信。

    待走出书房,望着院墙枯枝上的簌簌新雪,不由踮脚跃到了墙头。

    远远听着一声钟漏的声,凌乱的长街上仍可见白日喧闹的痕迹,只是空无一人。

    更夫敲着梆子走过。

    章启已然坐到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雪色白龙驹马背上-

    虞秋烟下午睡得太多了,晚间反倒睡不着。

    她见那只小赖皮一样脏兮兮的狗在炕边睡得正香,便想捉着它去洗个澡,好歹擦擦身子。

    谁料才一碰到狗,那狗就滑不溜秋跑走了,直直从房门半开的轩窗跳到了院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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